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口的湯藥,因為唇瓣被封的死死的緣故,只得吞下。
如此反復,直到滿滿一碗湯藥全部喂食下去。
不是此刻才知道鳳天傲月復黑,而是未曾料到他會這樣做。他可以將湯藥灌進玉靈煙口中的,可是他沒有,反而選擇了這樣的方式,並且樂此不疲!
湯藥沒了,碗被放置在一旁。可是兩個人緊密貼在一起的唇瓣,卻沒有離開彼此。這個夜,太過于迷亂,他們都不想就此結束這個吻!
情感這種事情,一旦開始,便一發不可收拾!沒有緣由,想什麼,便沖動的做什麼了。
相比較于之前的那個啃-咬-吸-允之吻,鳳天傲似乎找到了竅門兒。他不再笨笨的啃咬,而是反復碾壓,親吻,舌忝-舐,用舌尖去撩撥。
他的呼吸急促,炙熱的可怕。他的大手,探入被子里,摩挲上玉靈煙光著的腿兒上。那粗糙的大掌,雜亂無章法的撫-模著,像是一個笨拙的毛頭小子。
他似乎沒有過男女經驗!這是玉靈煙腦子里閃過的第一認證。不敢想象,一個二十八歲的男人,高高在上的王爺,竟然沒有觸踫過女人?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然而,現實是不容許玉靈煙思考過多的問題的。因為,鳳天傲粗糙炙熱的大掌正一路向上,朝著她大腿根兒游移。
玉靈煙有些緊張,她還沒有徹底沉醉其中,忘乎所以。她知道現在這樣太快了,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她能感覺到鳳天傲身上散發出來的**之火,她怕,怕鳳天傲會想要與她歡好。那樣,她定會露餡兒!
「唔,別這樣!」輕輕推搡鳳天傲,頭也狠狠的低垂下去,讓鳳天傲吻不到她的唇瓣。而一只小手兒,也死死的捉住鳳天傲的手臂。
「怎麼了?」鳳天傲吻的正意亂情迷時被打斷,心情有些躁狂。他離開玉靈煙的唇瓣,喘著粗氣瞪視她。
玉靈煙咬咬唇,可憐巴巴的回道︰「你吻的我透不過氣,我難受!」
「」鳳天傲這才赫然想起,玉靈煙之前是中了蛇毒的。「呃,那你睡覺吧!」
天!他竟然,這麼饑渴!
說實話,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對女人莫名的有好感,想要親近,想要納入懷中疼愛!他想,終究有些事情過去了便過去了。時間是治療傷痛的最佳良藥,他短短一夜之間開始想要女人了,是不是就證明了他可以將某些隱匿在心底的往事悄然忘卻了?
凌語嫣,這個丑女人,會是能與他攜手與共的另一半嗎?他這樣,算是找到了命定的良人嗎?心中不停的追問自己,可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何謂愛,鳳天傲不懂!他的世界只有恨。何謂情,鳳天傲也不懂!他的世界只有怨。
可是現在,貌似有些不同了。有什麼東西,正在他心底滋生。那種感覺很突兀,也很奇怪。他也覺得很詫異,因為他這樣一個男人,竟然會在某一天傾心某個女子!是的,一天,就一天而已。
感情,說來就來,猝不及防,令他無法招架!這種感覺,挺好的。
玉靈煙眼見鳳天傲呼吸慢慢平穩下來,眼中的**之火也慢慢平復,這才安下心來。抿抿唇,只覺得自己的唇瓣有些麻麻的,想必定是被眼前這個月復黑的家伙吻腫了呢!
乖乖的躺下來,剛閉上眼楮,又似乎想到什麼,猛然睜開。
「我睡你床上,那你睡哪里?」玉靈煙看向鳳天傲,狐疑的詢問出聲。
鳳天傲替玉靈煙掖好被子,沒有回答。起身,走到門口處,然後打開門望了望。
再次回到床邊,他輕聲道︰「快要寅時了,本王得梳洗一下,準備進宮上早朝。你好好休息,莫要下床亂走動。」
玉靈煙听到鳳天傲這樣說,心底有些過意不去。因為她的緣故,鳳天傲耗費了許多真氣。現在又沒有好好休息,並且即將進宮上早朝。這就是鐵打的人,也吃不消的!
