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仙旅 194突破築基(下)

作者 ︰ 木子年

王凡底蘊深厚,又有純真的木靈力相助,修煉起來自然是一日千里,只用數十天竟連續突破三層,達到了練氣十二層頂峰,與築基期只一步之差。與夢想的修為如此之近,他哪能忍得住,連嗅味鼠的因素都沒顧的上考慮,就埋頭苦修起來,打算一舉突破到築基期。

正所謂怕什麼來什麼,就在他修煉到關鍵時刻時,嗅味鼠正好從洞穴中扭出來,此時嗅味鼠要多慘有多慘,渾身上下簡直就是一絲不掛——不是他不想穿,而是衣服都磨沒了,不僅衣服磨沒了,皮肉也是血肉模糊。

「王凡啊王凡,我和你勢不兩立。」他漲紅著臉咬著牙,不顧一切的朝王凡撲去,雖然被捆仙索束縛的跟粽子一樣,但兩手被縛還有兩腳,不能跑過去還可以蹦過去。

「他正在突破瓶頸,根本躲不開,我就瞄準他脖頸,一頭撞掉他的腦袋,我看他沒了腦袋怎麼活。」他心中瘋狂的想著,跳的更加起勁。

近了,離王凡只有一步之遙了,只要在蹦一次,就可以瞄準撞上去。

「臭小子,死吧。」他張開嘴,露出尖尖的大牙,厲聲喝道。

可是他被困在洞穴中數十天,靈力又在捆仙索的作用下無法運轉,自然也不能如王凡般吸收外界靈氣,餓了十幾天的身體就有些虛弱,最後一躍竟沒跳起來,一下摔倒在地。

「哎呀」他情不自禁大呼一聲,一頭撞到王凡背心處。

卻說王凡現嗅味鼠跌跌撞撞撲過來時,立時想到放棄瓶頸的突破,但又覺著實在可惜,若是給他充足的時間,說不準就能在不借助聚靈丹的情況下突破築基。

「要不就拼一把,他雙手被縛,過來後只能以頭相撞,目標不是背心就是脖頸,若是脖頸我就沒什麼機會可言了,只能是再度療傷,若是背心的話,可不正是幫我的大忙嗎?」

原來在突破築基期時,一個重要的特點就是靈力充斥全身每個部位,但人雖為自然道體,在修煉一途有天大的優勢,可偏偏背心處是一死角,倒不是說此處是一死穴,能致人于死地,而是此處經脈稀少,靈力極難運轉過去,即便是運行到也變的稀薄起來,所以但凡突破築基期,都是全身靈力四溢後,此處才開始充盈。

此時王凡雖然開始突破築基,但顯然沒達到全身靈力四溢的程度。

「哎呀」嗅味鼠一聲慘呼,腦袋狠狠磕在王凡背心,激的王凡盤坐的身體一挺,後背瞬間熱、疼。木靈力有極佳的自動療傷能力,他的背部一疼,木靈力就如有生命般迅沖擊過去,一下將他的背心處填滿。

「機會來了」王凡大喜過望,吞噬之術霎時間運轉到極限,吸收已經干癟黃老參的最後一點木靈力,他的全身也開始閃爍出青色的光芒,這光芒越來越亮,最後甚至照耀的整個洞穴放出青光,沿著他們過來的通道傳出去。

「啊」嗅味鼠大驚失色,一個翻滾骨碌到一旁。

他從精怪突破到妖獸時也經歷過這麼一出,因為妖獸是要化形的,就相當于身體的重新組合,好比把身體弄碎重新拼起來,其痛苦程度可想而知,所以他記憶相當深刻,此刻見王凡即將突破成功,不由驚恐交加,哪還敢再去破壞。

王凡不需要化形,當然沒有他的痛苦,相反有的只是無比的舒爽,全身通泰,神清氣爽,身體更加矯捷,甚至連眼楮都比以前明亮了三分。

「終于進階到築基期了。」他感覺到身體的升華,激動的差點流下淚來,想當年白宏圖當著眾人的面辱罵他,說五行屬性混雜靈根永遠都是蚍蜉、垃圾,那時候他多麼傷心無奈,甚至是絕望,何曾想過有今天。

