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在不經意中交叉
星海如雲,既有美麗如詩的一面,也有婬穢污垢的一面.
看不清有多少跳動的生命,彼此用身體去取暖。
如果說星海有著它恢弘的戰歌,那這些永遠跳動的生命也一定在用自己的活力,演繹著那溫暖而糾結的情感夜曲。
「好累,我可真是給自己找麻煩啊。哎,我當時怎麼就沖動了呢,又沒有御姐,我對正太也沒有興趣。」憤世嫉俗的聲音完美的演繹了一個老**的形象。
「切,死大叔。別廢話,趕緊過來幫忙。」
老**的聲音再次傳來,「哎呀哎呀,我說,小女孩,這是對救命恩人的態度嗎。先說對不起,再說請,否則別想讓我動一下。」
听了這話,初雨氣哼哼的盯著那大叔的臉好久,終于軟下陣來,「文,你說。」
「為什麼是我?!」文不干。
「船長的命令你敢不听。」初雨瞪了文一眼。
「喂,小女孩,任性不要過頭。不管是團長還是情郎,你要是再墨跡下去,我可就無能為力了。」那大叔扶著斗笠的帽檐,躺了下去,滿不在乎的道。
初雨听了之後掙扎了一下,還是服了軟「是,對不起,恩人,請幫幫我吧。」
大叔的聲音隨之傳來,很是不滿,「不行,要說霍之霍大俠。」
這**大叔竟然是那頹廢主持人霍之霍。
初雨咬了咬牙,道「請幫幫我吧,霍之霍大俠。」
**般的聲音嘿嘿一笑,「不行,要說偉大的霍之霍大俠,我愛死你了,我的胸部長熟之後一定天天服侍你。這樣我就滿意了。」
「轟。」一把血色重劍削在斗笠邊上,掉下很多碎渣。
在的小姑娘啊」,自稱為霍之霍的頹廢俠客偷偷掃了一眼自己的帽檐,一邊嘀咕著,「x的,現在的小姑娘真不可愛。我怎麼就救了這麼個小祖宗呢。」,一邊卻乖乖的站起身來,拿出一把拂塵開始施術。
「他怎麼樣。」文蹲在旁邊,並沒有戴面具,看起來很嚴肅。
**大叔隨意的道,「恩,什麼傷都沒有,估計是植物人吧。」
文捂著額頭,無奈的道,「喂,大叔,你再亂說話,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哦。就算你是救命恩人也一樣,我們只是毫無節操的盜賊罷了,殺了救命恩人也沒什麼過意不去的。」
「呵呵。」霍之霍慘笑道,「我可沒有亂說。
據我推測,當時他應該下定決心做什麼不得了的事。雖然被我打斷,但是魂魄看來還是受到了打擊,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你們是毫無節操的盜賊,我也只是一個廢物俠客而已。
我不是什麼郎中,所以只能看出他現在沒有受任何傷,無論是外傷也好,還是內傷也好。至于他為什麼不醒,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和那受到打擊的魂魄有關吧。」
「那你現在」文點點頭,看了一眼初雨,女孩現在很暴躁,還是自己來問好。具體的情況文比霍之霍要清楚,陳嘯鳴那最後的回眸一瞥,眼中寫滿了不舍和決絕。
「家傳的秘術而已。」霍之霍隨意的道,似乎說的並不像實話。
「家傳的秘術啊,我也有。」文一拍手,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站了起來,抖了抖衣服,跳起舞來爆笑天下!
