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到底想怎樣嘛?」凌靖瑤整個人呈「大」字形掛在蜘蛛網上,隨著胸前那朵白玫瑰逐漸轉為紅色,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冤死了!偷雞不成蝕把米。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沒有廣告哦)
「你胸口上插的是地獄的嗜血玫瑰,這東西和吸血鬼有著相同的嗜好,喜歡一點一點吸食鮮血,直到吸干為止。」如此駭人听聞的東西從男人口中道出,顯得微不足道。
「懶得跟你廢話。」凌靖瑤每說一個字就大口大口的吐出血來,胸口似有利劍在猛烈的戳刺一般,每一下都痛的徹骨,久久無法平息,得!還是乖乖閉上嘴,減緩血液流失的速度,免得死的更快。
「確定不招?」男人不緩不慢的打了個響指,手上憑空多出一杯葡萄酒,移至唇邊輕綴一口,舒服愜意的表情與凌靖瑤苦不堪言的表情形成鮮明的對比。可見,他並不急于從她口中得到答案,反而更為享受虐待她的過程。
「哼!」凌靖瑤盡可能選擇不開口就能發聲的字眼,盡管如此,還是疼痛難耐。
見鬼!這鳥不拉屎的地獄,男人一個比一個長的妖孽,一個比一個變態!
男人不以為然的聳聳肩,「笆笆拉,出來吃早餐。」
起初,凌靖瑤不明白他口中的「早餐」是何種定義,直到她感覺到所在的蜘蛛網有了輕微的晃動。猛然抬頭,額上立馬掛下一串冷汗,媽呀!一只比八爪魚還大的紅蜘蛛正朝她爬來,每往前一步,蜘蛛網就大幅度的晃動一下,面對獵物流下的唾液落到地面上,發出「嘶嘶」的聲響。這聲音讓凌靖瑤聯想到硫酸的腐蝕性,頭皮一陣發麻,心中悲鳴︰埃利諾,你在哪?快來救我……
「我送你回去。」埃利諾輕輕拉開懷里的賽拉維爾,自顧自的往岸邊的停車場走去,不管身邊的人是誰,他心里想的依然是那個笨女人。
「我們可不可以像小時候一樣坐在湖邊看日出?」賽拉維爾傻傻的站在原地,試圖喚住他的腳步。
埃利諾沒有回頭,「我可不希望你父親找我興師問罪。」
賽拉維爾眼中有著深深的失望,「我真的很想知道,凌靖瑤在你心里是不是已經到了無人可以取代的位置?」
埃利諾停頓半秒,繼續往前走著,「再不走,我可要丟下你不管咯。」
「不要……」賽拉維爾沖上前緊緊地環住他精瘦的腰,埋首在他背上低聲抽泣,「不要丟下我,永遠都不要。」
埃利諾微微一怔,握住她冰冷的雙手一拉,停留在他腰上的手被迫松開。他回過身,冷靜的看著她布滿淚水的臉頰,沒有一絲表情,連最起碼的憐憫都沒有,「賽拉維爾,直到此刻你都沒有跟我坦白向奧古斯汀提出聯姻的那個人是你,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來威脅我?」
「因為我愛你,比凌靖瑤更愛你。」賽拉維爾委屈的撲到他懷里。只有選擇跟她在一起,父親的軍隊才不會進攻雷伏諾族,雷伏諾族也就能擺月兌滅亡的命運,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他。
「你我之間的感情不該拿雷伏諾族的存亡來做賭注。」埃利諾毫不留情的將她拉開,憤憤的朝著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埃利諾,你在哪?快來救我……」
突然,凌靖瑤虛弱的聲音在耳邊回旋,他猛的停下腳步,心中所有的防線土崩瓦解,瘋狂的尋找著她的身影,斷定聲音不是來自附近後,他緩緩閉上雙眸,試著用心去感應。最後,他感應到了,那個笨女人竟然在地獄……
這一驚人的發現讓埃利諾捏了把冷汗,該死的笨女人!不想活了吧?
埃利諾一刻都無法逗留,身影一閃,消失在岸邊,留下一臉錯愕的賽拉維爾,除了失落,還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