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四章︰清河城
魏炎一听那干瘦老者的話,頓時便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
魏炎原本想要直接離開,但忽然間他想起了什麼,隨即又問道︰「哦對了,那位修補師呢?他可還在這里?」
「在,他不在這里難道還能再攀什麼高枝不成?」干瘦老者語氣也漸漸變得難听起來。
干瘦老者瞧了眼這位比自己修為高的結丹期前輩,或許是不想得罪魏炎吧,于是便緩緩地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了一個鈴鐺,輕輕搖了幾下之後,便對魏炎說道︰「道友啊,他一會就來,你稍等片刻啊!」
說完這話,那干瘦老者便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隨即又輕唱起來「鞋兒破,帽兒破,如今的生意不好做……」
這小調,魏炎是越听越受不了啊。
就在魏炎想要離開的時候,那位昔日的胖子修補師已經來到了門前。
只不過如今這胖子修補師,整個身子已經瘦了一圈多了。
「道友是你啊,幾年不見你的修為可是越來越高了啊,怎麼今天來到小店是不是又有什麼法陣要修復啊?」那胖子修補師笑呵呵地說道。
他以為啊,這昔日的故人找上門來,那絕對是給他送錢來了。
可接下來魏炎的話,那可是讓這胖子修補師差點吐出血來啊。
當魏炎將自己的想法再次重復了一遍之後,那胖子修補師雙目一瞪,整個人的臉色也剎時間變得難看起來。
「道友這個問題可是有些難啊,短時間里獲得一大筆靈石,那只能干殺人奪寶的勾當了。當然了,在下知道道友是不會這麼做得,你再容我想想,容我想想啊」那胖子修補師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
一盞茶的功夫之後,那胖子修補師仿佛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似得,隨即便眸光一閃,對著魏炎說道︰「道友,在下倒還真有個法子可以讓你在短時間內獲得一大筆靈石,只是」
這胖子修補師剛要再向下說的時候,那干瘦老者已然插了進來︰「徐胖子有這好事你怎麼不跟我呢?你你,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啊?」
干瘦老者吹自己瞪眼楮地大吼著說道。
「一邊去,這事就你那點道行,你要是想再多活幾年還是老老實實地呆在這里吧!」胖子修補師冷喝道。
那干瘦老者一听這話,眨了眨眼楮隨即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開始哼自己的小曲了。
「道友姓徐但不知道如何稱呼啊?」魏炎雙手抱拳問道。
「在下徐烈,不知道友又如何稱呼呢?」胖子修補師反問道。
「在下張鵬!」魏炎不假思索地回道。
「哦,張道友這事兒呢,反正有些危險,但是我相信對于像前輩這樣結丹期的修為,應該不會有什麼差錯的。」徐烈眨了眨眼楮盯著魏炎說道。
「徐道友且說說看?」魏炎淡淡地道。
「我有位好友,他就住在東京城五百里外的清河城里。這清河城依河而建,並且又是三面環山。但是自打咱們六大修真聯盟打敗萬妖門後,清河城便開始變得不怎麼安生起來,一開始呢只是一些修為低些的散修6續地失蹤,但是這幾年漸漸地失蹤的修士越來越多,清河城呢也將這情況反應給了六大派,雖然六大派派出了數名弟子前去察看,但最終也不無果而終。
再後來,六大派又數次前來檢查搜索,但還是沒有半點線索。于是呢六大派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便說這是什麼正常現象,只是個別修為高的修仙者奪寶殺人罷了,並不是什麼萬妖門的余孽。于是些這事便不了了知了。可最近半年多的時間,清河城里的形勢再次緊張起來,雖然他們已經請了數名高人前來,但最後也都沒有半點成果。不知道張道友敢不敢一試呢?「徐烈大嘴一咧便將目光放到了魏炎身上。
「萬妖門余孽?」魏炎轉了幾下眼珠子,隨即便開始思量起來。
徐烈瞧到魏炎一臉不定之色,隨即又道︰「張道友放心,我那位好友說了,不管事成與否他們都會相贈三百塊下階靈石,若是真能夠替他們清河城除去這一大害,那我估計這靈石嘛,至少也得有千余塊吧「
徐烈淡淡地說道,雙目卻始終盯著魏炎。
「三百靈石雖然不多,但對于如今的自己來說,也算個不小的數目。更何況他們還是萬妖門的余孽,說不定還能從中尋找到一絲有關袁師兄的下落……「魏炎心里這麼想著,便答應了下來。
「那好,我這就去通知我那位好友,咱們明天這個時候再見,到時候在下親自帶你前去清河城!「胖子修補師徐烈雙手抱拳笑呵呵地說道。
望著徐烈遠去的背影,魏炎也將一只腳邁出了門檻,可就在這時候,魏炎好似想到了什麼,他雙眸一閃頓時便回過頭來,盯著那干瘦老者問道︰「道友,那秘密交易會內幕里的人你可認識?「
「秘密交易會?「干瘦老者轉了下眼珠子,隨即便道︰」哎,張道友你有所不知啊,當年萬妖門攻打東京城的時候,那秘密交易會的後台已經被他們給捉去了,現在東京城早已經沒有什麼秘密交易會了!「
一听這話,魏炎剛升起的那一絲希望不禁又破滅了。
原本魏炎還想,憑借著手上那些人形傀儡換些靈石,看來是沒有希望了!
第二天,臨近中午時分,魏炎如約地來到了修補堂!
「張道友很準時啊,要是沒什麼疑問那咱們可以走了吧!」徐烈走上前去,沖著魏炎笑著說道。
魏炎點了點頭,便奔了出去。
望著這兩人的背影,干瘦老者心里那個痴妒啊。
修補堂內再次響起了那干瘦老者的小曲。
「鞋兒破,帽兒破,來世不做……「
天空之上,此時魏炎與徐烈與御器飛行,其度當然快若閃電了。
雖然這徐烈修為不如魏炎,但是不要忘記人家可是修補師,所以啊,這徐烈的飛劍自然也不是尋常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