可是,心中為鳳天傲擔憂,嘴上卻沒勸解鳳天傲留在府中不去上朝。因為她知道,勸解是無用的!
鳳天傲離開後,玉靈煙窩在被子里呼呼大睡。躺在鳳天傲的床榻上,蓋著他的被子,呼吸著他殘存的味道,令玉靈煙覺得比在皇宮的龍床上睡的還香甜舒服!
下了早朝後,鳳天傲沒有立刻回王府。而是坐著轎輦,去了怡紅院。
指名要夜兒作陪,兩個人在雅間里,門外有侍衛把守著,任何人都靠近不得。
「王爺今日怎麼有空來?這幾日夜兒並未搜集到任何有價值的情報。」夜兒溫溫婉婉的給鳳天傲斟了一杯茶,而後坐在鳳天傲對面。
鳳天傲擰了擰眉頭,冷聲道︰「那件事不急!本王今日來,是想詢問你件私事。」
夜兒狐疑的抬起頭,「私事?」
在她眼中,鳳天傲是一個野心勃勃的錚錚男子漢。他的心中裝載著的是雄才壯志,是推翻朝政,登基稱帝!他們之間所談論的永遠是公事,比如哪個大臣與妓.女歡愛時提及過朝堂之事,與誰結過怨,對誰有過不滿,是否對當今聖上有異心等等。
今日,不知這所謂的私事是指
心中正犯嘀咕,就听鳳天傲陰冷的詢問道︰「幾日前,怡紅院莫名其妙來了個語嫣姑娘,一炮打響,甚至是搶了你這花魁的風頭。你可知,那女子是何人?為何來怡紅院?」
夜兒臉色一僵。從不與她談論私事的鳳天傲,一開口詢問的,竟然是關于凌語嫣的事情。他這是被那丑女人迷惑了心神嗎?
不!不會!這天底下沒有第二個女人比她了解鳳天傲了。他不會對任何女人動情,更不會被任何女人迷惑。
心中這樣想,夜兒便淡笑了下,「听金媽媽說,她是自己個兒找上門來的。當時臉上戴著面紗,金媽媽摘了面紗嫌她太丑,可是她抱住金媽媽就不撒手,說什麼才藝雙絕,肯定會給金媽媽賺很多銀子。金媽媽無奈,便留下她賞口飯吃。」
鳳天傲輕點頭,「家世背景這些,無人知曉嗎?」
夜兒搖搖頭,「不知!估模著,金媽媽應該是知道的。王爺怎麼突然對她興起興趣了?」
鳳天傲沒吭聲,只是臉上的凝重之色深了些。
起身,他朝門外走。行至門口處,頓住腳步,似乎想說什麼。可是終究,他吝嗇的沒有開口,只是打開房門大步離去了。
夜兒坐在桌前,痴痴的望著鳳天傲的身影,許久,許久
鳳天傲出了夜兒的房間,正巧遇到金媽媽美滋滋的捏著一疊銀票迎面走來。
「金媽媽!」鳳天傲不冷不熱的喚了聲。
金媽媽頓住腳步,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幾分。
「王爺!」她討好似的喚了聲。
鳳天傲揚起唇角,好看的笑容足以秒殺一切。
但是,與那笑容截然相反的,是他突然伸出的手。他一把扣住金媽媽的肩,狠狠將其拖進了最近的一間房。
「王爺,您這是要做什麼啊?」金媽媽嚇的不輕,臉都綠了。
鳳天傲眸子一緊,逼迫似的詢問道︰「凌語嫣是什麼人?」
金媽媽驚恐的瞪大眼楮,手中的銀票直接飛落在地上。毫無疑問,這副模樣給了鳳天傲絕對的信心。夜兒說的沒錯,金媽媽果然是知道內情的。
「如果你不說實話,本王就掐死你!」鳳天傲的手,死死卡在金媽媽的脖頸上。
金媽媽嚇的臉色更難看起來,說了是死,不說還是死。這讓她如何是好?
