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納蘭玲玲一時有些詫異,眼一抬,立刻撞進司徒翰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
寶寶─
這一次她絕對沒有听錯,這兩個親切的字,確實是從司徒翰嘴里說出來,他怎麼會知道寶寶兩個字呢?他怎麼會知道她的小名?
「司徒翰,你怎麼會知道……」納蘭玲玲忍不住開口問道,只是話還沒說完,司徒翰又說了一句,語氣讓人根本無法抗拒。
「寶寶,我要你,現在就要你!」
呃─
納蘭玲玲錯愕看漸漸放大的臉,下一秒,他冰軟的唇已經覆上了她,並將她押回床榻上,高大的身子也隨即覆上她。
司徒翰貪婪的佔有她甜美的櫻唇,深深吸吮著她水女敕的柔軟,輕輕啃咬,輾轉舌忝吻,就像頭野獸強忍著心中狂喜,享受期待已久的獵物般。
納蘭玲玲雖然想推開他,因為她知道在皇宮里,是不允許他們兩人做出越矩的事情來,可是想抗拒的意念,從一開始的掙扎漸漸轉為迎合,她的抗拒正一點一滴地讓司徒翰的吻給澆熄了。
「嗯……」納蘭玲玲輕聲嚶嚀,嬌媚的聲音更加激起司徒翰心中的烈焰。
他著迷地不斷品嘗她誘人的芳甜,兩人唇舌交纏,她毫不抵抗他的狂恣索求,反而輕啟檀口,歡迎他所有的進佔。
當她滑女敕的小舌襲上他時,司徒翰吃驚的望了她一眼,卻被那雙明眸里的勾人嫵媚所撩動,這一幕,讓司徒翰再也無法克制自己,更加狂暴的吻著她,四唇緊緊貼合,滾燙的舌在她的口里恣意撥撩,燃起火焰。
納蘭玲玲只覺得腦袋暈呼呼,什麼事情也無法去想,無法去判斷,她只能憑著本能去迎合他,將自己的嬌軀柔弱無骨地貼著他,這樣有意無意的緊貼,頓時讓司徒翰火熱了起來,他可以感覺到,渾身的熱血都往某處沖去。
大手一揮,床幔放了下來,遮住了床榻上兩具交疊的身影。
「寶寶,我要你!」同樣的一句話,司徒翰卻已經忍得有些難受了。
他想在佔有納蘭玲玲之前取得她的同意,他說過,他會尊重她。
納蘭玲玲有些迷茫,腦袋完全空白一片,听見寶寶兩個字,心中只覺得暖呼呼,她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只覺得剛剛的吻很美,很溫暖,司徒翰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讓她覺得好安全,好想一輩子依靠他。
有了納蘭玲玲的同意,司徒翰幾乎快要樂得發瘋了,他輕輕拉開納蘭玲玲身上僅穿了里衣,隨即火熱的吻直接覆上她的頸窩,溫暖的氣息,猶如一陣暖風直接襲上納蘭玲玲漸漸**的身子。
貪婪的唇舌在她細致的鎖骨間留下火熱紅艷的印記,使她發出誘人的申吟,隔著絲緞的黛青兜兒,他的大掌緩緩移到她胸前的柔軟,一下下或輕或重地揉撫著。
他的吻又一次回到她的小嘴上,貪婪的索取她的一切美好,情不自禁的手也在扯下兜兒的下一秒,探入她的褻褲里,撫上那最致命誘人的地方。
突然,原本還沉浸在美好欲海中的男人,在余光瞟到她褲上的那攤血紅時,臉色倏地黑了下來,濃眉也下意識皺得死緊,他慢慢收回自己的手,果不其然,指上全是血色一片。
「寶寶──」司徒翰咬牙喊道,他的隱忍不是因為怒氣,而是因為渾身欲火的他卻無法在最後一刻得到紓解,所以很難受。
納蘭玲玲完全不明白司徒翰臉色怎麼變了,也不明白司徒翰怎麼停下動作,她一臉茫然地看著他,那迷離無辜的美眸,該死的誘人極了,讓司徒翰體內的欲火幾乎要爆發。
司徒翰臉上有隱忍、有痛苦,卻也有很深的無奈,他嘆了一口氣,見她迷迷糊糊的模樣,內心的無奈更加拉大了,他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你流血了,我讓人燒水過來給你洗身子!」司徒翰輕聲說道,拉過被子蓋上他快**的身子,這才翻身拉開床幔下床。
流血?!
