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
指著她,陸天揚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下-身傳來的劇痛讓他幾欲昏厥,該死的女人,要是害得他從此以後不能人道,她就死定了。
「我不是隨便的女人,以後少用你那個髒手踫我。」
樂綰綰雙手叉腰站在那里,滿臉的正氣凜然,雖然心里有一點小小的心虛,但是不知者無罪嘛。
「你——」陸天揚又一次氣結。
「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想必你堂堂七尺男兒也不會和我一個小女子一般見識吧。」
她自說自話,渾然不顧一旁男人那要殺人的目光。
「還有,以後不要動不動就對女人動手動腳的,你又不是冬天出生的,否則被人閹了可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行了,這件事就這樣扯平了。」
說完,她款款起身,看向他的時候還不停的咂巴了幾下嘴,可是那臉上的表情卻分明是活該。
「扶我起來」
一只手支著身子,陸天揚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看向她的眸子有著一抹不容置疑的堅定。
猶豫了半天,樂綰綰還是慢慢的伸出了手,卻在下一刻陡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再回神的時候,整個人也被他緊緊的壓在了身子底下。
「我忘了告訴你,我是一個最會記仇的男人,尤其是會記女人的仇。」
溫熱的鼻息悉數的噴在了她的臉上,帶著一股灼熱的溫度,又像是有無數只小蟲子在上面爬一樣,癢癢的……
身子仿佛被石化一般,樂綰綰只能睜大眼楮看著他,嘴巴張的大大的,卻是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怎麼了?變啞巴了?」雙手撐在她的身側,陸天揚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臉上是一種雲淡風輕的表情,只是那嘴角玩味的笑讓人不由得心生警惕。
「你……你想怎麼樣?」
樂綰綰結結巴巴的說道,這一刻,她真是悔得連腸子都青了。
「你說呢?你這樣詆毀一個色-胚、種-馬,如果我再言不符實的話,你豈不是很失望?」
一邊說著,他的頭慢慢的垂了下來,以一種無比緩慢的速度一點一點的-逼近她的臉,那雙如鷹般的眸子像是鎖定了獵物般的牢牢的定格在她的臉上。
「你……我……」
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樂綰綰只覺得口干舌燥,伸出手努力的在自己與他之間撐出一條縫隙,可是他身上的熱力仍是自那薄薄的襯衫源源不斷的傳了過來。
「不乖的女人,你會付出代價的。」
說話間,他猛地垂下頭,嘴唇精準無誤的襲上了她的唇。
一瞬間,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一樣,樂綰綰猛的僵直了身體,在她錯愕不已的時候,他靈巧的舌已如一尾游龍堂而皇之的侵入了她的領地,肆意翻攪著舌忝食著里面的花蜜。
一只強而有力的大手將她縴細的手腕固定在頭頂上方,另一只手則是托住她的後腦勺努力的加深著這個吻,仿佛她是一道精美的甜點值得他用心品嘗。
不知過了多久,當金燦燦的陽光透過寬大的落地窗灑滿一室的時候,陸天揚驀地放開了她,胸膛劇烈起伏著,那雙邪魅的眸子依舊緊緊的鎖住她胸前果-露的大片春光。
「看來你很享受我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