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俊剛準備下樓去樓下的餐廳隨便吃一點午餐,李麗就敲開了辦公室的門,妖嬈的身體一閃而入。
周文俊听到門被敲響了,抬起頭,還沒有看見人,就聞見一股香風撲面而來,香奈兒的味道。而且是濃郁的香奈兒5號。
「文俊,听珊珊姐說你找我啊。」李麗聲音蘇蘇麻麻的。
李麗很是大方的走過去,一坐在了周文俊的身上,還不時的扭捏著,在周文俊的身上挑弄著。
周文俊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開始討厭這樣的舉動了,反而喜歡那個一臉羞澀的女人。
李麗顯然沒有看見周文俊皺著的眉頭,直接手就穿進了周文俊的西裝,越過了周文俊的襯衫,在周文俊的胸口細細的畫著圈。
頭也低下去主動的吻上周文俊的刀削般的薄情的唇。
周文俊也開始回應,但是他總覺的這個味道視乎不對勁,但究竟哪里變了他也不清楚。
當周文俊把李麗壓在辦公桌下,準備從後面進入的一刻,他愣住了,本來已經起火的,也慢慢的失去了原有的剛硬。
他知道了哪里不對勁,她身下的這個女人,她不是她,也不是醫院里的那個女人,他們長的也沒有絲毫的相同點。
他對身下這個女人,這個目前的女朋友沒有絲毫的感覺,她只不過是生理需要時的玩伴,現在似乎已經不需要了,他不想再身旁有一個長的像她的女人之後還去找一只玩伴來發泄了。
他的突然停下,冷漠氣勢的外放,讓原本已經情迷的李麗醒過來。
有些膽怯的回過頭,嬌艷的鼓足了自認為最迷人的笑容,「文俊,怎麼了,難道不喜歡這樣嗎?」
他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他現在居然開始反感了,反感除慕琦以外的其他的女人。
她真的有那麼大的魅力嗎?居然能讓他對其他的身體產生一種反感。
周文俊疑惑了。
他再次起身,準備試一試能不能免除那種反感的感覺,但是毫無疑問,他感覺更惡心。
那個該死的女人究竟對他做了什麼!
「我們要不去里面的床上吧。」李麗詢問道。
今天的文俊怎麼了,以前不是很喜歡這種調調的嗎?他不是一般都不會分場合的嗎?為什麼今天會這樣,是不喜歡自己了嗎?
「不用了,你走吧。」周文俊提起褲子,嫌惡的擺了擺手。
「文俊!你說什麼?難道你不要我了嗎?」李麗被嚇到了,她究竟說錯了什麼話,做錯了什麼事,他要這樣對她。「文俊,我哪里錯了我改還不好嗎?」
「我明天會叫人給你50萬的,你可以滾了。」周文俊沒有搭理她的哭訴,站起生往外走去。
李麗原本還想多哀求一下的,但是想到50萬,頓時就停住了,有了50萬,她可以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用愁了。
當初接近他,勾•引他不就是為了錢嗎?現在錢也有了,是該離開了。
李麗站起來,陽光燦爛的笑了起來。
稀稀疏疏的穿好衣服,走出去,兩眼散發著青春的無限的光彩的,引得那幾個吃了返回來的職員都驚慕一場。
天啊,她被所長給寵幸了,看!笑得多嫵媚啊!
要是所長臨幸我,我也會這樣閃耀的,某女曖昧的想到。
杜貝貝每天下午來看看她,給她帶一些吃的啊,用的啊,什麼的,然後就拍拍走了,因為她要上班。能抽出一些時間跑過來看看她已經很不容易了。
周文俊來過兩次,但是慕琦都沒有搭理他,她恨他,不想看見他,更不想理他,畢竟這是一個給與過她屈辱的人,即使心底的最深處埋藏著一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種下的讓她也覺得不可思議的想抹殺也抹殺不掉的順從他的種子。
慕琦這段時間腦海里面經常都詭異,不由自主的浮現著當年在家里面的種種痛苦的經歷,似乎這次的痛苦,引爆了,埋藏在她心底里面多年的痛苦往事。
小時候,慕琦的爸媽就離婚了,慕琦一直跟著自己的父親,離婚之後父親就變成了一個賭鬼,每次輸了錢就回來對她又打又罵,罵她是掃把星,把她母親給氣跑了,罵她給他帶來霉運,讓他每次都輸。贏的時候就一個人買醉。
慕琦有一段時間真的很恨自己的父親,但是一次父親喝最後回到家躺在床上,嘴里不停的叫著母親的名字,慕琦才發現父親真的愛的很深。雖然打她罵她,但是她還是記得小時候父親對自己的好。是因為母親離開了所以他變了。
父親不可能回到從前了,他變了,在他們離婚的剎那就變了。
以前的一幕幕不停的在慕琦的腦海里回放,從初中到高中,從高中到大專,慕琦突然間發現自己似乎沒有過一天是快樂的,雖然每天都在笑,每天都大叫明天會過的更好。但是真的好嗎?真的會好嗎?
就現在自己的這個樣子,還有明天嗎?
「你們要干什麼?」李毅一臉戒備的望著這幾個突然擋到他前面的幾個站著的拿著刀在手里玩的一臉邪笑的年輕人。身
上籠罩了多年未散的酒勁也在一個靈機間散了去。
「糟老頭,我看你是就還沒有醉醒吧,我們也不認識了。」帶頭的一個走過去,伸出刀,在李毅的臉上輕輕的拍了拍,眼里滿是不屑。
「啊,記得,記得,黃哥,找我有事嗎?」
「少他媽給我裝糊涂,快還錢,不然老子跺了你。」黃姓青年一腳把李毅踹到地上,看都不看李毅那一副悲天憫人傷心欲絕的表情。
「黃哥,我是真的沒有錢啊。」李毅抱住黃姓青年的腿,苦苦的哀求道。
「我知道你沒有錢,但是你的女兒有錢,我們的到消息,你女兒現在找了一個有錢的男人,所以現在你就打電話叫你的女兒給你打錢來還錢。」黃姓青年,一腳踩在李毅的肩膀,一臉的壞笑著說道,說理的刀不停的在李毅蒼老的臉上拍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