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謾罵的同伴,往往是最溫暖的同伴
陳嘯鳴不是地球人,而是一個土撥鼠星人,這些年一直潛伏在土撥鼠星球,卻沒有人現?[搜索最新更新盡在ap;在說出這個結論的陳嘯鳴,卻平淡的有些出人意料。因為听到這些話之後,周圍的幾個人的表情遠比他自己的要豐富多彩的多。
哦,這說法真是碉堡了,地球的防御設施真是碉堡了。
這話看起來很無厘頭麼?一個星球就算潛伏進幾個外星人也不值得稀奇吧,文其實是這麼想的。
只可惜,文錯的離譜,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地球人,琉璃很清楚這事情的不尋常。
要知道,地球可不是新世界的這些星球,作為一個被星人劃分為二等權利星球的地方,地球人不但沒有離開地球的權利,同樣,普通的外星人也沒有可能進入地球。
即使在那個‘現實’世界,星人的力量和權威也是無上強大的。
所以,如果陳嘯鳴真的是一個土撥鼠星人,而不是地球人的話,那這件事情就相當值得討論了。
簡單的來說,就是讓陳嘯鳴從土撥鼠星穿越到地球的那扇門相當厲害,竟然能夠穿透星人的封鎖,甚至讓星人沒有一絲覺察。
琉璃在思考陳嘯鳴能夠隱藏在地球的原因,而初雨的興趣卻放在陳嘯鳴的模樣上,女孩似乎並不認可陳嘯鳴說自己是外星人的結論。
要知道,在這星界中,各種稀奇百怪的種族比比皆是,有兔司機、妙姬、了空,貓族,這類的獸人,也有跳舞寶石星人錢眼、騎士史萊姆這樣奇形怪狀的家伙,同樣,標準人型的生物也是不少。
但是,即使是這些泛標準人類,因為來自于不同的文明,不同的星球,所以往往它們的外形還是有一些差別的。
比如仙都行星群的人,看起來就比地球人要高一些。
說實話,無論怎麼看,陳嘯鳴也地球人長的一般無二,甚至比美的不像話的琉璃和東方靖(請原諒我這麼說),還要一身暴力的初雨,更像地球人一些。
所以,這件事真的有趣的緊。
這種種可能,與種種矛盾,自然讓陳嘯鳴說的這件事很是蹊蹺,如果不是陳嘯鳴這般斬釘截鐵,怕是沒人會相信他。
看著一個個帶著精彩萬分的表情,卻不吭氣,只是胡思亂想的同伴麼,陳嘯鳴搖了搖頭,他又何嘗不對這些事情感到奇怪,只是,他的確是土撥鼠星人,這是毋庸置疑的。
但更可怕的事,卻是幾人還沒有想到的。
但陳嘯鳴卻早已思量許久。
「我想你們還沒有注意到,我之所以要向琉璃反復確認古堡模樣的原因吧。
很簡單,如果琉璃真的在新世界的旅行中見到了那個古堡和金色土撥鼠的話,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我的家鄉土撥鼠星其實是在新世界?
而我在9歲的時候,卻從新世界的土撥鼠星來到了現實世界的地球?
也就是說,我其實是新世界人,而是現實世界的人?就像文一樣
我也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也許我自己根本不是一個現實世界的人,而是一個游戲中的人?呵呵,一個游戲人物?」陳嘯鳴笑了,但在琉璃耳中,這笑聲卻充滿了懷疑和淒涼的旋律。
陳嘯鳴沒有停下,他的語非常快,但是似乎處在絕對冷靜的古怪狀態中,讓周圍的人听起來甚至有些膽寒,「當然,我不認為新世界和現實世界有什麼區別。生在新世界如何,生在現實世界又如何,所謂的現實世界更不比新世界優越。
看看這個世界,看看我們的同伴文?