但這激動只是一霎那的事,他立即冷靜下來,暗中警告自己︰「這並不是驕傲得意的時候,趁著機會,應該抓緊鞏固一番,然後立即著手修煉其他屬性功法,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五種靈力全部達到築基期水平。」

他一直都是以木屬性功法《枯木逢春》為主,此次又是借助老參的精純木靈力,自然也是木靈力打頭陣,不過依據他的經驗,其他幾種屬性靈力應該很快就能趕上來,五行相生之法確實有無窮妙用。

「多謝你的一擊,否則我還真不容易突破。」在他接著修煉之前,自然先要解決眼前危機,隨即揚身而起含笑看著嗅味鼠道。

「那個,那個——」嗅味鼠嚇得渾身冒汗,說不出話。

他以己之心度人之月復,自付此次是必死無疑,想說幾句大義凌然的話,什麼「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腦袋掉了碗大的疤」,但醞釀了半天,始終沒說出口,最後諾諾了半天,才擠出幾個字道︰「你想怎麼樣?大不了我再多給你驅使三年,尋找天才地寶。」話語中的軟弱,連他自己听了都臉紅,但好死不如賴活著,誰敢拍著胸脯說自己視死如歸?

王凡將他的表現看在眼里,不由笑了。

他現「小老頭」的這個洞穴確實安全可靠,是閉關修煉的好地方,所以打算鞏固修為後再離去,而且除了眼前這個木屬性精華差不多被吞噬干淨的老參外,與其相連的另一個土黃色人參還飽滿的很,要是不把它吞噬干淨,他怎麼舍得走。

這樣的話,嗅味鼠就是個潛在的威脅。

對付潛在的威脅,最好的處置辦法自然就是讓他永遠不存在。

「笑、笑、笑什麼?」嗅味鼠自己都虛,忙說道︰「三年不行,大不了再加三年。」其實他極想說只要饒我不死,我就甘當奴僕任你驅使,但妖獸的尊嚴讓他始終嗓子干,說不出此話。

王凡見他此時還不痛哭流涕的哀求,真的不得不另眼相看︰「高傲如白宏圖都在臨死之際露出恐懼,為了活命不惜敞開神識接受蒼狼王的禁神術,這只死老鼠竟能忍住不苦求,果然是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不對,是妖不可貌相。」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搖搖頭,見嗅味鼠渾身冷汗將地面都浸濕了,才緩緩吐口氣道︰「以你的所作所為,就算我將你立斃當場也在情理之中,但念在你也是為保命,就饒你這一次,不過下不為例。」

嚴詞厲色說到這里,他語氣又一緩,從儲物袋拿出套衣物仍給嗅味鼠︰「穿上吧,如果願意,可以吃一些人參墊墊饑,我是不介意與自己人分享好處的。」說著緩緩將與袁弘交往的點點滴滴一一道來。

有時候對付一些人,不能一味的用強,該有的震懾不能少,好處卻也不能一點不給,王凡已經決心做個散修,可不想沒有收入來源,天天窮的打家劫舍,若是收服了嗅味鼠,那可就萬事不愁了。

嗅味鼠不知他打的什麼主意,一下懵了,直到他伸著懶腰來回走動兩圈,才「嗖」的從地上竄起來,吼道︰「這可是你說的,可以拿人參墊墊饑,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將衣服往身上一披,「嗷」喊一嗓子,沖到老參面前,頭上鼠牙莫名長處三寸,猛然啃噬起來。

王凡其實一直注意他,卻沒想到他轉變這麼快︰「他媽的,這只死老鼠還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怎麼和袁胖子一個德性。」

「我也別休息了,快點吞噬老參精華,萬一被這死老鼠給啃噬光了,想哭都找不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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