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白衣男子卻是覺得自己的脖子處一緊,發覺自己脖子上的劍卻是逼得更緊了,他連忙揮了揮手說︰「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不要當真,千萬不要當真。」那表情滑稽,卻是又透露著他的純真。
黑衣男子听白衣男子如此說才稍稍的放松了握緊手中的劍。當白衣男子發覺自己脖子上的劍稍微的松了一些之後,才稍稍的送了一口氣,不過轉而又說道︰「我說真心的,那兩個人怎麼可以那麼惡心啊了。你說是吧。」
「閉嘴。」黑衣男子再一次的腦海里浮現當時的場景。手中的劍也再次的逼近了一分。白衣男子見此才稍稍的閉了嘴。
「我說在背後說人壞話可不是一個很好的行為啊,你們說對吧。」此時他們的背後卻是響起了一個滄桑的聲音。
他們的背後一僵,這個聲音不陌生啊,僵硬著身子回過身,看到來人之後再次的對視了一眼。這不是那兩個人是誰。
「我們說著玩的,真心是說著玩的,您不要當真啊。」白衣男子再次的發揮了他拿滑稽的表情。
「這個能不讓我當真麼?嗯?若是你的話,你會不當真麼?」老太太卻是一臉的笑意的看著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被老太太的這句話說得噎住了,是的,他是不可能不去當真的,可是︰「你想要我們怎麼辦啊?事實上確實是你們說得惡心,把我惡心到了啊,我都沒有向你們要道歉呢,你們卻是追我們到此,有什麼目的啊。」雖然事實是他們听到了一些不該听的東西,但是那又不是他們故意要听的。
再者說了,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更何況被老太太這樣一問,心情本來就不怎麼樣的白衣男子卻是火氣一上來,如此說道。
老太太此時的笑意卻是更加的深了︰「有趣,非常的有趣,你真真是太可愛了呢。」
可愛,有趣?此時在場的三個男的同時的一臉的黑線,這老太太是不是太強大了點啊,這樣都可以聯想到這兩點。所以場中那是立馬的冷了下來。
老太太可是不會在意這些,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黑衣男子,再次說道︰「我說老頭子啊,這里還有一個面癱臉呢!」
「面癱臉?」那白衣男子听到了這個字眼,再次的看了黑衣男子一眼,然後不可抑制的哈哈大笑了起來,毫不在意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劍︰「我說黑毛這次不是我說你是面癱了,這位老太太也說你是面癱了,啊哈哈哈,沒想到我們這一點倒是達成了共識,果斷的天下人的眼光還是跟我白瑋的眼光是一眼的,你果斷的是一個面癱。哈哈哈」
黑衣男子此時的嘴角卻是抽搐了一下,面癱。而手中的劍也是加緊了一分,好叫某些人注意一下場合,不要得意忘了行。
「我說小子啊,你能不能再笑的夸張一點呢?有那麼好笑麼?嗯?」老太太此時卻是再次的似笑非笑的看了那白衣男子一眼。
白衣男子很是配合的收起了微笑︰「沒有,就是覺得好笑就笑了,不要太在意。」此時的他卻是一臉的正經。
「實在是太有趣了,我說老頭子,我把他們虜回去,然做我們主人的禁臠,你們說怎麼樣?」
禁臠,黑衣男子果斷的再次的抽了一下嘴角,眉頭也果斷的抽了一抽,這個老太婆是不是太自主了一點啊。自主的幫他們做了他們的決定,這一點讓他不是一般的不高興啊。
白衣男子此時卻是不干了,這什麼跟什麼啊︰「不干,打死都不干。」想到自己變成一個男子的禁臠,白衣男子想到就想吐血。堅決的吼道。
還未等老頭子回答,老太太再次的看了一眼那白衣男子,說道︰「這麼野性的人,就是不知道的我們的主人駕馭得來不?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教一下,教完畢之後再交給主人,你說怎麼樣?」
老頭很是自然的想到了煞天那小小的身板里迸發的氣勢,很是自然的回答老太太的話道︰「你認為她用得著麼?」
老太太也想到了煞天的身影,更加自然的回了句︰「不用,相當的不用。」
「不干,打死都不干。」白衣男子看了不懷好意的老太太一眼。
「就當是我們收你們說我們壞話的利息吧。」老太太步步逼近。而白衣男子則是步步後退。
「不干。」白衣男子再次的搖了搖頭
「我做的決定貌似還沒有人可以反駁的吧。」
