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五章︰踫踫運氣
這里面竟然裝著近百粒的蟲卵,至于是什麼蟲子,魏炎當然無法判斷。
但這蟲卵卻只有針尖般那麼大,並且還呈現絲絲殷紅之色。
這很明顯,它們的破卵期已經快到了!
魏炎眨了幾下眼楮之後,便將這青綠色小瓶格外地收了起來。
再然後,魏炎又現了幾瓶毒丹,起初魏炎還想將這幾瓶毒丹給舍棄掉,但也不知道他想起了什麼,隨即便將那毒丹收了起來。
隨後,魏炎便將目光放到了那些玉簡上!
這些玉簡很雜,或大或小,或紅或白,魏炎隨即便開始檢查起來。
大部分玉簡上都上記載著一些功法心德,還有幾塊上拓印著陰鬼王碎煉傀儡時如何失敗,以及又如何一一將這些難關給克制的精細之法。
這些並沒有太吸引魏炎的注意力,相反倒是一道白色玉簡吸引了魏炎的注意力。
這白色玉簡上竟然是一幅地圖,一幅紫月星西北部的地圖,雖然不怎麼全,但對于此刻的魏炎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魏炎輕而易舉地便找到了西域國,大松王國,天竹國,大鵬王國的地理位置。
但片刻之後,魏炎便一臉狐疑之色。
「這地圖之上所記載得竟然都是一些一二級修真國的地圖,至于那些三級及其以上的修真國,竟然一個也沒有。先前魏炎所到的天南國,魏炎將這地圖上尋了又尋,找了又找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當然了這些疑問,也僅僅在魏炎的腦海里存在了一瞬間,隨即便沒了蹤影。
但片刻之後,魏炎不禁被一道玉簡給驚呆了!
這道玉簡顯然已經被別人動了手腳,原先的字跡已經基本上殘缺不全起來。
魏炎通過種種嘗試雖然將這玉簡上的信息恢復了一些,但依然少得可憐。
瞧過這僅有的一些信息之後,魏炎不禁心里的猜疑之色更加重了起來。
「萬妖門,這玉簡上為什麼會提到它呢?」魏炎心里這麼想著,臉上的神情不禁也變得沉重起來。
萬妖門,早在天南國的時候,魏炎便跟它打過交道。
那一幕幕,不禁再次浮現在魏炎的腦海里。
狼頭面具男子,那使用萬鴉壺詭異法寶的青年,以及飛舟,卡丁車,這一切的一切,都如泉水一般飛到了魏炎腦海之中。
「難道這里面有什麼聯系,又或者他們在謀劃什麼不成?」越來越多的疑問,在魏炎的腦海里浮現。
半個時辰之後,魏炎便收起了所有東西,他要離開這里了!
走出石屋後,魏炎單手一揮,頓時便傳過來了轟隆隆的巨響,那石屋頓時傳成了碎屑石粉!
九天之上,魏炎腳踏紫色飛劍,正疾馳而行!
此時離那李大嘴所約定的一年之期已經臨近,魏炎已然想好了自己的打算。
他打算再次去尋找一番,如果還沒有上官雨的下落,那他便要真正地離開這里了。
魏炎心里這麼想得,沒多久,他便再次來到了西域國的京都。
來到京都之後,魏炎漫步在街道之上。
這里並沒有什麼異常的現象,魏炎雙眸一轉,隨即便向著那大平茶樓奔去。
……
大平茶樓三層一僻靜之處,此時正坐著一人,這人頭戴草帽,正在慢慢地品著那杯茶水!
與其說是品,其實還不如是掩人耳目,這畢竟魏炎對那些茶道狗屁不通!
放下茶杯之後,魏炎的神識也收了回來。
一番選擇之後,魏炎便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遠處那挨著窗戶的三人身上!
這三人的打扮雖然很另類,但卻完全一樣。
露著肩膀的詭異服飾,那褲子更是短得出奇,讓人瞧了不禁心里生些惡心之感。
你說都那麼大的年紀了,況且還都是修士,穿得那麼暴露干什麼?
你們若是女子,那還有點說頭,但你們可都是大老爺們啊。
魏炎心里這麼想著,不禁對這三人的好感大打了折扣!
不僅魏炎一人有這樣的想法,那其他人更是直接用一種看另類物種的眼光瞧著他們。
當然了,他們都是暗地里蔑視罷了。
那年紀最長得老者拍了拍大腿,隨即在半空中胡亂地指了幾下,頓時一層隔音罩便籠罩在他們三人外圍。
這三人雖然只有一人是結丹期的修為,但他的神識跟魏炎比起來,那當然是差一大截了!
魏炎依然將自己的修為掩飾了起來。
隔間罩內那三人隨即便開始,談論起來,雖然他們的聲音不是很大,但魏炎還是有辦法直接破解他們的隔音罩,將他們的談話听得一清二楚。
「師父,咱們已經到這西域國,都兩個多月了,可還是一無所獲啊?」一個坦胸露乳的年輕人顯然有些抱怨了。
另外一個穿著只有一條袖子布衫的青年也點了點頭,顯然也是有些抱怨。
「哼,要不是你們兩個。老夫能落得如此下場嗎?」那上了年紀的漢子輕摔了下茶杯,隨即便斥責道。
那兩人一听到這話,頓時便不敢在言語了,那兩張臉也繃得跟彈簧似得。
片刻之後,那年長的漢子吸了口氣,隨即用一種緩和的語氣說道︰「好了,這事說起來也不能完全怪你們,要怪只能怪那些人的手段太狠毒了!」
「師父說得是,要不咱們也不會落得個如此的下場」左面的那青年咬著牙齒說道。
「師父,要我說咱們還是想辦法如何逃離他們的魔掌吧!」左面那男子仿佛一下子說中了要害一般。
那年長漢子頓時臉上便出現了幾分無奈之色。
「逃離他們的魔掌,我們都中了他們的生死咒,就算逃了,那也只有一條路,那便是死!當日那小子是怎麼死得,你們又不是沒有瞧見,難道都忘記了嗎?」那年長漢子說到這的時候,眼神之中已經閃出絲絲可怖之色。
頓時那兩個弟子便雙目冷若寒冰,再然後便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蔫了起來。
「好了,你們趕快將那茶水給喝了,喝完咱們好接著」剛說到那最後幾個字的時候,那年長者臉色頓時變得殘淡起來,仿佛想起了什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