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靖輕輕地搖了搖頭,漂亮的臉蛋因為肖晨陽那雙不老實的手還變得像紅隻果,那副嬌羞而嫵媚模樣無疑是對肖晨最陽最致命的誘惑。
顧不得其他,肖晨陽就將自己渴求的嘴唇覆上靳靖滾燙的紅唇,靳靖口中的甜美氣息讓他倍感舒服,盡管很想狂暴地吸吮著那誘人的蜜汁,可是肖晨陽還是控制著自己,讓自己吻的輕柔而又小心翼翼。
靈巧的舌頭滑過靳靖的嘴唇,進入到靳靖小巧香甜的嘴里,貪婪的吸取著屬于靳靖的氣息。肖晨陽調皮的舌頭時而跟靳靖的丁香小舌纏繞在一起,時而滑動至靳靖口中每一個角落探索。
在床上,申吟是對男人最大的刺激。
「放心吧,現在沒人。」肖晨陽從抱改為拉著靳靖手,很快進到自己辦公室。
那張因為嬌羞而漲通紅的小臉整個粉女敕粉女敕的,看上去特別可愛而誘人,深深地吸引了肖晨陽,每次都是這個表情讓肖晨陽難以控制。
听著肖晨陽的話,原本溫柔如水躺在肖晨陽懷里的靳靖身體明顯的僵硬了下。
「誰要你關心了?誰要你拋下工作了?我不需要你的憐憫,少在那貓哭耗子假慈悲。」
每撥出一次,靳靖體內燥熱的蜜汁就洶涌而出,一波又一波的攻擊使得靳靖隱忍的嬌吟越來越大,每叫一聲都惹得肖晨陽深深地撞擊一次。
「啊!」從未有過的感受讓靳靖忍不住申吟出聲。
肖晨陽有一個怪癖,開會之後要小憩,大概是因為用腦過度的原因,可他又不隨便睡其他的床,所以現在幾乎所有的子公司都有他自己的辦公室和小臥房,每次開完會都會去睡上一覺才離開,非常的方便。
「咱們有沒有很像兩個怕被逮到的情人?」想到剛才做賊似的模樣,肖晨陽有著一股從未有過的刺激感,亢奮不已,戲謔的問靳靖。
「你說你怎麼就能這麼粗心大意呢?打了導演的茶不說,你還要給冷寒做助理,傷成這樣怎麼能做事呢?」完成一切動作後的肖晨陽再次躺在床上,擁著靳靖輕輕說道。
還好,盡管情難自抑,理智的肖晨陽還沒有忘記這是會議室,好在這個會議室的隔壁就是肖晨陽自己的辦公室,並且還有一間小臥房。
「討厭,還不都是你害的。」靳靖早羞得抬不起頭來,低著頭說道。
「放我下來,小心給別人看到。」想到現在是大白天,還有外面正在這層樓進行的新聞發布會,前所未有的害羞讓靳靖趕忙掙扎著下來自己走。
把靳靖擁在懷里,肖晨陽拿出電話打給酒店經理︰「馬上把總裁會議室的鑰匙給我拿來放到七會議室門口。」
此時的靳靖早已意亂情迷,不知道身在何處了,青澀而敏感的她每次面對肖晨陽的挑逗都無法招架,只能乖乖就範。
終于,隨著一聲低吼,在靳靖刻意的示意下,肖晨陽終于爆發了,而靳靖早已抑制不住地顫抖不止,最後這一擊,對她來說是最舒服也是最難以承受的。
「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肖總裁你就放心吧,只要我不死,就不會影響到助理的工作,也就不會影響到旭陽的發展了。」靳靖狠狠地從肖晨陽懷抱中掙月兌出來,冷冷說道。
肖晨陽滿意地用雙手不停對兩個又大又圓、彈力十足地山峰不斷揉捏,將兩個堅挺的櫻桃合在一起,同時俯身將兩顆小櫻桃同時送進嘴里。
十分鐘後,兩人都回復到平靜狀態,由于這里沒有浴室,肖晨陽起身打來熱水,細心地撥開靳靖的腿,溫柔地替靳靖擦拭干淨。
雖然很久沒來,但床鋪依然一塵不染,很顯然,酒店經理每天都有派人專門打掃。
「你…你…你就自作自受。」肖晨陽氣的語無倫次,怒氣沖沖地走掉了。zVXC。
這未免也太大了吧?竟然能將兩個同時吃掉。
只因一直高高在上的肖晨陽何曾受到這樣的待遇?第一次主動關心人竟受到如此數落,面子掛不住的他才氣極而去。
就這樣沒有半分停息,半個小時後,筋疲力盡的靳靖終于再也不無法控制,兩只手深深的掐著肖晨陽的胳膊,指甲幾乎陷進肉里,不斷地扭動著示意肖晨陽最最勇猛的沖刺。
可是剛才的一切又算什麼呢?靳靖沒來得及細想,心中早已被自己的主觀意識蒙蔽了思維。
這個吻極盡纏綿,到最後兩個人都呼吸急促才罷休。
剛才還濃情蜜意的兩個人瞬間就這樣鬧崩了!
