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腐海雖然危險重重,不過大都來自腐獸,比如腐鼠,雖然有鼠之名,個頭卻猶如小牛犢子一般大小,且由于在腐海生存的久了,個個都能噴出一股污穢之氣,不僅能『迷』人心神,更能讓人戰力大降,甚至連法寶都能腐蝕,端的十分厲害。」
木天一直都听著,此時卻突然『插』話道︰「老齊,你這人千好萬好,就是太過墨跡,腐鼠雖然厲害,不也是一般的腐獸嗎,你我一個可對付五個,算不得什麼,接著說要緊的才是正理。」
「哈哈」齊國柱笑著搖搖頭,好像很是無奈,可立時跳過腐鼠,接著說道︰「上次我與老木前往腐海,本想獵些一般腐獸或者腐靈草即可,怎知腐海好像突然起了極大的變化,腐靈草竟然如雨後春筍一般冒出,我與老木還沒深入,就采摘了不少,當然往日不多見的腐獸也突然出現,特別是腐蜈蚣,一般都是在腐海中心層才出現的,可在外圍也有了,著實讓人奇怪。」
看到王凡與鼠來寶『露』出凝重之『色』,齊國柱暗嘆一聲不妙,心道好不容易忽悠上鉤了,可千萬別再給嚇跑了,便趕緊道︰「不過這次我與老木打算只在外圍活動,趁機弄些腐靈草、腐獸,頭疼的事就讓各大宗門處理吧,我們就在一旁撿便宜,你們看怎麼樣?」
王凡參加過獵妖隊,當時有多少散修,是抱著在一旁撿便宜的心態參加的,可最後都是一去不返,葬送了『性』命,和各大宗門玩,只有被玩死的份。
「這事我看不靠譜,腐海既然起了這麼大的變化,肯定有不一般的事生,明知山有虎,何必還非要往虎山行呢,我看倒不如這樣,咱們幾個到個山清水秀之地,好好交流下修煉心得,說不定就能頓悟,突破關口,更進一步,眾位覺著如何?」
齊國柱和木天對視一眼,沒有說話,表情卻十分明確的顯示心中不以為然。
鼠來寶卻沒那麼多顧慮,呲呲牙,眨巴兩下眼,很是不滿地道︰「我說小凡子,我現你這人真是膽小如鼠,要想財不冒險怎麼成,成大事者哪有惜身的道理。再說了,就算要修煉,也得有資源啊,沒有丹『藥』輔助,沒有材料煉制法寶,修煉起來能有多大進步,戰力能有幾何提高?」
王凡一下被問住,他的話確實也有些道理,其實世間有天賦的人大有人在,可能大放光芒的基本都是宗門弟子,為何?還不是人家佔據天時地利人和,不要命的丹『藥』拿出來,就是算頭豬也能修仙。
「好,就按鼠來寶兄弟的話做。」齊國柱趁機大聲道︰「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完了反而會導致腐海變化更劇,危險自然也會大增。」
說著話他與木天站起來身,鼠來寶也不甘落後,不由分說的拉著王凡往前走去。
「既然你們得罪了太清道,我們就不回行道城了,咱們就去天魔宮,那里是魔宗開設的坊市,行道城有的,天魔宮也有,行道城沒有的,天魔宮不一定沒有,哈哈,到時候讓你們好好見識一番。」
幾人都是修為高深之輩,說走就走,且度極快,半天工夫已然看到一座巨大的宮殿,齊國柱搶著繳納入門費,四人便一腳踏入,王凡就覺豁然開朗,外表看似一座宮殿,內里卻另有乾坤,竟然是一座不小的城池,城池里人來人往,各式各樣的式著裝,他甚至看到只穿三點服飾的美女,前凸後翹,誘人非凡。
他如此,鼠來寶自然更加不堪,一個勁的咽唾沫不說,還盯著個美女就不罷休,眼楮好似長到了人家身上,連路都走不了了。
