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義寒,郭義寒,你給我出來……」郭秀水和郭雨正要手腕著坤包,打扮的嫵媚妖嬈的女人突然從電梯沖了出來,直奔郭義寒所在的重癥監護室。
「小姐。」郭雨臉色很不好看。
「是她嗎?」郭秀水收回朝前邁去的步法,折身返了回去。
「是她。」郭雨盯著女人遠去的背影,氣憤地道。
「我們去看看吧。」郭秀水面無表情。郭雨輕嘆一聲,即可跟上了郭秀水。
「郭義寒在哪?是不是這里?躺在里面的是不是郭義寒?」手挽著坤包的女子一走到重癥監護室門外,對著站在原地的葉飛和方淑韻就是一陣喝問。
「你是?」方淑韻皺起了眉頭。
「呵呵,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我是誰,你們不說,我也知道,里面肯定是郭義寒那老東西。」年輕的女子大聲說道。就要推開重癥監護室的房門,走進去,卻被葉飛攔住了。
「你什麼意思?」年輕女人看著葉飛,冷冷地說道︰「這是我們的家事,和你無關。」
「林蓮。」此時,郭秀水走了過來,臉色平靜地看著叫林蓮的女子。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好像並不認識你?」林蓮皺起眉頭,神色冷淡地說道。
「我是他的女兒。」郭秀水平靜說道。
站在一旁的葉飛和方淑韻相互看了一眼。這會他們已經明白了,這女人就是郭義寒在外面包養的小蜜了。林蓮不知道從哪里得知郭義寒重病住院後,就趕了過來,看她剛才囂狂的樣子,顯然不是為了來看望郭義寒的。
「你是她的女兒?」林蓮笑了起來。眼楮放光地盯著郭秀水。
秀水點了點頭。
「那正好,我跟了你父親整整七年,為他生了個孩子,這些年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孩子沒了,他又病重入院,你們總應該給我一個說法吧?」林蓮振振有詞地說道。
葉飛已經無語了,這個這里。」
林蓮接過郭雨遞來的支票,仔細看了一遍,發現沒有問題後,很滿意地點了點頭,「你們放心,我既然拿到了錢,就不會再來叨擾你們,我不是這麼沒有信譽的人。」
葉飛听得狂汗,這尼瑪是果的坑爹啊。心說也只有郭秀水這種有錢人才能做出這種決定,不過想想郭義寒這一輩都會沉睡不醒,葉飛倒也理解她的做法了。
這算是對郭義寒不大不小的一個補償吧!
叫林蓮的女子收起支票後,匆匆瞥了一眼重癥監護室帶著氧氣罩的郭義寒,隨即踩著小碎步,滿意地離開了。
葉飛暗道即使自己不做手腳,郭義寒醒來,若是見到這幅畫面,估計也差不多氣個半死。
「小姐,她那種人,我們不找她麻煩就不錯了,還要給她錢財,天底下哪有這種道理。」林蓮一走,郭雨就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郭秀水沒說話,這時重癥監護室的房門打開了,孫靖蕾和郭風從里面走了出來,葉飛注意觀察了一下,發現郭風面色憔悴,臉色蒼白,孫靖蕾雖然面色也不好看,但葉飛在她臉上看到的更多的卻是解月兌。
葉飛知道從今天離開後,方淑韻玩味地看著葉飛。
「呃……」葉飛有些發窘。
「哎,我明白了,一切都是命數。」方淑韻旋即嘆聲說道。
「你會不會怪我?」葉飛有些緊張。
「怪你做什麼,每個人都要為他的所作所為負責,郭秀水的父親落到今天這般田地,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你不必自責。」方淑韻安慰道。
「嗯,我也是這樣安慰自己的。」葉飛認真地說道。
「沒臉沒皮。」方淑韻無可奈何,「葉飛,我們走吧。」
「韻姐,恐怕我們要跟著別人走。」葉飛苦笑說道。目光看向了對面的長廊。
淑韻隨著葉飛的目光看了過去。等他看到荷槍實彈的軍人後,皺起了眉頭。
「你就是葉飛。」一個為首的軍官,走到葉飛對面站定後,冷冷地看向了葉飛。
「不錯。」葉飛平聲說道。淡淡地點了點頭。
「跟我們走一趟吧。」軍官說道︰「請你配合,別讓我們動手。」
「你們憑什麼抓人?」方淑韻怒聲喝問。一把把葉飛拽到了身後。
葉飛苦笑,御姐的內心果然在了這家醫院。」趙化海說道。
「你怎麼知道是他下的毒?」南少沉聲說道。
「他是醫生,集體中毒怎麼可能呢?不是他還有誰?據我調查的資料顯示,這個男人並不是放低一些,南宮家的地位在那里擺著呢,只要替自己討回公道,自己放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