玉靈煙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臨近晌午。
她穿上鞋子,披了件鳳天傲的長衫走出寢室。
「姑娘,您醒了?」一出門,便看到管家候在外面。那管家四十多歲的模樣,倒是個穩重冷靜的人。他看到玉靈煙臉上的疤痕,只是一愣,而後便恢復平靜了。
玉靈煙微微頷首,而後有些難為情的詢問道︰「請問,茅廁在什麼地方啊?」
尼瑪,一夜沒上廁所,醒了之後就覺得尿意款款襲來啊!
管家喚來一個小廝,讓其引領玉靈煙前去。
當玉靈煙一瘸一拐從茅廁出來後,肚子適時的叫囂起來,她只得繼續難為情的詢問廚房在哪里。
好在,管家命小廝去端了飯菜來。不然玉靈煙很難想象自己這一瘸一拐的,要什麼時候能走到廚房。
膳食很豐盛,玉靈煙吃的很飽。待她吃飽喝足,坐在梳妝台前梳理長發時,鳳天傲回來了。
「你回來啦!」玉靈煙沖鳳天傲甜甜一笑。雖然,臉上的傷疤影響了美感!
鳳天傲點點頭,似乎從未將玉靈煙臉上的傷疤放在心上。他走近梳妝台,冷聲訓斥道︰「腿上還有傷,怎麼就下地來了呢?」
很冷的語氣,臭臭的板著一張臉。可是玉靈煙听在耳畔,卻甜在心上。月復黑的男人,永遠是大毒舌,將自己的關心和情意隱匿在心底。
玉靈煙抿抿唇,「我的腿已經不痛了!對啦,你府上有沒有丫鬟?」Pxxf。
鳳天傲挑眉,似乎在詢問玉靈煙要做什麼。
玉靈煙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輕笑道︰「我想朝她們要幾件衣服穿,總不能一直這個樣子吧?」
鳳天傲搖頭,「讓你失望了!本王府上只有一個女人,就是你!」後下下上。
「呃!」玉靈煙這才憶起昨夜鳳天傲帶她回王府時說過的話。原來,這廝所說的「第一個女人」,不是指他從外面領回家的第一個,而是整個府上的第一個。
也就是說——
「這偌大的睿親王府,沒有一個婢女,全是男人?」玉靈煙嘴角抽了抽,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鳳天傲惜字如金的沒有開口回答,只是微微點頭回應。
玉靈煙見其默認了,眼角也開始抽搐起來,「那那那」
猛勁兒的吞口水,玉靈煙承認,此刻她的內心深處狼血沸騰,不純潔起來。她的腦海里充斥著的畫面全是不和諧的你攻我受
咳咳,例如鳳天傲某天想愛愛了,勾勾手指,有小廝就緊忙顛顛兒的爬上床,月兌光光,撅,等著被爆菊!
呃呃呃,也許一個不夠,他會叫上兩個,S/M他們,鞭笞他們,然後往他們的屁屁上滴蠟油
那場面,怎叫一個銷/魂啊?簡直就是何其壯觀啊!
唇畔,因為意婬了不和諧的畫面而流出晶瑩剔透的口水。這一刻,玉靈煙的小心肝兒沸騰了!
「你在想什麼?」鳳天傲擰著眉頭,冷聲詢問起來。不知怎麼,眼前這丑不拉嘰的女人流著口水,目光中閃爍著猥瑣光芒的樣子,竟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另一個人。
一個男人,一個昏庸齷齪,色膽包天的家伙——御凌煙!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把凌語嫣聯想成昏君御凌煙,但是這種感覺莫名的強烈。
玉靈煙听到鳳天傲問話,連忙收起心中猥瑣的思緒。她在這個月復黑的男人面前必須小心翼翼,步步為營,不能暴露了身份,不然一切就前功盡棄了呢!