兩個男子還沒有從老太太說的反駁的話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卻是暈了過去。
「你說乖乖配合一下多好啊,非要我出手不是。」老太太煞有其事的拍了拍自己的手從他們兩個身後下顯露身形說道。
「你該不會真的要給我們的主人找禁臠吧?」老頭此時卻是一臉疑惑的問著老太太
「不行麼?」老太太很是自然的回問了一句。
而老頭更是識趣的回答了那麼一句︰「行,行,行,你說的什麼都行。」此時的他可不敢再頂撞她什麼了,不然就真的有苦頭可以吃了,他可不想吃那些苦頭。
但是對于老太太那個禁臠的事情,他不怎麼看好。要知道這個主人的獨立性有多麼的強了,這真的是不用去懷疑的,主子的自主性可不是般的強,所以,他持保留意見。
「我們還是注意一下主子的安全吧。」他連忙的轉換了話題。
「用得著注意麼?肯定是好好的。」老太太雖然這樣說,可是她的神識可是絲毫的沒有從煞天的身上離開過。估計煞天一出事,她絕對是第一個發現的。
老頭看了老太太一眼,也知道老太太是刀子嘴,豆腐心。所以不說什麼,眼楮是跟著看了一眼場中的情景,而手中更是自覺的一手提著一個男子。
此時的場中依舊沒有什麼變化。
「我說小土啊,既然你不願意自己供出來的話,那我老人家還是自己來取吧。不然還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要知道我老人家可是非常的忙的,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浪費在這里呢。」歸靈婆婆淡淡的看了一眼土之本源說道。
此時的土之本源也知道自己是走不了的,即是如此一不做二不休的,土之本源此時卻是變化了一下形態,從虛無變成了一個淡淡的影子。
而那棵樹此時卻是倒了下去。
土之本源微微的轉了一形,似是看了一眼那大樹所在一般。
「不愧是木之本源啊,竟然能夠僵持那麼久,生命力可真夠頑強的呢。」土之本源狠狠的瞪了歸靈婆婆一眼。
歸靈婆婆笑了笑說道︰「我說過我不喜歡別人這樣看著我呢。」說著也不等土之本源做出反應,虛空一把抓,那土之本源的身形卻是抵擋不住的往歸靈婆婆的手中飛去。
而那土之本源卻是不抵抗的隨著飛向了歸靈婆婆。
歸靈婆婆見他絲毫的不抵抗,暗暗的笑了笑︰「我說小土啊,何必在我老人家面前耍那些不切實際不切實際的心眼啊。這可是非常的要不得啊,很容易讓我一個錯手的。」歸靈婆婆說完卻是在虛空畫了一個封字。
而此時土之本源發現自己全身都被封印住了,絲毫的動彈不得。
「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那就休怪我老人家不客氣了。」歸靈婆婆說完,加大了自己手中的吸力。土之本源不到一會的時間卻是被抓到了歸靈婆婆的手中。
抓住了那土之本源之後,歸靈婆婆手指往土之本源的身上一扣,一個珠子出現在了歸靈婆婆的手中,再次依法炮制的把土之本源的珠子拍入了煞天的體內。
而此時的土之本源卻是化散沙從歸靈婆婆的手中滑落。
煞天此時身上那金色光芒卻也剛剛好完全的收斂進體內。
「五行歸位。」歸靈婆婆打出幾個手訣,灰色的光芒從她的手中出現,變成一個玄奧的字符,緩緩的變小,進入了煞天的體內。
而在煞天的體內,那本來剛剛進入丹田的五行,非常不穩定的在互相攻擊,而那煞天元嬰卻是沒有哪個五行敢去追逐。
五行在那里不斷的沖擊,而歸靈婆婆此時下的法訣卻也是出現了。
把煞天元嬰移到了中丹田,那本是安穩在中丹田的煞天火,立馬的進入了那煞天元嬰中。
下丹田的五行,在那法訣的歸類下,分別安安靜靜的呆在了無個角落,那灰色的力量再次的分為了三條線路,一條把五行串聯了起來。而另外兩條卻是一條把五行與煞天元嬰連接了起來,另外一條卻是跟造化元嬰連接了起來。
本不穩定的五行此時才算是安靜了下了。
五種光芒不斷的閃爍著。然後迅速的向著那些灰色的力量中注入五行能量,當那些五行能量注入那灰色的力量中的時候,奇跡般的是,那五色能量取代了原來的黑色的力量。
五行能量此時卻是緩緩的向著那煞天元嬰跟造化元嬰注入了五行能量。
那兩大元嬰得到五行能量的注入,卻是越發的顯得精神了起來。
而反過來的,煞天元嬰跟造化元嬰得到了那五行能量的注入之後,卻是回饋了一些黑色跟白色的能量進入五行能量中。
那五行得到那黑白二色的能量之後,本來還沒有變化為元嬰的其它幾個能量卻是在瞬間的成就了元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