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繼續說道;「可是,可是,這是倩妮剛才親口對我說的呀!」「倩妮跟你說的有什麼用?她現在也還不是沒有確實證據嗎?」
這時曹父情不自禁地向兒子問了一句;「我問你;倩妮和你既然都懷疑他們作弊,那你和倩妮在打牌時看見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麼可疑的表情和動作嗎?」「這個,好像沒有吧!」「你再好好想想,到底有沒有?」「哦,對,還真有一些!他時不時,經常把他抽煙的煙卷兒往他的鼻子那里一過……」
雖然曹天此時就說了這麼一句話,但是讓他的這雙在這世上已經有了一些經驗的父母徹底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所以他們已經無心再听兒子再敘述下去了,因為他們對兒子的遲鈍,不看眼色簡直是失望透了,他們甚至覺得;再听兒子多說一個字,那還不如他們自殺來的過癮呢。
因此曹母對兒子大叫道;「好了,好了,你就別說了!」這時曹天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看上去還傻乎乎地問了一句;「媽,你們這是怎麼了?」「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們怎麼了,你真是愚蠢到家了!」
「我也不知道你這些年你到底干什麼了,難道你真的要變成一個書呆子嗎?如果這樣,那我們和你舅舅為了你和豐羽爭那一口氣有什麼用啊?」曹天感覺事態不妙,所以再次緊張地問道;「難道說;那個臭流氓他今天真的作弊把我和倩妮耍了?」「你還說,我讓你再說!」說完兩口子也是真氣急了,居然他們同時過來給了兒子一耳光。
說實話;這個打擊可是對曹天真夠大的,而且從此以後他和豐羽就結下了一個深深的梁子,讓他不得不再度找豐羽報這一箭之仇。當最後曹母把心中的這股怨氣沖著兒子都發泄出來,她還沒有忘了對兒子實施警告道;「我告訴你;以後不許你再領著倩妮去他們那里了,你自己去更不行!反正這件事就這麼到此為止,你听見了嗎?」
接著曹父也又義正言辭地把話插了進來;「對對,就該這樣,就算咱們誰都願意看人家他們兩個出的這個大笑話,咱們也只能在家里,這樣遠遠地來看,以後誰也不能再去找人家的麻煩了!當然也包括你在內!說完曹父用手指了指他的老婆。曹母還不服氣地說道;「我,我怎麼了?」
「你說你怎麼了?事實上就是你挑起來的!誰讓你和你這個佷子一開始處的關系就不好了?如果你要是和你妹妹那樣和你佷子處的那麼融合,你說今天能發生這麼不愉快,讓咱們說不出也道不出的丑事來嗎?」
「那,那能怨我嗎?誰讓我和這個佷子天生就不對脾氣呢?」「行了,行了,你又來了!不對脾氣怎麼了,不對脾氣也不能一輩子成為仇人吧?況且你們還是有直接血緣關系的,關鍵還是在于你這個人就是太認真了,從小就對你佷子用一種嚴格教育的態度來管理他!
而你這個佷子天生就不是受這種嚴格教育的孩子,既然這個樣子,你們倆的姑佷關系怎麼能相處的和你妹妹跟豐羽的好呢?」曹母此時無語了,另外她也真累了,跟兒子嘮叨差不多一晚上了,能不累嗎?所以借助這個借口,她對兒子和老公說道;「算了,算了,不說了,我要去睡覺了,你說的比我有理行了吧!」
說完曹母二話不說轉身,看上去依然帶著一股不低頭,很高高在上的氣勢離開他們爺兒倆進里屋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