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雖然看到兩人的緋聞,可是想到靳靖的第一次給了自己,所以很篤定兩個人其實並不如媒體所說的是那種關系。
可今天親眼目睹了靳靖在冷寒面前的溫柔,看到了冷寒對靳靖的呵護,也親耳听到了冷寒那句「才那麼一小會,到現在還不能動」曖昧的話語。
一種無力的挫敗感讓肖晨陽沮喪到極點,男人的佔有欲也讓他憤怒到極點!那個女人是自己的,只能是自己的!
冷寒很快從上下來,站在車門前向著靳靖亮著燈的窗戶看了很久,才開車離去,不知道在想什麼什麼!
肖晨陽拿出電話打給靳靖,電話很快接通,「你在哪里?我去你家找你。」語氣很平靜,沒有半分不悅。
「那個,我今天人不舒服,已經睡下了。」听到肖晨陽要來自己家,靳靖的第一反應就是說謊,不想他來家里找自己。
其實也也不算撒謊,現在靳靖還感覺頭暈暈的,、正準備上床好好睡一覺去。
還真是撒謊臉都不會紅下的,剛才躺在別的男人懷里愜意的那個樣,這會就推辭自己說睡下了。
「那好吧,我在家里等你,等到你來為止。」肖晨陽沒有揭破靳靖的謊言,只是堅持自己會等到她來為止,態度強硬不容一絲拒絕。
說完這句話後,肖晨陽沒有一絲停留,開著車絕塵而去。
已經月兌下衣服的靳靖瞬間就想到自己欠下的五千萬。
好吧!欠錢還債,天經地義,靳靖再次的拿出已經月兌下的衣服穿起來。
很快便來到肖晨陽所以位于市中心最繁華的高檔小區,這個地方靳靖已記不清是第幾次來了,只記得每次都是痛心而去。
剛想抬手想按門鈴,門突然就打開了,肖晨陽熾灼的目光動也不動的盯著靳靖,看得靳靖心里直發毛。
「那個路上有點賭車。」靳靖怯怯地說道,看到肖晨陽深遂眼眸中燃燒的憤怒,靳靖以為是自己遲到引發的。
「今天干什麼去了?」冷到幾乎結冰的聲音,讓人听了不寒而栗。
「上班,然後回家吃飯睡覺。」
「就這樣?」
「就這樣!」
「很好,很好,很好!」肖晨陽一連說了三次很好。
靳靖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撒起謊來居然臉都不紅一下,跟其它男人出去鬼混,還敢騙我。」肖晨陽的話狠毒而陰森,這是一副全然不同的面具,靳靖從未見過。Pxxf。
「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你是我的什麼人,我跟什麼人一起你管得著嗎?」靳靖就是這樣,像彈簧一樣,遇強則更強,肖晨陽發火反而能激起她戰斗**,不怕死的大聲吼回去,其實肖晨也是的沉默不語才是最讓靳靖心里發悚的。
「你是我的!」肖晨陽霸道的語氣,顯示自己極強的佔有欲。
「我是你的,好,你到是說說,你又能給我什麼樣的承諾和生活?你是要娶我嗎?你允許自己娶我嗎?既然不能,你干嗎要一次次傷害我,難道就因為你是堂堂大總裁,我是只是一個可悲的小人物嗎?我也是人,我也有自尊,也有自己的意願好不好?你憑什麼,憑什麼能這麼的來作我?」說到最後,靳靖竟然大哭起來,長久積壓在心里的憤怒,終于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
「你忘記那個合約了?這三年你只能屬于我。」被靳靖一吼,肖晨陽的氣勢明顯低了下去。
「好,那是我欠你的,我會找還給你的,一次一次的還,直到三年期滿。」靳靖說完,不由分說地拉著肖晨陽就向臥室走去。
狠狠的將肖晨陽推倒在床,生澀地褪他的衣物,靳靖就那麼的傾身覆上…
動作干淨利落,不帶一絲猶豫,少有的氣勢讓肖晨陽沒有機會選擇和拒絕,就那麼的任由靳靖擺布。
當然其實他內心也沒想拒絕。
她一口咬上他的脖側,齒間觸上他脖頸的肌膚,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顫抖起來。
靳靖模仿著她所能記起肖晨陽對她的所有片斷,放輕了力量,舌間似有若無的滑過肖晨陽的耳際,輕輕地咬嚙著他的皮膚。並且一點點地慢慢下滑,她甚至能感覺到他浮起的青色脈絡不斷地跳動。
就這麼一路濕潤而下,靳靖唇齒間充滿肖晨陽皮膚上特有的微微咸澀的味道,她的氣息吐在婉延而下的濡印上,惹得他一陣麻癢。
她的舌滑上他的喉結,輕輕地吸吮著,敏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艱難地吞著口水,他的呼吸開始紊亂,整個身體開始泛起了燙人的溫度
感覺到了他的變化,靳靖滿意的將自己櫻桃小嘴一路探下,終于到達肖晨陽胸前,看著屬于男人的堅硬。
靳靖感覺挺新奇,忍不住用自己的丁香小舌戲耍著,時而纏繞,時而吸吮,惹得肖晨陽發出一陣陣不可抑制的低吼和顫抖。都去去下。
一個翻身,肖晨陽將靳靖壓在身下,她成功地挑起了他的積壓很久的**。
「女人,我喜歡床上的你。」肖晨陽在靳靖耳邊用輕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剛剛還清醒無比挑逗別人的靳靖瞬間迷糊起來。
肖晨陽迫不及待地堵上靳靖的香唇就是一陣狠命的吮吸,然後再親上她的下巴,再慢慢一路向上最後回歸到唇瓣,並輕輕滑進她的嘴里,和她的舌頭緊緊地纏繞在一塊。
不可抑制地,靳靖發一聲嬌軟的聲音,惹得肖晨陽又堵著她的嘴好一陣**。
吸夠了她嘴里的香甜,他的手跟嘴唇都一路向下滑去,唇瓣所到之處擦起陣陣火花,而手所撫之處,無不引發陣陣顫栗。
靳靖的呼吸變得濁重起來,腦子里糊在一團,意識不受大腦控制,身體明顯地跟著肖晨陽的挑逗而扭動著、迎合著。
當唇終于覆上靳靖胸前的硬挺,肖晨陽的手已經輕車熟路地一路下滑至神秘地帶,探手便是一片濕膩。
麻癢帶著微痛的觸覺,還有濕濕的**,讓靳靖控制不住地揪著他的皮膚,一下用力,一下放松,帶著濃濃的渴求。
「求我,說你要」肖晨陽輕輕地對靳靖耳語道。
「不。」靳靖咬牙堅持,大聲地說道,竟然是輕聲細語,沒有一絲力氣,媚惑至極!
「好吧!是你不求的,待會可別怪不客氣。」肖晨陽說完使勁地直挺而入,靳靖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聲音卻是透著愉悅的滿足。
怪不得常听人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靳靖現在算是深有感受了。盡管他們還不是夫妻,可剛剛膽膽還劍拔弩張的氣氛現在卻變得曖昧異常,整個房間都彌漫著**的味道。
兩人都默契地忘記一切,就那麼的糾纏在一起……
二更和三更明天中午或下午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