經過前幾次,肖晨陽已經能準確掌握哪里是靳靖的敏感地帶,雙手托起靳靖兩個尖挺的雙峰,兩顆紅紅的櫻桃早已硬挺無比,仿佛在向肖晨陽發出邀請。
「你怎麼是這樣的呢?翻臉比翻書還快,我不是那個意思,」肖晨陽的語氣中也夾帶著火氣。
男人都是這樣,在床上總是希望自己的女人風騷無比,能被自己挑起高漲的**,然後臣服在自己的攻擊中。
「我就是這樣的女人,沒素質的市井小民一個,你現在才知道呀?跟你堂堂大總裁有著天南海北的距離。」靳靖氣勢洶洶地說道。
面對肖晨陽的親吻,靳靖的身體想拒絕可嬌吟去賣了她,貌似痛苦的申吟又帶著渴求,一副欲拒還迎的姿態。
這個酒店屬于他自己的辦公室就在隔壁,只是很少來的他為了讓房間能定期打掃和通風,把鑰匙給了酒店經理。
肖晨陽就那麼擁著靳靖動也不動地躺著,等著身體慢慢的平息下來。
溫柔地將靳靖放在床上,輕輕褪去衣物,肖晨陽的熱吻再次如雨點般的落下來,這一次不再滿足于嘴唇,而是順著耳際、脖頸一路向下,每到一處,敏感的靳靖感覺一股酥麻從頭到腳襲卷全身,發出不可抑制的顫抖和嬌吟。
原來如此!靳靖瞬間明白肖晨陽給自己抹藥的原因,不是因為關心自己受傷,是因為自己如果受傷不能做助理,就會影響到冷寒的工作,間接的也影響了旭陽集團。兩進我要。
再無多余的話語,肖晨陽橫抱起靳靖就往會議室後面的小臥室走去。
听到酒店經理把鑰匙放在門口離開後,肖晨陽抱起靳靖準備以最快的速度進到自己的辦公室。自己到無所謂,怕靳靖被人看到後會難為情。
「你這個女人還真不識好人心,我拋下那麼重要的發布會來關心你,這就是你道謝的態度嗎?」肖晨陽也被激怒了,語氣逐漸冷漠。
「還真是個風情萬種嬌媚的小狐狸。」看著靳靖因為自己的踫觸而難以自制,肖晨陽滿意地在心里想到。
肖晨陽再也無法控制,快速將自己等候多時的硬挺插進靳靖早已潮濕一片的沼澤里,滑膩而緊繃的感覺使肖晨陽不可抑止地低吼一聲,不斷進發動著一次次猛烈的攻擊。
發布會也懶得管了,肖晨陽開著自己限量版保時捷呼嘯而去,心情懊惱到極點,對自己在面對靳靖時的無奈特別氣憤。
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襲擊著全身,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沒怕過自己,也沒將自己放在心上,好像每次最後妥協的都是自己。
在女人面前自己何曾受到這種待遇?只要自己願意,哪個女人不是對自己言听計從,百依百順的?而且都能做到呼之即來揮之及去?干嘛還要受那個窩囊氣去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