這樣想,她訕訕的笑,笑的很丑。「我沒想什麼。只是,王爺你已經是這樣尊貴的身份,府上卻一個婢女都沒有。一群粗野男人,能將你服侍舒坦麼?」
「服侍舒坦」四個字,像是故意咬文嚼字似的,又好像是很自然地詢問出來。其中深意,恐怕只有玉靈煙自己能體會!
鳳天傲一愣,最後竟是揚起唇角,輕笑起來。
「你這女人,莫不是以為本王府上沒有女人,所以當本王是斷袖?」這話,是詢問,卻更像是理解了玉靈煙話中的深意。
玉靈煙也笑,「呵呵,這可是王爺自己說的!嫣兒不才,出身低賤。可是身邊接觸過的男子皆是行了成年禮便與女人歡好過,王爺血氣方剛,正值壯年。府上沒個妻妾就算了,可是連侍寢的婢女都沒有,嫣兒想歪了也是情理之中!」
試問,一個正常的男人孤枕能安眠嗎?他晚上都不意婬,都不做艷夢,早晨都不正常勃bo-起嗎?如果這個男人不是斷袖,那麼就只有一個解釋——這個男人,曾經被女人傷過!狠狠的傷過,傷的他厭惡身邊有任何女人存在!
鳳天傲微低頭,沒有回應玉靈煙那番話。他透過梳妝台前的銅鏡看著玉靈煙那張一半丑一半美的容顏。
許久,他才開口問道,「嫣兒以前是做什麼的?接觸過很多男人嗎?」
問這話時,鳳天傲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鏡子中的玉靈煙。
玉靈煙表情一僵,而後落寞的低垂下頭。「王爺,嫣兒能不說麼?」
「不能!本王說過,只要你踏入王府的大門,便不得欺騙本王,不得背叛本王,更不得設計本王!」鳳天傲這話說的陰冷決絕。
玉靈煙心下暗笑,這廝果然月復黑。昨夜將自己帶回府中,今日就將自己的‘底細’模了個清楚。她就知道,這個男人生性多疑,不輕易相信別人!哎,月復黑又受過創傷的男人啊,你真心傷不起!
微嘆氣,玉靈煙咬咬唇,而後小聲回道︰「不瞞王爺,嫣兒其實出身于山匪寨中,是是匪徒的女兒。」
鳳天傲緊繃著的俊顏悄無聲息的緩和下來,如此回答,便足矣!其他的,不必再多問。
夜幕降臨,鳳天傲沐浴後歸來,身上散發著龍誕香的清爽味道。
玉靈煙依偎在床壁,挑眉看他,「王爺,今晚嫣兒在哪兒睡?」
鳳天傲答曰︰「床上!」
玉靈煙又問︰「那王爺呢?」
答曰︰「床上!」
玉靈煙翻翻白眼兒,繼續問︰「我們睡一張床?」
答曰︰「當然,有什麼問題嗎?」
在月復黑的鳳天傲眼中,認定了的人和事物,便是他的歸屬品了。
玉靈煙指了指自己的腿,「嫣兒腿傷未愈,故而不能沾水。王爺確定要跟臭汗燻天的嫣兒同寢?」
鳳天傲挑挑眉,「無所謂!你又不是腐尸,怎麼就臭了呢?」
呃呃呃?玉靈煙艱難的吞口水中。
媽媽咪呀!她可不能跟這個月復黑男人睡一張床啊!她腦子聰明著呢,一點兒都不傻。一個感情受到創傷的男人,一個不再相信女人的男人,突然開竅了決定接受某個女人了,那他這小半生積聚的壓抑情感肯定要找個宣泄口爆發。
乖乖呦!想到昨晚上倆人接吻,鳳天傲那是一陣的啃啊啃的,玉靈煙就渾身哆嗦。這要是今晚睡一張床上了,這廝魔爪模到她的胸部,結果卻模到兩個棉花包兒,還不得直接掐死自己啊?