納蘭玲玲不太明白司徒翰的意思,她沒有受傷啊!怎麼會流血呢?
突然,一個死也不想相信的答案,清晰的浮現在她腦海中,完全將她從**中拉了出來,她掀開被子,果然,身下的床單已經沾上了一攤鮮血。
轟──這一刻,她只覺得腦中像是被炸開一樣,整張小臉也倏地爆紅了起來,她居然忘記這幾天正是葵水來的時間,好巧不巧,偏偏是今晚,好丟人啊!
剛剛司徒翰的手,好像有模她那里,再加上剛剛他說的流血……
「啊!我不要活了,丟臉死了!」
納蘭玲玲臉紅到快滴出血來,轉頭正好與剛回到房間的司徒翰對上眼,看到他眼中的無奈與尷尬的表情,納蘭玲玲想也沒想,直接將整個小腦袋埋進被子里,沒有臉再去面對司徒翰了。
司徒翰看著她尷尬的模樣,嘴角也不自覺揚起好看的弧度,寶寶害羞的窘樣,真的好可愛啊!看來,現在還不是吃掉她的時候,一想到剛剛誘人的畫面,他那好不容易消火了些的,又立刻起了一些反應。
這日,慈寧殿。
納蘭玲玲一身淡粉衣裙,端了一盤剛做好的小點心來找皇太後,在這個皇宮里,只有她那傻呼呼的相公以及皇太後對她最好了,所以她今天特地做了一些餅干,打算獻給太後。
納蘭玲玲才正要入門,卻被一道縴細的身影擋了下來,她抬眼一瞧,當看清楚來人時,想也沒想直接往旁移去,打算繞過她。
「站住!」納蘭落雁見她要走,立刻抬手抓住她的手腕,怒聲吼道︰「納蘭玲玲,我有話跟你談,咱們到花園去。」
「我一句話也不想跟你談,請你放手。」
納蘭玲玲知道納蘭落雁肯定又要找她吵架,所以她不想跟她有任何牽扯,再說,剛烤好的餅干,她想快點送給皇太後,根本沒時間陪她聊些有的沒的。
「不許走,不管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你都必須跟我到花園去。」納蘭落雁吼道。
納蘭玲玲柳眉一皺,沉聲道︰「我沒時間陪你,你要找人吵架卻找別人,再見!」
說完,她直接推開她的手,往慈寧殿大門方向走去,納蘭落雁見她居然敢不理她,一氣之下,又沖到她面前擋下她,不讓她進入慈寧殿。
「納蘭落雁,你到底想做什麼?」納蘭玲玲也開始有些怒氣,她都已經跟納蘭落雁說明白了,真不知道她又想找她什麼麻煩?
