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本就是為戰爭存在的
正如陳嘯鳴所說,無論是毒蛇女王妙姬,還是鬼盜了空,都已經自顧不暇,根本不可能趕過來。
正如陳嘯鳴所說,初雨,絕對是三人中最強的。
盡管無論是文,或是初雨的實力,陳嘯鳴都不是很了解。
但是,文給陳嘯鳴的感覺是神秘,而初雨卻是深不可測。
小行星戰場左路
「惡鬼鞭皮嗷嗷直叫。」
妖媚已經不足以形容妙姬現在的形象,好像吟詩一樣,卻沒有人會覺得的這女人有任何風雅,有的只是風騷。尤其是雙手的蛇皮鞭,皮鞭尖纏在縴細的手上,好像蓄勢待發的毒蛇。
「蠟燭滴油嗚咽嗚咽。」
滴血的櫻桃小嘴輕快的吐出一個一個字,妙姬的大腿踩著節奏,邁著誘人的貓步,尖刻的鞋尖磕在地上,發出直擊心房的聲響。
「鎖鏈緊縮哼哼唧唧。」
毒蛇,好像鎖鏈一樣纏在妙姬的身上,取代了衣物,封鎖著那呼之欲出的。
「項圈束身叮叮當當。」
穿‘股’刺喉的聲音終于結束,點燃了觀眾席如潮水一般的欲火,不論男女,無論雄雌、中性,被強迫一般。
不,這是果的誘惑,卻無人可以抵擋。
除了那個站在妙姬對面的少女。
藍白相間的水手服,長袖甚至沒過了手,看起來,很有些搖搖欲墜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走上去扶住她。
只是,明明是嬌小的少女,卻抓著一柄比她還要高的重劍。血紅色的重劍毫不掩飾,狂熱的釋放著名為殺氣的東西。那已經實體化殺氣好像黑氣一樣纏繞在劍鋒之上,讓人不敢直視。
不可思議!
任憑妙姬使出萬般手段,鞭笞,恐嚇,少女竟只是站在那里,安靜得好像一個洋女圭女圭一樣。
沒錯,從兩人相遇之後,初雨就突然停下了,不後退,也不攻擊,只是站在那里,一句話不說。
而毒蛇女王妙姬卻不知犯了什麼病,同樣停止了步伐。
她不停地變幻著姿勢,毫不重樣的擺出了一個個讓雄性哺乳動物,甚至包括雌性動物,都能血脈沸騰的動作,卻只是保持著與初雨相隔一顆小行星的距離,似乎完全沒有越境的想法。
兩人的對峙並不能影響到它們的兵力,強大的向前意識,讓這一隊的絲蘭派和絲蘭蛾派戰士戰成一團。
但本應該帶領部隊的兩個人都好像沒看到一般,默契的保持著僵持。
雖然看起來似乎很養眼,但是更多的觀眾還是被中間那組打的火熱的巨獸對決吸引,包括三個主持人。
對于雷霆人來說,一個保守的女女圭女圭和一個只會賣騷的女王,都沒有什麼吸引力。
他們所需要的只是盡早決出這場決賽的勝者,接受命運的審判。
直到那聲尖嘯響起。
「切。蠢貨。」听到遠處的破空之聲,毒蛇女王妙姬下意識的向賽場中央看去。
可惜小行星的位置變幻,突起的巨大的石塊遮住了她的視線。
當然,雖然看不太清,但妙姬還是很敏銳的發現獸王雷薩德的巨熊不見了。
妙姬暗道一聲糟糕,這只有兩種可能,巨熊被干掉了,或者巨熊被收回了。
但是,無論是哪種可能,都說明雷薩德至少處于劣勢。
是什麼讓那個霸道的雷薩德處于劣勢,甚至不惜自降身份,呼喚全隊集合?
妙姬只能得出一種答案,他們的目標出現了!
鋼魔.修羅就在中路敵人的手上。
妙姬不知道中路的敵人是誰。是那個蚊子,還是叫陳嘯鳴的搞笑演員?
妙姬雖然無暇去想,但這些推論已經足夠了,因為無論是誰,她都不能再等。
鋼魔.修羅已經出現,如果是真的是恐怖的它,那雷薩德絕不可能堅持太久。
鋼魔.修羅的強大早已印在了她的骨髓里,即使如今她已今非昔比,但妙姬也絕沒有自信說自己一定能夠打敗那個怪物,即使是三個人一起上也不可能。
所以,三人一旦有一個人退出戰斗,那達到目的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到時候,她只能竹籃打水一場空。
所以妙姬必須孤注一擲,即使面前的是一場硬仗!
沒錯,妙姬之所以遲遲沒有進攻,就是因為對面的女孩很危險,相當危險,比在視屏中看到的她要危險的多。
不是技戰術上的東西,這女孩的恐怖,不親身接觸是很難感覺出來的。
尤其是那把詭異的重劍。只有親眼看到它,親身感受到從空氣傳來的恐怖魔氣,才能知道,這劍到底有多可怕。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妙姬知道,她在害怕,從沒有過的害怕,就像當初見到鋼魔.修羅一樣。
她不敢上前,更不敢主動進攻。
她一直在等待,希望雷薩德能提前解決戰斗,趕過來來解救她。
然而,現在她知道這是不可能了。
「雷薩德這個廢物。」妙姬感覺到她手中的鞭子正在顫抖,憤恨的又罵了一句。
期待中的幫手卻先向自己求救,這讓妙姬不得收起自己剛剛的手段。
那些完全無效的手段。
壓迫!
一直以來,妙姬在對付那些弱小的敵人的時候,總是先依靠這樣的手段,甚至不等自己揮出鞭子,對手便嚇得尿濕了褲子。
她喜歡這種感覺,享受著這種感覺。
然而,今天這種美妙的感覺不見了。
任憑她如何將平時拿手的壓迫手段使出,對方卻好像沒有感覺到一樣,毫無反應。
但是,對方既然不進攻,她也樂得表演下去。這種感覺很不好,但是只要安全,她也就顧不得了。
毒蛇女王妙姬知道,其實自己是個很怕死的人。
只是,她已經沒有機會再逃避了!
當來自雷薩德的呼叫聲傳到妙姬耳中之後,妙姬終于被迫下定決心,隨之而來的是……
「oh!hohohohoho!小妹妹,h是不對的哦。」,妙姬大笑著,竟然說出了這樣沒頭腦的話。
這時一直靜若處子的初雨卻突然說話了,「哦,你心虛了。」
「咕。」妙姬差點噴出一口血來,這女孩看似老實,實際上絕對是個月復黑的角色。看似平靜的話,卻好像尖錐一樣扎得妙姬喘不過起來。
「混蛋。」妙姬終于意識到,不出手自己是斗不過這少女的,當即不再廢話,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