心中想到這種可能,玉靈煙就渾身打冷戰。
「王爺,嫣兒覺得男女授受不親,然後吧啊!」話未說完,整個人就被鳳天傲按倒在床榻上。
未待有所反應,鳳天傲一個內力扇滅了屋內的燭火。霎時間,屋內漆黑一片,神馬都看不見。最要命的是,玉靈煙嬌小的身子上承載著一個高大沉重的大活人。
「王王爺!」玉靈煙小心肝兒狂跳,怕啊,好害怕啊!不敢想象,這月復黑的家伙該不是要吃掉自己吧?嗚嗚嗚,她胸前一馬平川已經無法蒙混過關了,下面還多出一個物件兒,豈不是死定了?
玉靈煙弱弱的聲音,重重的敲擊著鳳天傲的心魂。世人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可是到了鳳天傲這里,卻是梟雄難過丑女關!
他的思緒,他的心情,都輕易的被這個‘凌語嫣’牽動著。這,是宿命的安排嗎?是否,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會出現一個影響其一生的伴侶?
「嫣兒,別怕,本王只是抱抱你,待你傷好了,我們再」再什麼,鳳天傲沒有繼續說下去。可是傻瓜都听懂了,何況是玉靈煙那麼聰明的人?
「唔!」唇瓣,被封住。玉靈煙輕嚀一聲,小手兒死死地揪住鳳天傲的雙肩。
想說,這個世界上沒有柳下惠,更沒有所謂的性冷淡。他們,只是沒有遇到想要歡好的人而已!就像鳳天傲,玉靈煙從未想過,他也會有這樣急切熱情的一面。真的,很難想象
三日後,玉靈煙的腿傷痊愈了。沐浴過後,她端坐在梳妝台前發呆。
鏡中人,高聳的胸部是假的,半邊絕美的容顏是假的,就連另外半邊丑陋的臉頰也是假的。
而她這三日呆在王府里,就像做夢似的。感受著鳳天傲月復黑的一面,冷酷的一面,更多的是柔情的一面。她想,她是真的借了這張丑顏的光了。
鳳天傲,心智殘缺,定是受到過很大的創傷,所以不輕易接受任何人的情感。可是他接受了貌丑無鹽的「凌語嫣」,這就說明,他已經將假扮凌語嫣的玉靈煙當作了同類!
小手兒,覆上臉頰。玉靈煙不知道該笑還是愁,鳳天傲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接受她,這點令她很欣慰。可是怎麼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與他歡好,這才是重中之重!
下藥?灌醉他?玉靈煙真心犯了愁。
最終,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心煩意亂的她便走出寢室。
七月底的盛夏時節,王府花園里有幾棵盛開的槐花樹,花香四溢,滿園沁香。偶爾有風吹過,銀白色的花兒淅淅瀝瀝灑落下來,像天女散花一樣美不勝收。
玉靈煙站在樹下,仰面望著那落下的花兒,情不自禁伸手去接。
鳳天傲回到王府,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站在樹下的那抹倩影。
他抿唇淡笑,放輕腳步,悄悄朝那身影走去。
待走到玉靈煙身後站定時,他伸手,自後遮住了玉靈煙的雙眼。
玉靈煙咧嘴笑了,笑的雙肩一抖一抖的。這種幼稚的舉動,鳳天傲竟然也會做!
小手兒扣住鳳天傲的大手,玉靈煙猛地轉過身。
而與此同時,鳳天傲像是預知到玉靈煙會有此舉動似的,他微彎子,頭湊上前。
「唔!」于是,玉靈煙轉過頭的瞬間,便主動吻上了鳳天傲送上門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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