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性和個頭沒關系
「一小時。」陳嘯鳴恨恨的踢飛了一塊石頭,疼的在地上直蹦。已經三個小時了,自從和墨鏡男分開,他已經不停地走了三個小時了。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再這樣走下去,他一定會露宿街頭的。
陳嘯鳴很不爽,也很無奈。
這‘一個小時’墨鏡男是怎麼計算的,不會是以機甲的速度作為參照,25倍的速度。也就是說至少25個小時…
陳嘯鳴突然打了個哆嗦,他看了看周圍荒涼的石頭地,完全沒有生命的跡象,應該不會的,那樣自己肯定要慘死荒原了。
大概是以墨鏡男自己的腳程,陳嘯鳴只得這麼安慰自己。他直了直腿,還是快點走,這樣下去真的要在野外過夜了。盡管自己可以下線躲避寒冷,但是上線的時候,估計已經凍死了。
幸運的是,命運並沒有將陳嘯鳴遺棄,借著天空中灼熱的未知恆星落山那一瞬間綻放的燦爛光輝,陳嘯鳴終于看到了墨鏡男所說的補給站。
…….
這補給站還真是充滿力量感。
這補給站還真是充滿動感。
這補給站還真是,超現代啊。
這補給站還真是,這真的是什麼補給站麼?!
力量感十足︰能舉起機甲,當然有力量感
動感︰是啊,它真的在動。
超現代︰巨大機甲就是補給站,補給站就是巨大機甲?
所謂震驚,指的是因受到意外刺激而感到緊張、害怕或興奮。
現在,陳嘯鳴震驚了
他很興奮,被刺激的很興奮。
一架超大的機甲。
紅色妖姬?黑亡靈?陳嘯鳴覺得已經很大了。
但是,這台機甲的手掌上能放上三台。
為什麼陳嘯鳴能這麼確定能發下三台?
因為,這台機甲的手掌上正放著三台機甲。
站在機甲的腳下,真的是腳下。他甚至沒有腳趾高。
抬頭望去。
看著這直插雲霄的巨型機甲。
看著這甚至看不到腰部以上的巨型機甲。
陳嘯鳴只想說,
千萬別倒。
我會被壓死的。
千萬別動
我會被踩死的。
一陣風刮過,陳嘯鳴的身體瑟瑟發抖,也不知是被風吹得,還是被震撼了。
不過,陳嘯鳴卻並沒有站多長時間。
「是新人麼。」陳嘯鳴忽然听到一個聲音,「被驚呆了。」
他忙向四周望了望,沒有人啊,難道是,不會是這架巨型機甲在說話?
他抬起頭看著這架巨型機甲,機甲遮住了天空。卻並沒有發出聲音。
「哎呦。」陳嘯鳴的後腦勺忽然被不知道什麼重物打了一下。
「是誰?!」他怒喊道。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了嫌疑犯。
一只貓。
陳嘯鳴在地上看到了一只白貓。
是貓打的我?那怎麼可能呢。
難道剛剛說話的不是這個機甲,而是這只白貓的主人,那麼也就是這個人打的我了,是惡作劇麼。
「你在哪?不要藏了。」陳嘯鳴對著周圍吼道。
「你是笨蛋麼?」陳嘯鳴的腦袋又挨了一下重擊。
到底是誰?陳嘯鳴很不爽。無論對方是有敵意,還是惡作劇。無緣無故挨了打,總是不爽的。
「再不出來我不客氣了。」陳嘯鳴怒道。
然後那聲音又傳來了。「我就在你面前,你看不到,你不但是笨蛋還是瞎子麼」
「我面前?」陳嘯鳴很是不解,面前沒有人啊。
只有一只貓。
「是你?」陳嘯鳴看著地上捋著胡子的白貓,和地球的貓很像,卻不是趴著的,而是用雙腳站在地上。看到陳嘯鳴看它,白貓揚了揚頭。
「自然是我,你這個笨蛋。」白貓忽然捋了捋胡子,「我是艾持勞術博士,很不爽見到你,你的名字?新人。」
「陳嘯鳴。」陳嘯鳴被嚇得哆嗦了一下,還真是這只貓,盡管很不可思議,但是陳嘯鳴的適應性確實很強,大概是一種外星人NPC,比如貓之星什麼的。
他很快就平復了心情,揉著腦袋,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新人。」
「笨蛋。在這個星球上,不認識震天柱的人當然是新人。」白貓似乎很是不屑,把一根胡子抓的很直,然後突然放開,‘嗡’,發出了一聲很輕的彈簧聲。
「震天柱?是這個巨型機甲麼。」陳嘯鳴問道。
「笨蛋。不是它,難道是你麼?這麼有魄力的名字?!」貓忽然蹦起老高,用腳狠狠踹了一下陳嘯鳴的頭。
「不要打頭,不要叫我笨蛋。你這死貓。」陳嘯鳴幾乎要發狂了,「你到底是誰?!」
「你是笨蛋麼。我不是說了麼,我是艾持勞術博士。真是沒禮貌的新人。」貓好像很自豪,又捋了捋胡子。
「好。」陳嘯鳴徹底沒了脾氣,咱不跟貓一般見識,「我是說你是干什麼的。為什麼會在這?」
「你是笨蛋麼?我是博士,當然是搞研究的。我來到這,自然是接你的,不然誰有空理你這種笨蛋。」白貓伸出兩只爪子,拼命地拉著自己的胡子,看的陳嘯鳴心煩意亂。
「別廢話了,小子。時間不多了快點跟我走。」白貓突然不再理會陳嘯鳴,松開抓著胡子的爪子,向前跑去。
「那個,死…那個,艾持勞術博士,我們是去哪。」陳嘯鳴覺得還是收斂點好,這貓動作太快,免得又要挨打,「這里是補給站麼。」
「補給站?」白貓忽然停下腳步回過頭來,歪著腦袋,好像想到什麼,「竟然把震天柱叫做補給站?只有他了。是墨鏡帶你來的?」
「墨鏡,應該是他。你認識他?」
「哼,我當然認識,這個沒情趣的家伙。你的徽章給我看一下?」白貓忽然蹦到陳嘯鳴的胸口處,用爪子把陳嘯鳴的衣服撕破,露出里面的鎖著機甲的魔法陣樣式的徽章。
「這麼說,你是我的徒孫了。」白貓只看了一眼就重新跳回地上,看了一眼憤怒的抓著衣服的陳嘯鳴,說了一句讓陳嘯鳴瞠目結舌的話。
「徒孫?我想你可能誤會了什麼,我並不是墨鏡男的徒弟,」陳嘯鳴愣了一下,雖然覺得這只白貓實在太匪夷所思了,但也明白了這貓的意思,「你是墨鏡男的師傅?」
「我當然不是他的師父。我最討厭黑色了,尤其是黑色的墨鏡。他怎麼會有我這種皮毛如此潔白高貴的師傅。他的師父是我那個頭腦簡單的白痴哥哥。」白貓驕傲的向陳嘯鳴揮了揮爪子,「不過,你說你不是他的徒弟。那你怎麼會有這個徽章。」
「徽章確實是墨鏡男在試煉的時候給我的,但是他並沒有說過收徒弟的話啊。」陳嘯鳴明白了個大概,墨鏡男的師傅是這個自稱為艾持牢術博士的哥哥,也許是只黑貓,戴墨鏡的黑貓。陳嘯鳴被自己的猜想逗樂了。
「算了,你們的事,我不管,不過好歹也是徒孫,一點見面禮還是要給的。不過時間不多了,快點走。」白貓有些不耐煩了,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