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天看著那個女的冷笑道︰「這麼水貨就出來了,還真好意思啊,唉,你說你干嘛生那麼大的氣啊,值得麼?不就一個臭男人嘛。」煞天說的那個叫做強悍啊,不就一個臭男人,多麼的不屑一顧。
當然煞天說的也不是完全的鄙視男人,而是在說那女的,不值得為了一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男人,不值得付出的男人就連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不要。
那樣的人實在是太傻,傻得可憐了,而不是屬于值得同情的那個類別的了。
當然煞天說的這些話,那個可憐的女子是听不到的了,若是听到了,說不準會用怎麼樣的目光來看待這樣一個女娃了,一個八歲的娃子說出這樣的一段話,這確實是極其的打擊人的。
看著暈倒的女子,煞天無奈的搖搖頭,她說這些做什麼,有什麼用呢,對著一個暈倒的女子說這樣的話,這確實像一個傻子做的事情。
沒過多久,外面卻是傳來了陣陣的腳步聲,听那聲音卻是一群女人的聲音的。
怎麼打了一個來了一堆?煞天挑眉想到,當然既然是別人欺負上門的,沒有道理讓被人白欺負了去,必須要這些人受到一定的代價才行啊,不然個個都認為她是一個可以任由搓圓搓扁的對象了,這可不是她來這里的目的,當然此番前來這冰域的事情也算是了結了,不僅已經了結,還獲得了意外的收獲,這不得不說是一種緣分啊,看來也將要離開這里的時候了。
緣聚緣散,緣起緣滅,終不過是一場虛妄罷了,相見,不見,不見,相見,終不過是該遇上的時候遇上,不該遇上的時候遇上,遇上之後卻會發生一些什麼該或是不該的事情吧了。
煞天抖抖身子,那虛無聖甲卻是在此時消失得無隱無蹤,那還來剛才那聖潔的樣子啊。
她則繼續躺在床上,而床下卻是躺著那個美人。
煞天此時的眼楮是微微的撐大的,就好像是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了一般。
而在煞天撐大眼楮的那一刻,眾人卻是在同一時刻涌了進來,本來興致沖沖想過來看好戲的眾人卻都撐大了眼楮,看著眼前的一幕。
那本該站著等待勝利的人,此時卻是倒在地上生死不明,而那本該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的人,此時卻是完好無缺的臥在床上。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不,除了那微微瞪大的眼珠子之外,還真的不剩下什麼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二十上下的美少婦對這煞天吼道
煞天此時好像才發反應過來似的,狠狠的搖了搖頭,眨了眨眼楮︰「什麼?你說什麼?」反應過來的煞天立馬問道。
那少婦此時卻是極其無語的看著煞天,這哪跟哪啊,她的問話她到底有沒有在听啊,把忽視得那麼的徹底,帶不帶這樣的啊。
當然看著那倒在地上的女人,她還是乖乖的閉上了自己的嘴,誰知道,那個女人是怎麼被放倒的啊,她可不想自己以身冒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