第295章你到底什麼意思
通過小昌的婚禮,給呂天留下印象最深的,不是小昌奢華的婚禮陣容,而是邢光左。他具有與自己同樣的神力,而且中指上飛出了指環,變成了與自己同樣的青蛇,在空中飛舞,發生了與濕本國小撮毛打斗時同樣的情景。
難道,這其中隱藏著什麼秘密?難道,他們都擁有青蛇印?
這讓呂大才子很郁悶,如果僅憑修煉內功的話,邢光左和一撮毛根本抵擋不了他的六掌連擊。如果他們都擁有青蛇印的話,說明青蛇印在人間散布很廣,擁有的法力水平相當,和邢光左、一撮毛打斗佔有優勢,應該和自己修煉呂氏周天法有一定關系。
想到呂氏周天法,他不由又盤腿修煉起來,內視二指一看,令他非常驚奇,二指處的能量核體積沒有增加,但是,藍色的濃度又有所增加,能量的積蓄得到了大幅提升!
通過小昌的婚禮,劉菱和周防雪子的關系好像親密了許多,兩人經常湊在一起說著什麼,還不讓呂天听到,這讓呂天才子很是郁悶,她們兩個形成小團體了?
通過小昌的婚禮,張玲對呂天意見非常大。婚禮後的第二天,張玲氣哼哼地找到了產業公司,將正在辦公的呂天堵在了屋子里,將小挎包向沙發上一甩,一坐到辦公桌上︰「呆子,你到底什麼意思?」
呂天撓了撓腦袋,對張玲笑道︰「小玲,怎麼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指我什麼意思,我沒什麼意思,你到底什麼意思?」
一只白皙的小手伸到了他的耳朵上,透過近視鏡片,張玲瞪了瞪大眼楮道︰「你少跟我打岔,小昌結婚為什麼不找我當伴娘,難道我還不如那個濕本人嗎?」
呂天嘿嘿一笑道︰「伴娘不是我找的,是小昌給劉菱打的電話……」
張玲的手腕又旋轉了半周,他的黑耳朵也跟著旋轉了半周。
呂天齜牙咧嘴道︰「我說小玲,你以前不會這招,這是跟誰學的,快放手,耳朵要揪掉啦!」
「我跟白靈學的,這招挺管用,劉菱已經告訴我了,伴娘是你找的還要狡辯,快說,為什麼不找我,難道我沒有那個雪子漂亮嗎?」
呂天抓住她的手,防止她再加大旋轉的力度,小聲注釋道︰「是這樣的,小玲,小昌讓我找伴娘,小菱和雪子正好在身邊,于是我就讓她們兩個當伴娘了。其實我是想到你了,可雪子對中式婚禮很是好奇,咱也不能打消外國友人的積極性不是,于是就……」
「呸呸呸,還外國友人呢,你看到人家臉蛋漂亮,身材**,還與什麼演員同名,于是色心大起,便將她帶到了國內。」張玲撇了撇嘴,松開了他的耳朵。
「小玲過來了,什麼時候來的,有些日子沒見到你了,我好想你啊!」張大寬拿著一摞材料走了進來,看到張玲後緊走了兩步,握住了她的手。
張玲看到張大寬走了進來,急忙從辦公桌上跳在地上說道︰「你還是想你的小芳,我沒什麼好想的。呆子,晚上請我吃飯,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不然的話,哼哼,我先走了!」說完,小一扭就要走。
呂天一把拉住她,笑道︰「先別走小玲,我有事還要同你商量呢。」
張玲轉回頭,瞪了呂天一眼道︰「你還有求我的時候?說,什麼事情。」
「周防雪子的中醫馬上就要學成了,她的西醫功底很扎實,我想讓她到縣醫院去工作,你跟院長說一說。」
「讓我幫她說事?我又不認識她,為什麼要替她說事,沒門!」張玲瞪了瞪眼楮道。
張大寬挑了挑眉毛,大嘴一咧道︰「小玲,我感覺這屋子里有醋味,你早上吃的餃子嗎?」
「我吃的米線。」張玲忽然感覺到張大寬話中的意思,伸手揪住了張大寬的耳朵︰「張大嘴,你再說一句我听一听,你才吃醋啦!」
晚上的飯是不能免的,惹張玲大小姐生氣的後果很嚴峻。
呂天把劉菱、周防雪子、小芳、張大寬、小喬、肖陽、小昌、小蘭等人叫到了一起,圍了一大桌,很是熱鬧。
呂天引見周防雪子與張玲認識。其實張玲早就知道,也看到過周防雪子,但沒有正式見過面,今天算是第一次正式會面。
吃飯間,呂天提出了讓周防雪子到醫院實習的要求,周防雪子向張玲鞠躬致謝。張玲本想拒絕,看到周防雪子純潔的眼神,拒絕的話她再也說不出口了。
呂天並不想讓周防雪子去縣醫院上班,人多眼雜,容易暴露身份,上班的話就得院長做主了,張玲是用不上勁的。安排她去實習,張玲還是能夠辦到。
小昌喝了一口酒,沖呂天嘿嘿一笑道︰「天哥,明天有時間沒有,陪我游玩一番啊。」
