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戰一觸即發,族長看著面前的場面,他舉起了手剛要用力的揮下去,另一只手握上了族長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動作,族長很熟悉那一只手是誰的,獅烈,他的兒子。
獅烈是驚喜的,一直沉浸在尋找到昨天夜里在溫泉里遇見的雌性的喜悅里,他看著族長的手勢才從醒神過來,想也沒有想的阻止了族長要下達攻擊的命令,同時腳步一邁手一揮,就那幾名推搡的雌性獅獸給震退了開,他對著所有的獅獸宣告著︰
「我要娶她荀亞的女兒,風,她是我獅烈認定的生命伴侶。」
「不行,阿烈,你可以娶族里任何一個雌性就是不能娶她。」
「我認定了。」
獅烈迎著族長父親圓瞪的眼,突然腳步一邁就到了荀亞的身邊,扯起風霆的胳膊就咬了下去,鋒利的犬齒刺破風霆的肌膚,溫熱的液體流出。
一聲痛呼,風霆眼淚都疼的出來了,他要吃了自己嗎?風霆听不懂面前這些獸人在說些什麼,她掙扎著,可是她的身體卻被荀亞抱的緊緊
荀亞的目光里是復雜,這個時候能讓風霆保命的也就剩下成為獅烈的認定伴侶了。
「哥哥?」獅嬈看著獅烈毫不猶豫的動作和堅定的眼神,她眼楮一下就濕潤了,這樣的獅烈是她沒有見過的,也是她最奢望的,為什麼他要的伴侶認定不是自己?自己已經要成年了啊,他不能選擇自己嗎?牙齒咬著唇角,獅嬈嘗到了自己血液的滋味。
生命伴侶是獅獸一族里最高的伴侶認定,一但確認,雄性獅獸終其一生只能夠有這一位雌性認定伴侶,不像其他認定如果雌性死了,還可以在找別的雌性,因為在這個世界里,雌性雖然不會死在捕食的廝殺里,卻要面對著生下小獅獸的危險,雌性的死亡率一直高于雄性。
溫熱的血離開風霆的身體進入了獅烈的咽喉,他沈綠色的眸光里簌簌的火苗在奔竄,這味道甘美的讓他幾乎欲罷不能,讓他身體的本能第一次腫脹的難受。
「喝我的血。」獅烈的唇角還帶著點點嫣紅,他已經將自己的手腕伸到了風霆的唇邊,喝下他的血他們就完成了伴侶認定,在族里其實這是很隆重的事情,現在只能夠從簡了,因為獅烈知道族長是不會同意的,更不會為此舉行認定儀式。
風霆身體發虛,兩腿沒有力氣壓根就沒不懂獅烈在說什麼,她的手腕很疼,見識過小獅獸生啖血肉的情景,她絲毫不懷疑面前的野獸會生啃了自己。
「風,快點,完成認定。」荀亞著急的出聲催促著女兒,她都想自己代替女兒咬一口了,做了獅烈的伴侶,女兒在族里就不會被排斥有危險了。
族長已經大吼著讓族里其他人去拉走獅烈,場面有些的混亂,他手中的拐杖在憤怒的敲打著地面,這是獅烈第一次忤逆自己的意思,竟是為了一個不是族人的雌性。
獅烈從小跟著父親他不用族長說話就已經從族長的神態眼神里看出來族長要做什麼,他的腳一抬將靠近的幾名族人用巧勁震退,下一個瞬間就已經抓起了風霆的身體帶到了他的懷里,自己的牙齒就咬上了自己的手腕,血,入了唇齒,原來自己的血並不好喝,獅烈的眉都沒有鄒一下將自己懷抱里的身影旋轉面對自己,帶著血滴的唇就壓向了風霆,她不喝他喂她。
風霆只感覺到一個溫熱的物體壓上她的唇,逼過來的還有濃濃的血腥味,她嘔吐抗拒著,這樣的動挑戰著獅烈的耐性,他的大手突然抬起覆上了風霆胸口的渾圓上用力的抓了下去,入手的彈性柔軟讓獅烈的心一顫,一股特別的感覺就從身體的最深處升騰而起,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她。
突然起來的疼讓風霆痛呼出聲,口一張開一股溫熱的血腥就灌進了她的口中,她想吐卻被對方的舌頭緊緊的壓著她的舌根根本嘔吐不得,被逼著的風霆咽喉一咕嚕,那口血腥就咽進了咽喉。
沖動是魔鬼,獅烈後來在幾年的時間里一直的思考著這五個字,那個時候的他一個沖動,就開始了漫長的抓尋風霆之路,如果那個時候他沒有咬她一口沒有強逼她喝下自己的血完成伴侶認定,是不是他就不用這麼的艱辛?
沒有如果,獅烈即使後來全身是血的站在風霆的面前,他都沒有後悔過,他很慶幸當初自己的沖動,因為她值得!
她不值得啊!族長看的痛心疾首,只恨自己沒有早早除了荀亞生的這個禍害,看著自己最喜愛的兒子咬上自己的手腕,族長疾呼出聲︰
「你,獅烈你會後悔的。」族長痛心的吼著,現在已經不能夠用震怒來形容他的心情。他不承認,不承認這一場伴侶認定,他的兒子他一生最驕傲的兒子,怎麼能夠為了一個禍害而毀了一生,他還等著抱孫子呢!就是讓獅嬈做了獅烈的伴侶都不能夠是面前這個危險著族落的風霆。
「晚了,祝福我吧,族長父親。」獅烈抬起頭來,眸光閃亮灼灼如艷,一聲長嘯從他的口中仰天而出,他懷抱里的她是自己的了,族里所有的雄性都不能夠在窺覷她,否則自己會撲過去撕裂了一切想侵犯屬于自己雌性的雄性族人。
獅烈抱著幾近昏厥過去的風霆疾奔離開了獅獸族落,那矯健的強大身影幾個奔騰之間就消失在了遠處的深林里,風馳電掣的速度看的其他雄性獅獸張大了嘴巴,這是他們終其一生也望塵莫及的。
「哥哥……」獅嬈追了出去,卻因為步伐急切而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抬頭看著獅烈越來越遠的強健背影,獅嬈第一次如此的痛恨一個族類-----荀亞的女兒。
「獅嬈,你疼不?」山青追上來,扶著獅嬈,他張口想在說什麼,臉上卻傳來火辣辣的刺疼。
獅嬈收回搧了山青一巴掌的手,自己努力的站起,走回了自己的屋子,哥哥不要自己了,不要自己了……
「哈哈哈,哈哈哈」
風霆已經根本不能夠思考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喝下了抱著自己獅獸的血,想想她就要嘔吐,可是一路顛簸下來,她頭暈目眩,不知道他究竟要帶自己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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