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事求他們,而不找我?要知道,他們的行動可是我說了算的。」看到靳靖有事找別人幫忙,肖晨陽莫明的不高興。
「我不求他們我找誰去?找你嗎?你願意幫我嗎?你不是看到我就心煩,說我不要臉嗎?我要是厚著臉皮去找你,你能幫我嗎?」靳靖幾乎是用吼的在跟肖晨陽說話。
等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有機會見到老三他們,自己還賣力的唱了一晚上歌,就想那幾個小鬼能幫自己,可是現在到好,話還沒說完,就被肖晨陽給拽出來了,能不氣嗎?
「你這個笨女人,難道不知道我才是他們的老大嗎?他們的一切行動都要听我指揮,擅自行動是會遭受處罰的!」這個女人想事情還真簡單,要是誰都無組織無紀律地想干什麼就干什麼,七星能有今天的成就嗎?
「可是,他們都是成年人了,難道就沒有一點人生自由嗎?」對于肖晨陽的專權,靳靖很是納悶,那幾個小鬼看似都桀驁不馴,怎麼甘心听他差遣呢?
靳靖哪里知道老三他們跟肖晨陽那種亦父亦兄的關系,更不知道世界聞名的「七星」就在自己身邊。
「當然有了,但工作必須听我的,說吧,你想救誰?」對于靳靖迫切想要救的人,肖晨陽很有興趣。看說說這。
「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人,就是一位阿姨,她很可憐,從小為了救父親而將自己賣身給你一個黑幫大哥,可那個大哥並不珍惜她,把她關在一間房里二十多年從不讓外出不說,還經常毒打她,我想把她救出來。」
靳靖沒有說她想救的人是冷寒的母親,到不是怕肖晨陽會泄密對冷寒造成不好的影響,現在他們是合作關系,是拴在一條船上的螞蚱,誰也不能傷害誰,只是憑冷寒那種孤傲的個性,肯定不希望別人知道他的事。
「你還真能干,一個二十多年都不能出門的人,你是怎麼認識的?」肖晨陽果然犀利,一句話就听出了破綻。
「那天她是偷跑出來的,我們在冷寒的畫像前偶遇,她說冷寒像她以前的兒子,然後我就安慰了她,她就把她的遭遇告訴了我,我就答應幫她。」靳靖沒有說假話,有時候就這樣,假到真是真亦假,假話里摻些真話,任誰也分辨不出真假了。
「好吧,你告訴我那個人男人的名字,我明天去查查。」肖晨陽也懶得追究靳靖話里真假,只是看到她那麼迫切想要救人,不想讓她失望而已。「你答應幫我啦?太好了!」听到肖晨陽願意幫自己,靳靖高興的大叫起來,不過很快將頭埋的低低的道︰「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我只知道他住在本市最豪華的巴黎春天別墅。」
「你個女人……辦事真會找重點,你能有時間了解別人那麼多事,難道就沒有時間問下別人的姓名嗎?」一听連名字也不知道,肖晨陽又好氣又好笑、
這樣還想當行俠仗義的好人,居然連幫扶對象都還沒搞清楚,好在這點小事難不到自己,有七星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找不到的人。
「我當時沒考慮那麼多,听到阿姨的遭遇後,就只顧著義憤填膺了,忘記問她姓什麼了,現在怎麼辦?」靳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確實是自己疏忽了。
「能怎麼辦?只有我派人去巴黎春天慢慢調查了,放心吧,保證能查出來。」肖晨陽頓了頓又道︰「你今天的歌唱的確實不錯,待會回家再給我唱一首。」不知為什麼,肖晨陽不想讓靳靖在KTV唱歌,只想她單獨唱給自己听。
「你就饒了我吧,你听我的聲音都這樣了,你認為還能唱嗎?再說家里沒音響不能唱,清唱沒有那種效果的。」
听到靳靖嘶啞的嗓門,肖晨陽才想起靳靖剛才因為唱太多差點累趴下的事,只顧著想再听歌,到把這茬給忘了。
「我忘記你今晚唱太多這事了,這樣吧,改天你再唱給我听,我買一套高級的家庭影院放家里,保證跟KTV里效果一樣,你改天來我家里唱。」
「你要買家庭影院放家里?」
「是呀,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我只是听說那個東西如果品質好的,挺貴的,就感覺劃不著。」
「放心吧,我的錢足夠賣下這座城市,那麼點小錢我還是不在乎的。」肖晨陽說的雲淡風輕。
「你干嗎瞪那麼大個眼楮?」看到靳靖眼楮瞪的快出突出來了,肖晨陽忍不住問道。
「天吶!你也太有錢了吧?能買這座城市的錢堆起來應該是多少呀?總裁,今天才發你才一個真正的大財主。」
「我沒告訴過你嗎?我是有錢人。」Pxxf。
「切,哪有人這樣夸自己的,你那麼有錢,怎麼沒見你給我漲點工資?」
「你做多少事拿多少錢,天經地義,別在那仇富,我的錢可是我辛辛苦苦用命拼回來的,憑什麼給好吃懶做的你?」
「你……我什麼時候好吃懶做了,好,我忍,不跟你計較,我忍忍忍……」
………
兩人在車里爭論的特別帶勁,最後以靳靖氣的無話可說而終止。誰也沒有想到一向成熟穩重而又冰冷的肖晨陽還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
這個世界上唯有靳靖才能見識到最真實的他,無論他是否記得以前的事,也不管重新認識靳靖多少次,在靳靖面前的肖晨陽才是真正的他。
緣份這東西就是這麼的奇怪,即使以前的事什麼也不記得,肖晨陽還是不自覺地將靳靖視為知已,無意識地在她面前展示最真實的自己。
車子很快來到靳靖所居住的小區,這是肖晨陽失憶後第一次來,幾乎沒有靳靖指引,他就將車停在靳靖家樓下。
「干嗎這麼看著我?我有那麼好看嗎?」看到靳靖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肖晨陽忍不住地問道。
「你的失憶是假的對不對?你在騙我是不是?「靳靖怎麼也想不明白今天是肖晨陽失憶後第一次送自己回家,在沒有任何指引的情況下,為什麼就能將車準確地停在自己家樓下。
要知道靳靖這里,來過幾次的人都不一定找得到,因為每棟樓都一樣,很容易分辨不清,所以看到肖晨陽這麼駕輕就熟,靳靖感到特別的不可思議。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失憶是他在騙自己,可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難道就是想趁此機會把自己給徹底忘記嗎?怪不得所有人提到以前的事,他都不願意听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