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那些都不過是想法,不可能成為現實,就好像現在的水屬性的元嬰還離不開煞天的身體一樣,即使它再想怎麼離開煞天的身體也是辦不到的,因為還沒有到達出竅期的修士的元嬰想要離開本尊的身體卻是無亞于白日做夢。只不過這個白日夢做得更像了一點而已。
當然那老太太也是不肯放過它的,這一點,水屬性元嬰也是知道,是以也知道當下留在沙特隊體內才是最為正確的選擇。可是這樣也代表著以後它將要失去自由。
這也是它想跑的最主要的原因,像它們這些天地奇珍,哪有可能屈居人下。
老太太在外邊看著這與冰源珠暫時合體的水屬性元嬰,淡淡的笑著。可是站在旁邊的老頭看見此時老太太嘴角的微笑的時候,再也沒有剛才的那種舒坦的感覺了,而是全身的雞皮疙瘩直接的跳了起來。
這樣的笑容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消受得起的,起碼他是消受不起的。
當然這種事情打死他,他也不會說,每當這位老人家這樣笑的時候,準是有人要倒霉的時候。當然如果倒霉的不是他的話,他不介意去觀瞧觀瞧,順帶落井下石一番,這種事情他是一點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的,相反的弱勢他不落井下石一番的話,他自己的心里也不會舒坦的,他一向是逍遙慣了的人,自是不會讓自己受到不舒服的虐待,那是相當的不允許的,就算別人允許,他也不會應允的。
所以當看到老太太如此笑容之後,那老頭從剛開始的雞皮疙瘩滿身長,到現在卻是想到了落井下石只是的那種解氣,那種舒坦,那種有難同享,終于可以找到一個可以虐的人的舒爽度不是用語言能夠描述出來的。
是以在老太太控制住那冰源珠的時候,那老頭此時卻是隔空一點,那一點的位置正是那元嬰所處的位置,一道淡得幾乎看不見的白光閃過,鑽入了煞天的體內。
那老太太只是回過頭不滿的看了那老頭一眼,卻是沒有說什麼,只是緩緩的打兩個手印,扣在煞天的身上,她的手每次接觸到煞天的時候,煞天體內的元嬰就顫抖一下,而那水屬性的元嬰也在同一時刻,力量減弱一分。
那水屬性元嬰眼里的恐懼卻是越來越深了,那老太太此時卻是越來越淡定了,眼里的笑意越來越濃,只不過老頭見到那越來越深的笑意的時候,寒毛卻是越發的直豎起來。
此時煞天的身體一陣顫動,似是極其的痛苦似的。
老太太見此,手輕柔的向著煞天一揮,一道彩光閃現,輕緩的落在煞天的身上,只是眨眼的時間,煞天的身子便被安撫了下來。
老頭見有狀況,卻是一閃身出現在老太太的身畔︰「怎麼了?」
「有點小棘手,她的體制竟是有點反抗水元素。」老太太微微的皺了下眉頭說道。
「哦?」老頭淡淡的哦了一聲,似是感到極其的驚奇似的,伸手一揮,一道藍光進入煞天的體內。
可是在那藍光即將要到煞天的體內時,一道紅光閃現,直接的把那藍光逼了回來,見到這一幕的二老,相視一眼,好恐怖的火焰,但是是什麼火焰,他們卻是毫不知曉,但是以剛才那威能的話,那絕對可以跟天罰火有得一拼的了。
只不過若是兩者比起來孰強孰弱,還真不是很好分的清楚,因為天罰火是滅世之火,這世間還沒有泯滅,是以他們是不可能見到的,而之所以知道這麼一回事,也是因為他們的主人卻是知道這被稱之為滅世之火的天罰火。
他們的主人也是因為這天罰火才得以成為讓那些人忌憚的存在的。因為他們的主人雖然修的是造化訣,但是他本身一出生就帶著天罰之火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