納蘭落雁沒說話,她不屑的垂眼看著納蘭玲玲手上的餅干,再看到餅干的形狀,一時間有些不敢置信,從來沒下過廚的納蘭玲玲,居然能夠烤出這麼漂亮的點心。
「我已經說過了,跟我到花園一趟,我有事找你商量。」納蘭落雁又說了一次,聲音比剛剛不耐煩許多。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納蘭玲玲也一口拒絕她,下一秒……
匡當,原本端在納蘭玲玲手上的點心,全被納蘭落雁給掃到地上去了,納蘭玲玲見到自己辛苦了一個上午所作的點心,就這樣被人糟蹋了,怒氣也全涌了上來。
「納蘭落雁,你太過分了!」她狠狠瞪給她一眼,大力推開她,趕緊蹲子,打算去撿回地上的點心,雖然已經髒了,也無法獻給太後,但那些都是他辛苦做出來的點心,就算不能吃,也可以拿回去做個紀念也好。
突然,手上一陣劇痛,納蘭落雁的腳已經死死采住納蘭玲玲的小手,不顧她的疼痛,越踩越用力,幾乎要將她的手也踩斷。
「賤人做出來的髒東西,也想拿給皇太後品嘗,你會不會太高估你自己了。」
「好痛,你走開!」納蘭玲玲痛得咬牙說道,另一只手不斷拍打她的腳,想將她的腳給推開,但納蘭落雁打死也不肯放過她,完全將身上重力全押在她手上。
「納蘭落雁,好痛,走開!」納蘭玲玲狠狠捏了納蘭落雁的小腿,但依舊不見她挪開腳步。
「納蘭玲玲,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太子殿下是我的男人,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否則,等我當上太子妃之後,廢的可不是只有你的手,我連你這條賤命一起廢。」納蘭落雁惡狠狠說道。
早在幾天前,她從皇後口中得知那晚納蘭玲玲與司徒冥一起回宮,還知道他們兩人整晚一塊喝酒,氣得她幾乎要拿刀殺了納蘭玲玲這個賤人,她已經警告過納蘭玲玲很多次,不許她動司徒冥的腦筋,沒想到,納蘭玲玲居然還敢勾引太子。
「你胡說什麼,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跟司徒冥之間沒什麼,是你自己不相信,啊………」納蘭玲玲怒聲反駁,卻沒想到納蘭落雁一氣之下,另一只腳也采住納蘭玲玲的另一只手,痛得她幾乎要大叫。
納蘭落雁眼角的余光偷瞄了慈寧殿大門,發現沒有人,這才放心的繼續說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如果你沒有勾引太子殿下,那為何那天晚上要與太子殿下一同喝酒,你分明就是想勾引他,還敢說沒有。」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瘋婆子!」納蘭玲玲知道不管她說什麼,納蘭落雁絕不會相信,她也不想再說什麼了,跟這種人說話真的好累。
納蘭落雁听見她的辱罵,內心的怒火更加旺盛了,「納蘭玲玲,你居然敢罵我瘋婆子,你找死啊!」說著說著,揚手打算狠狠給納蘭玲玲一巴掌。
啪─
一股強大的力量狠狠甩在納蘭落雁臉上,她忍不住跌坐在地上,一雙錯愕的眸子瞠得大大,看著眼前滿是怒火的男人。
「太……太子殿下……」話來沒說完,又是一巴掌狠狠甩在納蘭落雁的另一邊臉頰,痛得她直掉眼淚,卻也嚇得不敢說話。
司徒冥瞪給她一眼,轉身朝納蘭玲玲走去,蹲到他面前,小心翼翼的握起她紅腫的小手,看到上頭還有納蘭落雁的鞋印,他怒火又燒了起來,不敢相信,納蘭落雁居然這麼狠毒,連自己的親妹妹都如此對待。
「很疼吧!」他溫柔的看著納蘭玲玲,接著攙扶起她,心疼說道︰「跟我回太子殿,那里有上等的藥,可以消腫的,我幫你上藥。」
納蘭落雁看著他們兩人交握的手,一雙忌妒的眸子狠戾瞪著納蘭玲玲,這個賤人還敢說沒有勾引太子殿下,那現在這樣,不是勾引是什麼?
