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大,我求求你饒了我吧!你看自從你回來,你這天天大會小會的,哪一個會我都得親自參加,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麼不知道累呀?你看大家伙一個個都筋疲力盡的,就你還那麼好的精神。」唐嘯忍不住抱怨起來,這幾天實在是太累了。
「我不管,反正你今晚得陪我喝酒。」不知道怎麼了,自從今天下午被那個女人一鬧,肖晨陽整個下午都心不在焉,腦子里老是浮現那個女人幽怨的眼神正看著自己。
「好吧好吧,我舍命陪君子吧!唉,真不知道上輩子欠你什麼了,這輩子非要拿命來還你。」唐嘯邊抱怨邊向外走。
現在是夜里十點多,喜歡夜生活的人,這個時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今天酒吧里的人很多,在舞池中間里形形色色的人不停的在隨著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吧台里的酒保專注著手中的搖杯,不被影響的搖出一杯又一杯滿足客人需求的品種。
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在這個紙醉金迷的世界,每個人都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心情,或憂或喜,或愁或悵!
就像此時的靳靖一樣,人雖然在酒吧,可依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在這樣的喧囂的氣氛下仍能如此置身事外,不被氛圍所感染,可見這次靳靖被傷的有多嚴重了。
「我說小靖,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看看,大家都因為你而不能開懷了!來,開心點,我們干一杯!」看到靳靖還是不開心,冉曉瑩大聲道。
「是呀是呀!靳小姐,不會是因為我們來不高興吧?」為了玩的開心,冉曉瑩特地叫來公司的同事,幾個年輕有型的娛樂記者。
「沒有沒有,幾位帥哥誤會了,我敬你們。」听到大家這麼說,靳靖趕緊舉起酒杯賠不是,並且豪爽地飲下一大杯。
酒精的作用就是讓人莫明的興奮,不管心情多糟糕的人,喝下酒後都會變得特別亢奮。
此時的靳靖正是如此,幾杯酒下肚,情緒明顯興奮起來,一掃先前的不愉快,一個勁兒的跟每個人拼酒。
靳靖喝酒從小就海量,半個小時後,在場所有的男士都被她灌得趴在桌子動也不能動了,可靳靖仍舊興趣很高,自己一個還不斷地喝著
「瑩……瑩,我……想跳……舞……」趴在桌子上,眯著眼楮,手指向舞池中央,靳靖有些結巴地說道。
「走吧,我帶你去。」這了照顧靳靖,冉曉瑩今天晚上沒怎麼喝,看著趴在桌子上像死豬一樣的同事,冉曉瑩鄙視地看了他們一眼,帶著靳靖向舞池中扭動的人群中走去。
這幫家伙太沒出息了,平時總嚷嚷著讓自己給他們找一美女,今天為了讓靳靖開心,冉曉瑩特地把單位幾個「司草」叫出來,(司草是冉曉瑩對自己公司幾位帥哥的稱呼,校園里的美男是校草,公司里理所當然地叫司草了)。
原本希望他們能陪著靳靖開心一場,讓靳靖知道這個世界男人類型還有很多種,沒想到幾個家伙全都很沒出息地被靳靖給灌倒了!
舞池里男女都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比較開放的女子則混在男人堆里,用輕佻的姿勢挑逗著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葷濁不清的空氣里充斥著曖昧的味道。
盡管以前也來酒吧,但是跳舞靳靖還是第一次,不知是酒精原因還是受氛圍感染,奮力擠進人群後,靳靖跟著音樂的節奏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發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
看那熟練地動作和姿態,沒有一個人相信她是第一次跳舞。
由于非常有舞蹈開賦,很快惹得男士們不斷上前來擠在靳靖身邊跟她互動起來,很快靳靖就被多名男子包圍,而她仍舊毫無知覺地扭個不停,仿佛要把所有的不快都甩掉。
同樣被困在中間的冉曉瑩只好一邊密切注意著別有用心人的小動作,她可不能讓靳靖吃虧。一邊努力的想拉著靳靖往圈外走,這樣的場面她也是第一次見,心里莫明的有些恐慌,無奈人圍的太多,根本就不邁不開步。
兩人就這樣被尷尬的圍在舞池中央,可憐的靳靖卻什麼也不知道,閉著眼楮跳的非常帶勁。
肖晨坐在酒吧的二樓,這里距樓下的喧囂有了一定的距離,相對比較安靜一點,但又能將一樓的熱鬧盡收眼底,在這里喝著酒,再看著舞池中瘋狂的人們,別有一番味道。Pxxf。
不經意的掃向舞池,肖晨陽立刻發現了靳靖奮力扭動的身影,眉頭不由地皺在一起,對靳靖的印象又下跌了一千分。
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下午還一副秦香蓮的模樣找自己算賬,雖然一句話還沒說被自己無情的語言傷倒了,但是肖晨陽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來,那里面充滿了被背叛的傷痛和失落!
就都都來。可是現在卻那麼不要臉的跟一大堆男人貼在一起鬼混,這樣的開放而輕賤的女人自己是可能認識的,肖晨陽再次在心中肯定地說道。
本來下午看到那個女人那副傷心的模樣,整個下午,肖晨陽都在想是不是以前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可是現在看來完全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無中生有,只不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罷了!
「那個就是你說的好女人?」肖晨陽盯著靳靖,對著唐嘯說道。
「誰?在哪?」一直沒有向下看的唐嘯順著肖晨陽的目光看下去。赫然發現了被困在人群中的冉曉瑩和靳靖。
「該死,她們兩個怎麼跑到那去了。」唐嘯趕緊起身向樓下走去。
「或許這才是她的本性,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肖晨陽用輕不可聞的聲音罵道,不知為什麼,心里特別的氣憤,特別特別的氣憤!
唐嘯走入舞池很快將困在人群中的靳靖和冉曉瑩拉了出來,「你們怎麼回事?沒事跑到那里邊去干嗎?那是你們能去的嗎?」語氣里充滿了擔憂和責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