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女子神色明顯的一驚,洛炎趁機一指點在了她的乳腺穴上,你,哈哈哈,洛炎哈哈一笑道︰「好你個蝴蝶兒,你以為,你被人月兌光了衣服,我就不認識你了嗎?任你月兌得再光,你身上的味道還是變不了的。」
原來這女子竟是影劍門的蝴蝶兒,「哼,洛炎你最好一劍殺了我,否則的話」蝴蝶兒身不能動,嘴巴卻依舊凶狠地威脅這洛炎。
嘻嘻,洛炎嘻嘻一笑,將身後的披風解下,蓋在蝴蝶兒的身上,一哈腰將其抱入懷中,哈,入手滑膩一片真是喜煞個好人。披風雖然遮住的蝴蝶兒的上面,但下面卻還是一片清涼。
洛炎將蝴蝶兒橫抱在懷中,身形一展向來路急飄而去,咦,身形一動左手突地一滑,呀,一團滑膩的飽滿落入手中,輕抓了兩下溫軟盈實感覺真好,「再亂動我就剁下你的爪兒。」蝴蝶兒輸人不輸陣地威脅道。
啊,洛炎偏不信邪,不但左手用力地狠抓了一下,右手在其圓*翹的肉*臀上也狠來了一手。
你,蝴蝶兒頓時覺得一陣酥麻傳遍了全身,體內竟有一股熱流在蠢蠢欲動,「這不對啊!這感覺怎地變了味兒。」蝴蝶兒有些氣苦。
適才被那些賊盜們欺辱,自己心中除了厭惡的殺機,便是無比的痛恨,痛恨自己剛剛踏入江湖,便會著了這些賊盜下三濫的手段,還差一點失了清白的身子。
洛炎這賭氣的兩下蝴蝶兒雖然心中也是惱怒之極,但好像自己的身子並不排斥洛炎對自己的輕薄。這是為什麼?蝴蝶兒感到有些迷惑,但心中有一種突如其來的感覺竟然十分渴望洛炎對自己身體加以進一步的輕薄。我,我這怎麼了?
「洛炎,這是怎麼回事啊?」問心和王語晴在駝架上喊道。
哈哈哈,洛炎哈哈一笑道︰「沒什嗎?就是撿了一個光的婆娘,還俊俏得很哪。哈哈哈哈。」蝴蝶兒能有今天這種處境,到讓洛炎在有些解恨的同時又有一種同情的憐憫。
「光的婆娘?」啊,問心和王語晴二人再轉過神來以後,再看洛炎卻已經抱著那光的婆娘飛上了那頭領頭的駱駝。
二女對望了一眼隨後極有默契地點了點頭,問心一聲吆喝驅使著駱駝向洛炎趕去,洛炎把蝴蝶兒安置在駝架上,取出水囊自己先灌了兩口,隨後攬著蝴蝶兒的頭,小心地喂了蝴蝶兒喝了兩口,蝴蝶兒本想拒絕,可自己確實渴的要命。
「我還要喝。」溫涼的水兒一經入喉,頓時引了蝴蝶兒體內已經嚴重缺水的細胞,讓倔強的蝴蝶兒情不自禁地說除了自己的要求,沒辦法,渴呀!
哦,洛炎再次喂了蝴蝶兒幾口。而此時,問心驅使著駱駝已然趕到了洛炎的身後,「洛炎你怎地把那個光的女人放到了你的駝架上?」
還未等洛炎說話,蝴蝶兒已經把頭藏進了洛炎的懷中急呼呼地說道︰「不要讓你的女人看到我現在的模樣。」
哦,洛炎轉頭說了一句答非所問的話︰「你們兩個誰是我的女人?」
啊,問心和王語晴沒想到洛炎會由此一問,也不知道洛炎突然有此一問的目的,頓時臉色一愣,隨後相護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
洛炎雖然是無心的一問,但見二女如此果斷的表情,也禁不住神色一黯,「她們不是我的女人,只有你才是,哈哈哈,」洛炎突然放聲大笑,笑得卻是有些莫名的淒涼。
哈,洛炎一聲吆喝,身下的駱駝頓時四蹄力向前一路狂奔了下去,「哈哈哈,去入洞房嘍。」洛炎一路跑一路吆喝著。引得身後的駝隊也不由得加快了度。
蝴蝶兒一听頓時臉色一紅,但此刻自己穴道未解又被洛炎緊緊地攬在了懷里任其輕薄,現在的自己又能如何那,開始還恨洛炎恨的牙癢癢的她竟在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而且還睡得格外香甜。可能是這幾日來的奔波和今日的變故讓她心力過巨,也可能是洛炎的懷抱讓她感到了溫暖和無助後的安心。
「洛炎他該不會是對那女子動了什麼壞心思吧!」問心追在洛炎的身後猜測地說道。
王語晴一皺眉道︰「十三他不會,我了解他,雖然有時候做事有些荒唐,但他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那女子該不是十三認識的人吧?莫非與他有些過節?啊,不會是蝶兒姐姐吧。」王語晴望著洛炎的背影越肯定自己猜想的不差。
洛炎等人一路急行,在天近傍晚的時候,終于看到了沙漠的盡頭,西荒的土地。十來天的沙漠旅途終于告一段落了。
午夜時分沉睡中的蝴蝶兒終于醒了過來,「洛炎那?」這是蝴蝶兒醒過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不由得讓帳篷內的另外兩名女孩子神色稍楞之間又想到了別處。
如果趁著天色微黑再趕上幾個時辰的話,說不成就能看到城鎮了,王語晴和問心均要多趕一程好到鎮上的客棧好好休息一下,但洛炎確執意要在這沙漠的邊上再住上一晚。
洛炎抱著光著身子的蝴蝶兒顛了一個下午,這本來就讓王語晴和問心大為惱火。二女意見一致執意多趕一程,而洛炎確悶聲不響地尋了一處地方扎下了帳篷。二人在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同意在這沙漠邊上在住一晚,
「在睡覺吧!」王語晴隨口回了一句,王語晴看得出今天的洛炎似乎大有心事,就憑他那悶聲不響得勁兒,讓王語晴已然猜測到什麼?
哦,蝴蝶兒神色一安,轉頭對問心說了一句︰「謝謝你,日前多有冒犯,還請妹子你多多見涼。」
問心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洛炎不計前嫌救你一命,我問心又怎會如此小肚雞腸,是敵是友…以後再說吧!」
問心從洛炎口中得知,蝴蝶兒就是那天三名黑衣人中的那名女子時,如果不是王語晴那哀求的眼神,問心還真說不定會借機一劍結果了她,只是人家洛炎都未追究,自己雖然不知洛炎是何用意,但總不能壞了人家的好事,問心的心思早已禁不住又想到了別處,一個對男女情事出于好奇階段的少年,抱著一個身無寸縷的光女人,而且這名女子還長得如此地妖嬈可人,那偷香竊玉事兒總是免不了地吧!
三女各懷心事,帳篷內一時間變得分外安靜起了,但三女心里誰都明白,三人中眼下無論是哪一個,心中念的最多的哪一個名字,便是洛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