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斗時驚天動地,將附近民眾都嚇壞了,我們一打听就打听到了。」歐陽千很是慚愧地道︰「所以根本沒出多少力,前輩的賞賜自然也不敢拿。」
王凡心道你倒是識相,便不再提賞賜的事,反而道︰「這件事你完成的還算不錯,接下來好好打听一下萬芳門和太乙門的消息,有任何風吹草動立馬告訴我。」[搜索最新更新盡在ap;歐陽千本還想問問朱侯及其他人的消息,但見王凡一臉的嚴肅,哪還敢多事,忙攜著一臉郁悶的小龐告辭而去。
萬芳門是一個由女子組成的派別,且其弟子個個貌美如花卻相當仇視男子,往往一名姐妹受到欺負,全門派都會下手,護短之極,但因為其與魔門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實力也算比較龐大,少有人願意得罪她們。
王凡想著從朱侯哪里得來的萬芳門信息,心中一松,只要倉芙蓉不落在太乙門手里,就不會有什麼大難。
「芙蓉的事終于放下,接下來就要好好潛修一番了。」
他與鼠來寶殺了馴獸齋弟子,其中之一更貴為長老,哪怕當時無人在場,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保不定那天就被知道了,因而隱匿蹤跡提升實力是當前最迫切的事。
左轉右拐的確定沒人跟蹤後,他才風馳電掣的回到小島,此時鼠來寶已經指揮朱侯完成洞府的雛形,正在加緊完善內部。
「怎麼樣,我設計的洞府還不錯吧」鼠來寶見他回來,一把就拽住他四處參觀,還不時的解釋兩句︰「依山而建,又因為不時有海潮襲來,所以洞口就建在靠近山頂處,且以自然巨石遮擋,你再往下走走,這麼長的廊道,里面安置各類陷阱,且岔口極多,但只有一處是真的,最底部才是我們的居住之所。」
王凡看著嘴都合不攏,心道怪不得說老鼠兒子會打洞,鼠來寶這哪是建什麼洞府,這明明是建老鼠窩啊,他正想開口質疑一番,卻听鼠來寶接著道︰「這還不算最巧妙的,嘿嘿,除了巨石之門外,我還建了個逃生門,知道嗎,直通大海,只要稍微力即可毀掉洞府,沖往海里,不論誰來了,就等著喝海水吧。」
看他得意洋洋的樣子,王凡一陣無語,不過想想馴獸齋知道情況後,他們面對的瘋狂報復,便也覺著有條逃生路不錯,狡兔還有三窟呢,更別說他們了。
洞府的事鼠來寶負責設計,具體施工建設者則是朱侯,王凡將捆仙索縛在他身上,使得他只能老老實實听話,不敢有一絲異動,當然他也不會總是如此,不過王凡也沒打算一直留著他,無毒不丈夫,有時候該狠心時決不能手軟。
「芙蓉有消息了,金星不是你我能管的,接下來咱們就好好修煉一番,當然在此之前,先看看有沒有辦法將你徹底化形。」
王凡的話鼠來寶百分百贊同,一人一妖便蹲在半成品洞府里,拿著各種秘籍鑽研起來。
6逸塵雖然處在金丹初期長久的不突破,但心中卻有股擰勁,始終覺著有一天自己會一飛沖天,甚至會突破元嬰,進階更高水平,所以平常十分注意收集修煉資料,卻對財貨靈石之類不太計較,甚至連本命法寶骨劍,都沒好好捯飭一番,其實按他的修為,完全可以弄頭虎類神魂,封入其中,這樣不僅能大幅度提升其靈敏度,更能提升本身戰力。
當然對于金丹修士,關于這種「術」的秘籍不在少數,看的王凡眼楮都直了,直嘆「術」之巧妙絕非以往所想。
「怪不得趙子君罵我不懂「術」,果然如此,看6逸塵收藏了不少,連「大黃牙」都有一本,可為何我們孤狼島不見呢?」
「《馴獸神術》,這面好像有些關于化形的內容。」鼠來寶一心撲在化形上,也不理他如何感慨,忙將散著光芒的秘籍拿到他跟前,關于化形丹的煉制,少不了還得麻煩他,所以鼠來寶一有現就先給他過目。
「果然如此」王凡看了一番大為欣喜︰「得來全不費工夫,不過這味丹藥需加**草,是為擾亂化形後妖獸神識的,我們卻不能加,所以還要試驗一番才知效果如何。」
「呃?」鼠來寶有些慌亂︰「這個可不好,要不就別用此法了,萬一你加入**草,我不是麻煩了嗎?」
王凡大笑︰「要是想迷你心神,我早就做了,每次給你排除駁雜靈力時,你可都未多加防備,那時可不是最好的的時機?」
鼠來寶小眼楮一轉,立時變了臉色,但接著又大笑起來,暗道自己確實多想了,心中對王凡更是親近。
「馴獸之法基本都是毀掉生靈神識,繼而加以控制,這可不太適合「蛋炒飯」。」王凡不管鼠來寶做何想,心中卻琢磨起「蛋炒飯」來。
「儲靈袋確實不適合它呆,趁現在有時間,倒不如弄出來親近親近。」想到做到,一招手他就將呼呼大睡的「蛋炒飯」弄出來。
「蛋炒飯」雖然出生時間不長,可長的十分迅,已經有王凡腿彎那麼高,且長相越來越奇特,後退更加粗壯有力,前爪卻如土撥獸般短小精悍,走起路來拽啊拽啊,甚是有意思,渾身繞著的五色光圈漸漸消散,只有少數聚集到脊柱的未知,五色小點越明顯。
它一醒來就十分親熱的蹭著王凡的臉,卻對一旁瞪眼瞅著的鼠來寶愛理不理。
「這就是「蛋炒飯」?」鼠來寶听王凡說起過,倒是也不陌生︰「長的好丑,一點沒有鼠爺的帥氣,完了,肯定又是一光棍。」
「蛋炒飯」好像知道他沒好話,沖他哼的打了個鼻響,接著小尾巴一搖,高傲的轉了一圈,好像在說「誰說哥長的不帥,哥才是最帥氣的。」直把王凡都逗樂了。
鼠來寶也是噗的哈哈大笑起來,不過他一副老鼠腦袋,一笑滿嘴的尖牙都呲出來,看著甚是恐怖惡心。
恰巧朱侯干完分配的活,過來請求進一步指示,將他這滿嘴尖牙看在眼里,又想起黑衣被咬斷喉嚨的場景,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