「兄弟,這些女人都是魔宗行欲門弟子,個個水『性』楊花,風流異常,不過這些女子也個個心狠手辣,很多修士都是在交*合之時被殺身亡,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還是只看不踫的好。」
鼠來寶為了小命著想,這次有所收斂,可臉上的『色』樣,已然讓王凡恥與其為伍,甚至不動聲『色』的往旁邊閃了閃,表示此人不是和我一伙的,不僅是他,齊國柱和木天,也不動聲『色』的與鼠來寶隔開一定距離,可見鼠來寶的「殺傷力」有多大。
「老孫?你不在行道城怎麼跑這里來了?」
突然齊國柱停下腳步,好奇的問道。
王凡抬眼一看,不是旁人,正是被太清道白鳳凰及其師妹趕走的店主,行道城的孫金。
「這家伙度可夠快的,竟然立時從行道城來了天魔宮,難道他在這里還開了一家旅店,這下好了,又有住處了。」
鼠來寶顯然也是這麼想,哈哈一笑,一把拉住孫金的手︰「哎呀,老熟人,怎麼著,在這里也有店鋪啊,你可真會財,得了,啥也不說了,開兩間上房,賬就先記在老齊身上,等哥們從腐海大財回來,在還你!」
孫金臉都青了,狠狠一甩手,怒道︰「就是你們兩個家伙,害我苦心經營的生意泡湯,難道還想在害我一次不成,別說我在這里沒有生意,就算有,也不接待你們兩個!」說著竟然也不理齊國柱的招呼,扭頭就要走。
「老孫,老孫」木天和他也很熟,立時拉住他,笑道︰「有什麼好生氣的,我覺著你那店鋪早就該關門大吉了,在行道城受人約束那趕得上自由自在來的舒服,正好你現在自由了,我們有筆大買賣,怎麼樣,和哥幾個聯手吧,有你的好!」
孫金本不待理會,不過听說大買賣之後,又停住腳步,疑『惑』地看了木天一眼,不由細問起來,他被趕走後,苦心經營半生的財富全陪上了,手頭上正緊,需要做筆大買賣緩解一下。
「來來來,讓老齊帶著鼠來寶和王凡休息,我和你細聊。」
王凡一愣,心道這不是怕著我們嗎,我就說這兩個家伙沒按好心,果然如此。不過他也並不打算揭破,甚至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與齊國柱說說笑笑的離開了。
齊國柱卻算有心人,知道木天如此做有些不太地道,甚惹人懷疑,便解釋道︰「孫金這個人生『性』多疑,他又與你倆有些齷齪,若是當面說起來,肯定不會相信,反而不如讓木天單獨商談,好像瞞著你二位似的,讓他以為佔了便宜。」
他閱人無數,深知打消人心頭的疑慮十分困難,找一萬個不合理的理由,不如說一個合理的借口,且越是真誠的借口,越容易取信與人,至少如此一說,王凡刻意的若無其事的表現就放松下來,至于王凡內心深處的想法,他也就不得而知了。
鼠來寶卻表現的極為大度,哈哈一笑道︰「沒事沒事,說起來老孫還是因我二人破的財,這次叫著他是應該的,等我有了錢,說不定我還分他千二百八的,哈哈。」
王凡暗自撇嘴,心道等你有了錢,還不知道老孫有沒有命在,不過對于鼠來寶的脾『性』,他十分了解,也就不去故意揭穿其老底,反而十分配合的點點頭,直樂的鼠來寶手舞足蹈,牛皮一個個吹起來。
木天和孫金很快就追上來,兩人均是滿臉喜『色』,看樣子已然談妥,且木天也不知怎麼勸慰的孫金,他的態度竟然是出奇的良好,對鼠來寶和王凡均是點頭微笑,並表示在腐海要互相幫助,拋下以往的仇怨。
「說起來都是太清道的錯,大家有共同的敵人,本就應該互相幫助的,以往的事就隨風消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