「剛剛結完婚就要去旅游啊,去哪里?」呂天夾了一口菜道。
「去冀南!」
呂天一口菜差點噎住,笑道︰「你哪里是去游玩,分明是帶著老婆回門,想讓我陪著去當保鏢,怕人家把小蘭扣下,不讓她回來。」
「知我者,天哥也。」小昌嘿嘿一笑,將鼻子眼楮擠到了一起。
「少跟我之乎者也的,我跟你去也行,算是雇佣關系,今天吃飯的帳你結了,回來再給我五千大洋。」
小昌還沒有說話,周防雪子瞪了瞪會說話的大眼楮道︰「呂哥哥,我也去。」
劉菱一听這話,把嘴邊的玉米放在盤子中,忙說道︰「我也去。」
張玲看了看兩人,笑道︰「明天我休班,我也要去。」
呂天撓了撓頭︰「誰去都能夠,但我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我只對我的雇主小蘭負責。」
小蘭輕聲道︰「天哥,我也不想回去,但听我哥講母親已經病危,我……我好擔心她老人家呀。」
小昌點點頭道︰「此去冀南迫不得已,也有一定的風險,不然我不會拉著天哥去的,你們幾位姑娘還是不要去的好,省得出什麼岔子。」
「那我也要去。」三人異口同聲,聲音非常齊,仿佛排練過一般,把其他人嚇了一大跳。
六輛霸道車一字排開,在冀南高速上飛速行駛。第一輛車子內,小昌坐在了副駕駛,
後面坐著呂天、小蘭、張玲和劉菱。本來應該有周防雪子的位置,誰叫她是伴娘呢,結果被張玲擠到了後面的車子上。
車上,小蘭細致引見了邢家的情況。
原來,邢香蘭的祖先名叫邢街,明朝大臣,官至兵部尚。曾統率雄師數萬,橫跨黑江,援潮抗濕,獲得完勝,率明朝援軍凱旋回國,得到朝庭的嘉獎。後邢街遭小人陷害,險些喪命,于是告老還鄉,居家遷到冀南群山之中隱居。
經過了數百年的繁殖生息,邢家已經是冀南的一股強大勢力,雖然沒有人從政,但商業發展迅猛,佔有冀南的大部分經濟市場,冀南的邢家能夠說是一頭獨大。
按照邢家的祖訓,邢家人不與官府的人姻親,但能夠與軍人姻親,這是幾百年的規矩。此次邢香蘭要嫁的馮強父親,便是冀南記,已經破了邢家的規矩,但馮記是軍人出身,介于可與不可之間。邢家經商馮記給予了許多協助,馮記也想在邢家這棵大樹上靠一靠,于是婚事在老人們的撮合下談成了。
但邢香蘭天生叛逆,我行我素,對老人指派的婚事非常反感,尋死覓活就是不同意。邢家人很少有人像她這樣違抗家族的決定,于是族長派將她關了起來,等待她回心轉意。邢香蘭不但沒有悔過的意思,反而抓住機會從家里跑了出來,離家出走,一走就是兩年。
听完邢香蘭的引見,呂天和小昌對她有了新的認識,沒想到平時不善于表白的小蘭,還有這樣曲折動人的故事。
「小蘭,你做的對,我支持你,都什麼年代了還包辦婚姻,思想太老舊了。」張玲扶了下眼鏡說道。
「小玲說的沒錯,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什麼都能夠將就,但愛情卻不能將就,必須尋找到自己真正的愛情!」劉菱也晃了晃粉拳道。
小蘭臉色悄然一紅道︰「昌哥,你說我找到了真正的愛情沒有啊?」
小昌轉回頭,嘿嘿一笑道︰「我們的結晶都有了,你說找到了沒有啊?」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車隊駛進了冀南,又穿過多半個城市,來到靠近南部鄰海的半山區。
「從這條道路開始,這半個城市基本都是我家的產業。」小蘭指了指剛剛駛過的寬闊公路道。
呂天抬頭掃了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氣。前面還有半個城市,城市的邊緣還有一個不高的山峰,山坡上商鋪如雲,高樓林立。這一片如果全部是邢家產業的話,那麼邢家的資產不止上百億!
車了繞過了平坦的市區,來到了突出的山峰之中。剛剛到達山峰之下,一道橫桿攔在了道路中間,三個保安衣著整潔,站在旁邊的崗廳邊。
「請下車,接受檢查!」一名保安站在了道路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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