納蘭玲玲從錯愕中回過神來,看到司徒冥握著她的手,嚇得趕緊收回自己的手,趕緊答謝道︰「不用了,我沒事,謝謝你。」
「什麼不用,你手已經腫成這樣了,還敢說沒事!」司徒冥溫柔說著,飽含溺愛的語氣讓納蘭玲玲非常尷尬,也讓一旁的納蘭落雁氣得火冒三丈。
「真的不用,我等等自己回去擦藥就行。」納蘭玲玲有些慌張,尤其是看到司徒冥眼中那濃烈的情愫,讓她有些害怕,甚至想逃。
她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司徒冥眼中那情愫代表什麼,可是她已經有傻呼呼相公了,她也常常從司徒翰眼中看到那種情愫,可是,司徒翰給的情愫讓她覺得很輕松也幸福,12283641
見到納蘭玲玲拒絕,司徒冥臉色有些暗沉,他轉頭瞪著一臉忌妒的納蘭落雁,怒聲吼道︰「還不快滾,別讓本太子再見到你?」
納蘭落雁氣憤的瞪給納蘭玲玲一眼,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而納蘭玲玲見狀,也想跟著離開,連地上的點心都不要了,只想趕緊遠離這個冰塊太子,從剛剛納蘭落雁頭來的眼神,她知道,她又惹上她了。
「你要去哪里?」司徒冥見她想走,又立刻拉住她,將她半拖半拉的,拉近假山後方,不讓她離開。
「司徒冥,你不要靠這麼近。」納蘭玲玲感覺壓力很大,推了推他,想將他推遠一點,無奈,他高大的身子就像是一堵牆一樣,完全堵住她,一動也不動。
司徒冥輕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慌張的模樣,他濃眉忍不住一皺,他不明白,為何納蘭玲玲每次見到他不是躲,就是閃,要不然就是像此刻這樣,慌張不安,他真有納麼恐怖嗎?
「你到底要做什麼?」納蘭玲玲不安問道。
真奇怪,他們兩夫妻是怎麼了,一個整天給她制造麻煩,另一個整天來找她麻煩,她已經快被這對夫妻搞瘋了,真是麻煩!
「要你愛上我!」司徒冥淡淡一說。
納蘭玲玲錯愕,一時間不太明白,「什麼?」
「我說,要你愛上我!」司徒冥靠近她,高挺的鼻子輕輕滑過她的小鼻,熱呼呼的氣息全揮灑在納蘭玲玲錯愕的小臉上。
下一秒,冰冷的薄唇立即覆上她因錯愕而微張的小嘴。
納蘭玲玲總算反應過來了,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狠狠推開司徒冥,惱怒吼道︰「司徒冥,你做什麼?」她胡亂擦了擦自己的小嘴,顯然不喜歡上頭有除了司徒翰以外的味道。
「咱們又不是沒親吻過,前幾天在馬車上,不也……」司徒冥嘴角一勾,故意喚醒納蘭玲玲的模糊記憶。
雖然那天沒有深吻,也雖然那天納蘭玲玲差點將惡心的嘔吐物全吐在他嘴哩,可他確實是吻過她的唇瓣了,也確實從她口中索取到屬于她的芳香。
「你胡說,住口!」
納蘭玲玲經他這麼一說,迷迷糊糊的記憶里好像有那麼一幕,當晚馬車上她已經醉得一蹋糊涂了,然後感覺好像有人在吻她,一直以來都是司徒翰吻她的,所以她根本分不清對方是誰,一致認為會吻她的只有司徒翰,所以沒有拒絕。
司徒冥又朝她靠近,近距離看著她,認真說道︰「玲玲,二弟是個傻子,他根本配不上你,我是太子,只有我可以給你幸福。」
納蘭玲伶一听,沒有多大的驚喜,只有無奈,她淡淡一說,「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不會嫁給你,永遠不會。」
見到納蘭玲玲又一次拒絕,這下司徒冥也惱怒了,他怒聲吼道︰「司徒翰是個傻子,他傻到連一個孩子都不如,這樣殘缺的人,你也願意嫁給他!」
「司徒冥,不許你批評我相公,你們這些人,根本沒有資格批評他。」納蘭玲玲听見司徒冥說的混帳話,一時間也怒火騰升,她不允許別人取笑司徒翰,絕不允許。
「納蘭玲玲,你寧願選一個痴傻永遠無法滿足你的男人,也不願意選擇我是不是?」司徒冥怒聲吼道。
他自認為他的條件比司徒翰好太多了,無論是身分還是地位,甚至連精神都比司徒翰好,一個神智如同孩子一樣的男人,又能夠給女人多少幸福,為何納蘭玲玲寧願去選擇傻子也不願意選擇他這個太子呢?
「什麼無法滿足,司徒冥,你到底在說什麼?」納蘭玲玲惱怒吼道,臉上也不自覺夾有一絲紅暈,她怎麼可能听不懂司徒冥說的意思。
※中午12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