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怒時的肖晨陽是見著的任何一個人都會嚇的雙腿發軟的人,更何況現在是怒火中燒的時候。
可靳靖完全沒有理會眼前的男人似地獄修羅般的可怕,顧不得自己被摔在地,最先著地的火辣辣般疼痛,強忍著因為疼痛奪眶而出的眼淚,倔強的靳靖爬起來繼續掄起笤帚向肖晨陽揮去。
「你這個惡魔,叫你偷東西,叫你摔我,打死你,我打死你。」眼楮都不敢睜,也不管到底打在哪里,靳靖雙眼緊閉不停地揮打著,心里就一個念頭,不使勁打這個男人接下來就輪到自己吃虧了。
「撲哧」看到靳靖那副凶狠的模樣,對著椅子不停地揮打,看似凶狠實則是假裝堅強的樣子,肖晨陽忍不住笑出聲來。
听著遠處的笑聲,靳靖睜開眼看到自己要打的人閑閑的斜靠在門邊,自己則對著椅子小丑般的表演,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又是誰?在這干嗎?」不理會靳靖尷尬的模樣,肖晨陽反問道。
還真是妖孽呀,放蕩不拘微笑的樣子有一種慘絕人寰的美,這樣的人應該隱居在深山,不能被世俗給玷污。
忘記自己的難堪,靳靖再次被肖晨陽的笑容完全魅惑。
「我是總裁的清潔……,你……你這個臭小偷,太狡猾了,差點差了你的道,大白天你是怎麼上來的,跑來這里想偷什麼?快說,不然我報警了。」看到這個冷酷的家伙又無害的笑起來,靳靖立刻來了精神,又盡職地大吼起來。
清潔工?難道眼前的這個女孩是給自己打掃房間的清潔工?肖晨陽依稀記得前段時間唐嘯在他面前抱怨說又一個清潔工辭職了,都忍受不了他不固定的作息時間。
當時也沒在意,只是讓唐嘯提高薪水再找,沒想到唐嘯那家伙這麼厲害,居然找了這麼一個有趣的小女孩來。
在肖晨陽心中,清潔工都是中年歐巴桑的,他以為這個女孩是唐嘯特意找來的,他哪里清楚人是張媽帶來的。
「對了,你既然打掃這里,有沒看到一個寫有地址的紙條?」著急找紙條的肖晨陽沒功夫跟靳靖磨蹭,直接問道。
「是不是這個?」听到眼前的俊男問她,靳靖下意識從桌子上的書里拿出來,心里還在奇怪他怎麼知道我是清潔工的。
「你在這里干多久了?應該明白所有的東西都要經過碎紙機這條規定吧?為什麼把這張紙條保留下來?」看著靳靖從書里拿出紙條,肖晨陽不禁暗噓了一口氣,心里輕松的同時也奇怪到底為什麼這個女孩沒有把它當成廢紙給碎掉。
為防一些機密泄露出去,肖晨陽當初親自規定,給他打掃房間的清潔工必須在第一時間把房間里的紙全部給碎掉,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壞習慣,總是愛把一些重要的事隨手記在紙上,然後不小心給扔的滿地都是。
「那個,我打掃的時候看到這張紙條放在桌子最顯眼的位置,沒有丟在地上,以往其他沒用的都會扔地上或者揉成團,我想肯定是有用的東西,所以保留下來壓在書里了。」靳靖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