「爆笑你個頭啊,看我把你報銷了。」初雨徹底怒了,大劍舞得虎虎生風。
「你們啊,真是什麼時候都能鬧啊。就不能讓我安心的睡一會嗎?」一個聲音傳來,兩人同時停下來,不可思議地看著那說話之人。
「干嗎這麼看著我,」這自然是陳嘯鳴。看著同伴的目光,感覺氣氛很是詭異,不過他馬上注意到了另外的東西,「你是」
那**大叔整了整帽檐,嚴肅的道,「本爺霍之霍,是個俠客。順便提一下,是你們的救命恩人。千萬別忘了用一生去報答。」
「喂,現在的救命恩人都這麼不謙虛嘛」陳嘯鳴臉抽了一下,不過還是趕忙道謝,「雖然不知你什麼時候,在哪,怎麼救得我,但既然初雨沒把你砸死,應該就是真的了。救命之情,真是不勝感激。」
「哪里,哪里。」霍之霍擺擺手,表示不在意。
「不過,誰能告訴我。現在是什麼狀況。這是在哪?」陳嘯鳴看著周圍一頭霧水。
「哦,這是我的船。做點兒小生意而已。」
「小生意?!喂,現在的商人都這麼謙虛嗎?」陳嘯鳴瞪大眼楮看著周圍。
這大概是一個大的飛船吧,比陳嘯鳴見過最大的飛船震天柱還要大上一些。陳嘯鳴感覺自己應該是在甲板上,一層瓦藍色的防護膜將飛船整個罩住。
上面雜亂無章的堆滿了各種各樣的貨物,大多都用黑色的布罩著,不過也有一些貨物暴露在外面。
但這僅有的幾件貨物,卻極具沖擊性。
比如這個就放在陳嘯鳴旁邊的巨大爪子,光一個倒刺就有陳嘯鳴的身體那麼大,雖然很難分辨出它是什麼生物的骨架,但這巨大無比的爪子卻足足佔據了半個甲板。
「天啊,這是什麼?」陳嘯鳴驚訝的問。
霍之霍解釋道,「貨物而已。是隕石巨岩蟹的變種,很可愛的小家伙。他的體內有一套自給自足的生態系統,即使在真空中也能生存,喜歡攀附在隕石上,到各個星球搜刮。
他的外殼雖然也很值錢,但如果能將它完整運輸,更能賣出天價來。要知道,隕石巨岩蟹的生態自助系統系統可是無限界炙手可熱的東西。」
「果然是專業的商人啊。」陳嘯鳴感嘆道。
說到這里,霍之霍突然站起身來,抖了抖衣服,轉身道,「既然你醒了,跟我來,我們到下面去說。呆在這里會著涼的。我想我們有很多要聊的,不是嗎。」
「也好。這地方確實很冷。」陳嘯鳴看了一眼兩個同伴,他有可以調溫的自然的庇護還好些,初雨和文本來一直將注意力放在陳嘯鳴身上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但放下心來後,兩人已經瑟瑟抖了。
「那當然了,雖然是雷霆的特別飛船,但也只是飛船而已,怎麼可能像你們那麼奢侈的使用塞拉墨基粒子呢。那可不是什麼粒子層,不過是一個透明的外殼罷了。哎,我要是有這麼一個空行器就好了,一定現在就回到蒙太奇區,那只有美麗女孩兒的地方……
可是那個摳門的老巫婆,竟然只給我這麼一艘小船。算了,不說了我的傷心事了,這邊走。」
「確實不愧牢騷哥的美名啊。」文在後面長嘆。霍之霍作為sdg的特約嘉賓,在雷霆也算小有名氣,雖然後來被圍觀群眾一號搶了風頭,但他被兔女郎開始叫起來的牢騷哥雅號卻廣為傳頌。
陳嘯鳴教訓起文來,「文,怎麼能隨便給救命恩人起外號呢。蛋蛋叔,小孩子不懂事,不要理他。」(蛋蛋叔,見霍之霍第一次出場)
「我才不是小孩子,還有你剛才說了蛋蛋叔了吧,那可是比牢騷哥還要侮辱人的名字吧。」文連忙跟進。
「喂喂,雖然我說過我很喜歡被美女星的人玩蛋蛋玩死,雖然我現在心情不錯,但是不代表你們繼續說下去我不會飆的。」霍之霍突然扭過頭,惡狠狠地盯著三人。
「你們這兩個惡心的家伙,竟然在純潔的少女面前說這麼骯髒的話,我真替你們的祖先鄙視你們。蛋蛋叔,我們走,」初雨推開霍之霍面前的門,自己走了進去。
「喂,她剛才也說了吧。」
「蛋蛋叔?」
「閉嘴,你們兩個蠢貨。」對于霍之霍來說,被一個看上去純的不行的小女孩叫蛋蛋叔,大概是人生中最慘烈的污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