我們還能說這個是一個游戲世界麼?哼,所謂的游戲者不過是我們地球人高高在上的臆測而已。
琉璃,我想你還不知道,之前我和吳永貴見過面。」
「吳永貴?你是說地球外交大臣?」琉璃似乎有些驚訝,隨即她卻現這並不是不可能的,「恩,他果然是回到新世界了麼。果然他也是和我一樣的人。
團長,你繼續說吧,關于吳永貴,我也有些話,不過一會在談。」
陳嘯鳴點了點頭,他知道琉璃是認識吳永貴的,否則這個女孩當初也不會在那場布會上一語點醒那可憐的地球外交大臣。
陳嘯鳴回憶了一下,沉聲道,「是的,我見到了吳永貴,在雷霆。
他竟然在雷霆當上了魔獄管理員,更可怕的是,他已經當了十年。
是的,他比你來新世界還要早,早在十年前,聖誕節事件之後,他便從地球消失了,事實上,他到了雷霆。
我認出了他,然後和他聊了很多,他對我也說了很多。
他的自白和他的經歷,讓我感觸頗深,也讓我有了一些猜測。
也許我們根本就是被星人騙了。
星人的‘游戲說’根本就是謊言,新世界根本不是什麼游戲,而是由星人創造的一個真正的世界。
但這些對我來說,從來都是無所謂的事情,無論哪里是現實世界,哪里是所謂的真實世界,對我來說都沒有區別。
我不能為力,也不會有興趣去想要戰勝星人,毀掉新世界。
大概會說這種話的家伙,都是腦殘的瘋子。
我其實對新世界還是很滿意的,因為,無論在哪,我知道,我都活著,我都有我的伙伴。」說著,陳嘯鳴的目光緩慢的掃視著他的同伴,初雨,文,琉璃,大耳朵蝶蝶,以及暗夜之星,「當然,我不會因此放棄尋找土撥鼠星,尋找艾蕾娜的,這是我的一個夢想,也許也是一直支撐我到現在的東西。
現在已經有了一些眉目,既然土撥鼠星就在新世界,我想總有一天,我會達成我的夢想。
雖然有些任性,但是請大家幫助我完成我的夢想,我也會為大家的夢想賭上性命。」
「賭上性命就不必了,團長,我們要好好活下去才對。」,文淡淡的道,「作為一個要盜取十三星秘寶的傳說中的怪盜,我想,我會幫你把你的土撥鼠星偷盜手的。」
「傻蛋陳嘯鳴,嘮叨陳嘯鳴,大媽陳嘯鳴,已經早就確定下來的事,干嗎要來回重復呢。」初雨背過頭去,不去看她的白痴團長。
只是,每個人都看的到,初雨突然將自己的重劍,抱得很緊。
「傻蛋陳嘯鳴,嘮叨陳嘯鳴,大媽陳嘯鳴。」蝶兒這個毫無節操的家伙,見到了出場的機會,連忙化身鸚鵡不斷地重復初雨的話。
「恩,很好。你們有這樣的心,打贏太陽帳篷就不是問題了,越暗星馬戲團也指日可待,孤很滿意。」這個自稱孤的自然是暗夜之星,它臭屁的好像太上皇,似乎已經完全忘了自己只是一個帳篷的事實。
而且,他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說的話有多麼惹人笑。
哦,他無比崇高的夢想,竟然是打倒另外一個帳篷?
這真的做的到麼?作為一個帳篷,就算把暗夜之星擺在太陽帳篷面前,這倆個帳篷也只能大眼瞪小眼,最多就是互相謾罵吧。
望著這些前言不搭後語的傻蛋們,琉璃撲哧的笑了,她再一次感到了夜蝶盜的溫暖,也對自己的夢想第一次有了信心。
陳嘯鳴也無奈的搖了搖頭,但他卻有些笑不出來,雖然他的心里笑的很開心,「好吧…好吧…是我錯了。
總之,我這邊的事情已經完全沒有問題,琉璃你繼續說吧,你剛才說的話讓我有了一些推測,不過我想還是先听你說完。」
琉璃微笑著點了點頭,溫文爾雅的樣子,讓人痴迷,「那好,我現在就說。」
琉璃說完這句話,又儀態端莊的捋了捋頭,那柔美的動作,令人心生愛慕,「好的,我馬上就說。」
琉璃放下手,隨意的坐在了椅子上,兩腿交叉,那雙雪白而縴細的腿,讓人心中冒火,「恩,沒問題,我離開就說。」
突然,琉璃站了起來,她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儀態,完全變成了一只母獅,「你們這些家伙,就一點也不能體諒美女的心麼?
你們看不到我的尷尬麼?
你們就不能多一句嘴,提醒一下,我剛才到底說到哪了麼?」
陳嘯鳴的靈魂差點被嚇得靈魂出竅,不由驚嘆,不愧是著名演員,情緒變化果然是快。只是,這能賴我們麼,你不說誰知道你不是在玩自戀,而是腦子短路了啊。
話說,一般演員忘詞,都會暴走麼
當然,這些話陳嘯鳴是不敢說出來的,他立刻提醒道,「呃,你剛才說到黃金土撥鼠的那句話。」
「謝謝團長。」琉璃雙手合十,對陳嘯鳴作了個揖,露出了迷人的微笑,輕輕的坐在了椅子上,那美麗的樣子,簡直是換了一個人,「恩,對,我剛才正說到是土撥鼠告訴我的話—生命即將終結,但種子已經播下,在星夜的指引下,種子將誕生出新的生命,生機也必將再現。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我卻不知為什麼感到了極大的危機。
是啊,我從來沒有想過,這樣一個真實的讓我1年多都沒有想要離開的世界,若是真的開放了,到底會對我們的地球有什麼影響。
如果人們都來到了這里,那地球怎麼辦,我們的人類文明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