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噩夢,這不是真的。
雲笑笑看著吊瓶里的藥水一點點的傳進自己的體內,退燒之後的腦子開始前清醒,病床上的她目不轉楮的望著屋頂,腦中不斷重復著這句話。
不知道現在起身離開,可不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雲笑笑第一次有想要逃開的念頭。可惜,天不從人願,這個念頭放起,病房的門就被打開了。
看到來人,她出口氣,「是你啊。」
安潔探頭探腦的確定病房里沒有其他人了,她才放心的走進門,「他不在哦。」
「沒有,」雲笑笑坐起身,「你怎麼來了?」
伸手探了探好友的額頭,安潔收回手,「這瓶點完是不是就可以離開了。」
「應該吧,我也不知道。」靠在床頭雲笑笑回答,「你想問什麼就問吧。」她看的出來好友有話要問。
「真的可以問?」她是很想問了,但是如果這樣會使得好友心情不好的話,她還是不問了好。
「你要是忍得住,你就別問。」雲笑笑淡淡的說著,她本來也沒有要說的打算。
聞言,安潔搓搓手,一臉垂涎的笑意,「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
雲笑笑見狀忍俊不禁,「謝謝你忍了這麼久。」
「哎呀,我不是怕你現在不舒服,說一些不開心的事情你會更不開心嘛。你這個沒良心的。」安潔看著她沒好氣的說著。
此時
窗口的位置站著兩個男人,一個是安旭晨,一個俊秀的人就是莫霖了。安旭晨看著身邊的好友,「你今天可是一鳴驚人呢。」
莫霖彎唇一笑,目光直直的落在病房內的人身上,「謝謝。」
「能得到你的一句謝謝還是不容易呢,」安旭晨看著他,「你應該要謝的在里面。要不是她死乞白賴的非要她進公司,現在,你也不會找到她。」他看著安潔說道。
莫霖但笑不語,墨眸落在雲笑笑的臉上,那些笑容是他和她相處那幾年當中從未在她臉上看到過的。轉臉看著好友,他說,「不會。」她可是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
「這麼自信?」安旭晨挑眉。
「她在公司是做什麼的?」莫霖換了個問題。
思考了半晌,安旭晨回答,「行政部的文員。」
文員?!
在听到這個回答莫霖彎唇一笑,「她的學歷是?」
「學歷不低,研究生,不過是學習公共關系科的。」托安潔的福,他把雲笑笑的簡歷背的滾瓜爛熟。
「這個不是應該在公關部或者業務部嗎?」莫霖提出疑問。
「我當初和你想的一樣,在實驗了一個月之後。發現她的學歷有點不是很實至名歸。所以調到行政部了,哪里的工作簡單,」安旭晨緩緩的說著。
「是嗎?」莫霖淡笑著,意有所指的說著。
「你似乎不信?」安旭晨看著他。
轉臉對好友一笑,莫霖轉身走到病房門口推門而入。
安旭晨一臉不解,「他那個笑容是什麼意思?」搖搖頭,他隨即跟著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