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緊的盯著他沒有絲毫溫度的眸子,眼底的憂傷瞬間掠過,重新換上妖媚的笑容,「我相信,今晚之後,你一定會愛上我,永遠的。」很快,她就將北堂隱剝得僅剩下一件褻衣,這時,門口若隱若現的傳來了爭吵聲。
洛昭蘭的眼底閃過一絲微慍,又似乎是不著痕跡的松了口氣,來不及多想,她將北堂隱與自己月兌得一絲不掛,拉上薄被蓋上,而下月復的緊繃與燥熱開始讓北堂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以前總覺得香雪的聲音太過嘈雜,從沒有此刻如此,覺得如同天籟。
北堂隱朝著洛昭蘭笑了笑,那笑居然讓她感覺到毛骨悚然,卻見北堂隱狠狠的將自己的下唇咬破,那鮮紅刺痛了她的雙眼,輕輕瞥開,翻身而上,與他緊緊的貼在一起。
……
「讓開,少主說了有要事要見我。」洛洛皺緊秀眉,這幫人是怎麼回來,就是擋在門口不讓她進去。
「夫人病重,少主正在里面照顧夫人,現在只怕唯有這件事才是要事,香雪姑娘,你還是先請回去,稍後少主出來了,我們會告訴少主的。」語氣略帶著恭敬,態度卻是不容置疑。
洛洛看著緊閉的房門,輕咬了咬下唇,「夫人病重?早上不是才說只是偶感傷寒,怎麼就病重了呢?沒事沒事,香雪略懂些醫術,還是等香雪先進去看看能有什麼地方可以幫上忙的。」
「香雪姑娘。」語氣略帶冷漠,紅蘘從洛洛的身後走了出來,那些下人都自覺的退到一邊,而紅蘘緊緊的盯著洛洛,揚唇一笑,「夫人病重,少主很是孝順,親自照顧于床側,始終是北堂家的家事,你一個外人進去怕不是太好。」
「廢話,什麼叫家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就叫好?若是傳了出去,還指不定會傳成什麼樣,這個責任紅蘘你可擔待得起?」洛洛不屑的掃了紅蘘一眼,突然想起前天晚上洛昭蘭故意讓自己生病的舉動,心里的疑惑更甚,說完就要往里面走。
紅蘘伸出一只手來,擋在洛洛的面前,「香雪姑娘,夫人今天什麼人也不見,我們都是被夫人趕出來的,還請香雪姑娘見諒。」
洛洛身形一閃,瞬間已到越過紅蘘來到大門的前面,紅蘘眼神一冷,衣角翻飛,身形快得如同一道紅色的光,衣袖之下的掌風 作響,居然下了殺機?洛洛輕一挑眉,伸出一只手去,意在與她對掌,就在紅蘘的掌風近在眼前時,洛洛化掌為拳,紅蘘一個避閃不及,重重的吃了洛洛一拳。
洛洛這一拳出得看似輕巧,實則用了七成功力,紅蘘快速的往後退了幾步,臉色更是慘白,她伸手擦去唇角的血跡,冷冷一笑,「看不出來你還有兩下。」
洛洛眯眼一笑,「彼此彼此,我也不看不出一個小小的侍女,居然暗藏如此深厚的武功。」瞥眼見到紅蘘的手在衣袖之下動了動,洛洛的身形快速的晃到紅蘘面前,右腳輕松的抬高,壓了下去,紅蘘拔劍的手就此被洛洛壓得動彈不得,衣袖輕揚,洛洛將紅蘘的穴點住,飛身沖進屋內,見到那不堪入目的一幕,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額,那個,對不起,我還以為你們出了什麼事。我立刻走,立刻走。」
洛昭蘭柔柔的趴在北堂隱的身上,遮住他的眼楮,羞澀的看著洛洛,小臉上全是異樣的潮紅,而洛洛也在這個時候,無意中發現了她臉上的水泡,「咦,夫人,你……這樣的話,應該不能做這種事的,也許會傳染給少主。」
听了洛洛話的北堂隱,氣得咬牙切齒,這個時候她還在研究這個?無奈身體動彈不得,嘴巴又被洛昭蘭捂住,還得承受這致命的煎熬,洛昭蘭立刻翻身而下,「啊?真的嗎?」那樣子水靈動人,婉若受驚的仙子,薄被隨著她的動作,往下滑了些,甚至露出了北堂隱平坦的小月復,洛洛立刻捂著眼楮,「哎哎,算了算了,你們還是先完事再說吧。」轉身欲往後走,走了兩步想了想又轉回頭,蹲在兩人的床邊,眯眼笑道,「少主,最難消受美人恩呢,想不想讓我救你啊?」
等了半天沒見到北堂隱回答,只听到很是會讓人懷疑的輕喘聲,而洛昭蘭則略帶著怒意,「香雪,別仗著平時本夫人待你如同姐妹就可以如此任意妄為,立刻給我出去。」她的酥胸晃在洛洛的眼前,看得洛洛傻了眼,「夫人,你還真舍得下本錢哪。」隨後,一把她推了下去,用被子將她裹好,而北堂隱則一絲不掛的擺在她的面前。
洛洛戲謔的看著他一慣幽深的眸子里,此刻燃燒著某種不知名的**,而他的下唇則已經被他咬得血肉模糊,「少主就是少主,連媚藥也拿你沒辦法,嗯嗯,看來,你確實不喜歡。沒關系,我會想辦法替你治好的,保證你下半輩子幸福。」
北堂隱恨恨的看著她,「你再多說一句廢話試試?」
洛洛挑了挑眉,拿北堂隱的衣服給他披上,「你先躺著,我幫你把她處理了。」把洛昭蘭一裹,想了想,「可是,她是你們的當家主母,我要怎麼處理呢?」習慣了洛洛的自問自答,北堂隱還來不及回答,洛洛已經將洛昭蘭隨手往門外一扔,再轉回身看著北堂隱,「你還能再堅持一會麼,我先送你回你的房間。」
北堂隱的眼珠子已經開始泛紅,痛苦的將自己揉成一團,洛洛皺著秀眉看著他,伸手把了把脈,「哇,這麼強的媚藥?看來你這塊肥肉是那個洛昭蘭早就看上了的,而且這次你還是自動送上門的那種。不過,你放心吧,好人做到底,我會救你的。」
她居然要救他?世人都知道媚藥的解毒之法只有行魚水之歡……「不要。」她一樣是個有心計的女子,不然,不會想盡辦法進入北堂家,他不能讓她的陰謀得逞。雖然,他現在仍不知道她來北堂家到底有什麼目的,但是剛才,在她來的那一刻,他心里緊繃的那根弦,才敢斷開。有些煩燥的低吼了聲,他不管,不管她到底是敵是友。只是,她居然會這麼輕易說她幫他的話,他就更不能相信她,有可能會傷害到北堂家人的人或事,他情願死的那個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