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當當和路展承在院子里一直坐到深夜。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en.沒有廣告哦)
「客人應該都走了吧?」
「嗯,應該吧。當當,你也快進去吧,外面冷。」
「好吧,那我進去了。」
「嗯,我走了,拜拜。」
「拜拜。」
丁當當躡手躡腳的模進了客廳,這麼晚了應該都睡了吧?可是正當一只腳踏上樓梯的時候,幽靜處傳來冷冷的聲音︰「丁當當!」
「啊!?」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于是不爽的向沙發走去,看見司徒軒一個人坐在那里,丁當當不滿道︰「你們怎麼都不喜歡開燈,這麼有錢還要這樣節約電啊?這樣很嚇人的好吧。」
「你們?還有誰也不開燈了?」司徒軒質問道,抬頭便看見了丁當當身上披著的外套。
「我老爹啦。」
「哦。那你身上的衣服是路展承的吧?」
丁當當這才發現衣服忘記了還給路展承了,也沒注意到司徒軒不爽的眼神,反問道︰「是又怎麼樣?」
「我能怎樣?有些人自己闖了禍就出去約會,那爛攤子還不是讓人給你收。」
「誰叫她說我的。」丁當當不滿的撅起了小嘴,一副打人了還很可憐的樣子。
司徒軒本來是想批評下這個所謂的妹妹的,可是看見她這可愛的樣子,到嘴邊的話又忍了下去,轉而道︰「丁當當你是真的不會喝酒嗎?」司徒軒問出了自己的疑惑,為什麼自己當時那麼強烈的預感不能讓她喝酒呢?
「是啊,我酒精過敏。」
「過敏?那我知道嗎?」
奇怪,他什麼時候這麼關心自己了?
「嗯,知道。那時我喝酒了還是你送我去醫院的。」丁當當如實道,說完也陷入了沉思,關于那個溫暖的懷抱。
「哦,原來如此。」
「如此?如什麼此啊?」丁當當好奇問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記得。問下而已。」司徒軒嗓音低沉自顧自的說。
「切,裝什麼深沉。我要睡覺了,你自便。」
丁當當說完就要走,可是手卻突然被抓住,回頭看見司徒軒拉著自己的手說道︰「等等。」
「怎麼?」
丁當當生硬的抽出自己的手,看著司徒軒。氣氛有點尷尬,司徒軒萬萬沒想到,拉她的手竟然會令自己有些許的心跳加速。
「咳!」司徒軒假裝咳嗽一聲,繼續說︰「丁當當,以後作為我的妹妹要多學點東西,不要像今天這樣,很丟人。」
丁當當本來還覺得被他牽過的手還有些許溫度的,听到他這番話,不禁涼到了心里。
「原來司徒少爺是嫌棄我丟人了,以後大可以不和我在一起,不和我說話,反正我就是這樣。我不覺得我有必要因為你所謂的面子而改變自己。更何況是因為你!」
丁當當一口氣說完,賭氣的轉身進了房間。
司徒軒仿佛听見丁當當房門顫抖的聲音了,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其實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不想像今天這樣讓她再受到那樣的傷害而已了。還有一句︰你今天很美。
看著她轉身上樓的那刻,不知為什麼有點心神不寧,竟然害怕她離開。
司徒軒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每到這個時候就頭疼欲裂,不能再想下去,好像所有有關丁當當的事情總會令自己頭疼。也罷,那死丫頭脾氣那麼臭,隨她去吧。也許,正是如此,丁當當在自己心里便成了個迷,費盡心里思考卻還是得不到個答案。
話說又是某日清晨……
「丁當貓,起床了!」
隨著這磁性的嗓音,丁當當頓時火帽三丈,「我警告你司徒軒!你以後要是再敢在8點鐘之前進我的房間,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丁當當不知道為什麼,無論自己怎樣鎖房門,怎麼威脅恐嚇,這小子還是堅持每天來鬧一次。
「叮當貓,快起來,生命在于運動嘛。」
「啊!!!!!」無奈只好將頭一並蓋進被子。
真不知道這小子失憶了之後怎麼會變得如此嗦,每天早上都是這麼早起床。還美名其曰︰一日之計在于晨,生命在于運動。丁當當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要知道睡覺可是丁當當最愛的運動了,從小到大吵自己睡覺著必死無疑。
「叮當貓,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能把頭縮進被子里,被子里面空氣稀薄,老那樣對大腦不好,你本來就那麼笨,真的不能再把腦袋縮里面了……」
「滾!!!!!」丁當當怒吼著,什麼枕頭、抱枕、女圭女圭之類的全部朝司徒軒扔去,就恨不得連人帶被子一起向他砸去,砸得不能說話了最好。
佣人們听著這地動山搖的獅吼功早就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繼續埋頭做自己的事情。
司徒軒秉持著打不死的小強精神,又一次的逆風迎了上來,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硬的不行就采取軟硬並用的措施,總之就是不放棄!!
司徒軒靠著頑強的毅力與良好的作戰方針,于是佣人們每天都可以看見某花樣美男拖著病怏怏的沒睡醒的某女出了房間。
可是出了房間又如何,不久……
「羅管家,不好了,小姐和少爺在院子里打起來了。」
第一天︰「快!快去看看!」
第二天︰「快!看看去!」
第三天︰「嗯,知道了,你們繼續做事,我去看看。」
第四天︰「嗯,繼續做事。」
第五天︰「你們買今天是誰贏?」
第六天︰「快,來幫忙!!!」……
于是由單純的單挑模式,演變成了今日超規模的群毆模式。
游雨澤和路展承大張著嘴巴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不禁傻了眼,內牛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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