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已經汗水淋淋,像個即將奔赴刑場的勇士,勇敢地點頭。她也想遇到生命里的那個五十億分之一,既然他不嫌棄自己,那她就做一次他的五十億分之一。
以前听別人說過,有過這方面經驗的男人不會讓處女疼的。可是,他接下的動作卻差點兒要了她的命。
都說男歡女愛**夜,可是對她來說,根本就是謀殺夜。
「你……沒踫過別的女人?」心里既有欣喜也有懷疑,她吃驚地問。
秦寒將她眼底的懷疑盡收眼底,咬牙忍著疼。
「你是第一個!」聲音啞得如砂紙摩擦般。
他溫言軟語地哄,伏低身子用唇安撫她。
這一夜,注定是個不眠夜。兩個情事上的雛兒在被窩里折騰半夜。滋味也不是那些人說得那麼**,見安瀾疼得一個勁兒哭,身上臉上都是冷汗,他咬著牙退出來。
最後,秦寒嘶哈著疼,抱著已經昏昏欲睡的人兒進了浴室,洗漱完畢,又回到床上。
波瀾壯闊的開始,草草收兵結束,遲來的洞房感覺雖然不是很美好,卻具有里程碑意義。
第二天,日上三竿。
秦母知道最近兒媳婦心情不好,也沒打擾他們,讓他們多睡一會兒懶覺。可眼見著已經中午了,也沒見兩個孩子下樓,有些不放心。
剛才老爺子從後院鍛煉回來,還問了一下安瀾臉上的傷。秦母來來回回上下樓好幾次想敲門,以前睡懶覺晚起的時候偶爾也有,可像今天這麼晚的情況可從未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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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相擁著抱在一起擰得跟麻花似的兩個熟睡的人被篤篤的敲門聲驚醒。
安瀾渾身酸疼,她痛苦嚶嚀一聲翻過身,繼續夢周公。
秦寒只好起身,打開臥室的門。
秦母站在門外,門開的瞬間還特意往室內看了一眼,見床上被子有個凸起,懸著的心放下來,原來沒事,那就好。
秦母瞪了兒子一眼,真是讓大人操心。見兒子臉上有一道抓痕,像是指甲刮的,又見半敞的胸前也有幾處已經結了血痂,心里終于明白了原因。
「爺爺問你呢。趕緊起來,讓安瀾多睡一會兒。」秦母低聲交代。
秦寒小聲抱怨。「安瀾是您親閨女,我是撿來的。」
秦母笑著又瞪了他一眼,這才下樓。
將臥室門關上,反身回到屋里。床上的人還在酣睡,薄薄的被子裹得她跟蠶蛹似的可愛。他笑了,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啄了幾下。
安瀾不耐煩地揮手打了一下,想揮趕討厭的蚊子,還嘟噥幾聲。
在被打中之前,他就移開臉,將大手順著被角偷偷鑽了進去。
身體發熱令安瀾立刻驚醒過來。
眼前一張放大的臉,正沖著她無賴的笑。
「秦寒!」安瀾低聲惡狠狠的喊,臉上頓時飛上兩抹胭脂色。
被吼的人絲毫不介意,大咧咧將手收回,順勢斜靠在床頭,揉了揉她雞窩似的短發,「餓不餓?」
安瀾只覺得老臉一紅,這句話真有歧義。
秦寒壞壞地笑,「哪種餓我都能滿足你。」
「滾!」她撅著嘴巴,抓起枕頭朝著著那個不要臉的人劈頭蓋臉砸下去。
秦寒夸張地嗷嗷大叫。「你這是謀殺親夫,謀殺孩子的爸!」
安瀾似被鋒利的劍刺中,立刻清醒過來睡意全無。
見她收斂表情嚴肅起來的樣子,秦寒心咯 一下,「這是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這怎麼氣氛突然就變了呢。
「我要去藥店。」安瀾說,想了想覺得去那種地方有些難為情,轉而央求身邊的人,「你替我去吧,買些毓婷。」
「哪里不舒服?」秦寒語氣開始急,「我們去醫院找大夫瞧瞧。」
安瀾盯著他的眼,見他及其認真,不像是裝的。又記起昨夜二人那痛苦不堪的初夜時他說的話。更加肯定他應該沒撒謊。
這個妖孽男人果真是異類,到現在她還是有些懷疑。可昨夜的事歷歷在目。他蹙眉痛苦得汗水淋灕的樣子不自覺在眼前晃來晃去。
記得朋友安寧說過,男人靠的住,母豬能上樹。真想找處男,到幼兒園吧。
眼前這個男人竟是處男?!
天上掉餡餅,一下子就把她砸中了。
處男不知道毓婷有情可原。看他焦急的樣子,突然覺得好笑。
「你去藥店,就說要緊急避孕的藥。」她笑著跟他解釋,許是心情的關系。
盡管無數次告誡自己不能對眼這個男人投入太多感情,可聞他對毓婷一無所知,她私下還是有些雀躍。
「安瀾!」秦寒臉頓時就由剛才的焦急轉換為陰沉,變臉比翻書還快。「你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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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露骨的描寫,竟然說我涉H,發了幾次都駁回來,有些郁悶。這次都刪了,看看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