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壓在他的大腿上,身後被滾燙硬硬的頂著,下意識便要逃開。不是已經在淑房殿有過一次了麼,怎麼還這樣!
傾城想要躲開,秦慕天哪里依她,大手閃電般地扣住她的後腦勺,堵上了她的櫻桃小口。一時輕啄,一時重抿,很有技巧,很具挑逗性。
「唔--」傾城被他突如其來的**弄得又羞又惱,她越是躲閃,他愈加吸吮,舌忝弄,輾轉,纏綿。
不知過了多久,冷君柔感覺到自己就要窒息了,這狂野激烈的熱吻,總算結束。
「我沒有要淑妃!」
「呃--」傾城一怔,這聲音太不尋常,帶著急于向她解釋的味道,她不太確定,有這個必要嗎?疑惑地抬起頭來,黑暗中他的眼楮泛著幽亮的光芒,帶著絲絲急躁和溫柔,卻織就成了一種最能蠱惑人心的目光。
傾城看著那雙眼楮驀地發了怔,就象受了美人魚歌聲的引誘,不自覺地伸出手來去觸踫他的臉龐……指端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臉龐上流露出來的溫柔與憐惜,這種感覺很奇妙而誘人,下意識將指端一分一分地往上移,就要觸上他那雙蠱惑人心的眼楮……
他的眼神豁地變了,不安與疑惑轉而成了憤怒與暴躁,粗魯的拉下她的手制住,同時把她的嬌軀扣在懷里。
傾城低下頭,主動埋進了他的懷中。男人的胸膛灼熱而滾燙,她輕輕一觸,他便些許顫抖,她明白他的需要,一如她清楚自己現在的目的,于是在他身上種下一枚枚紅火。
秦慕天先是身體一僵,隨即一個吻狂風驟雨般襲來,最後印在她的眉心,冷冷一句「手腕不痛了是嗎?睡覺!」再無其他不規矩的動作,只是下巴抵在她的發間,大手輕輕的摩挲,似乎在輕拍著她,哄她入睡。
傾城愕然,他在關心她,體諒她身體的不適,她應該高興的不是嗎?他的淪陷意味著她距復仇又近了一步,可為什麼又隱隱幾分不安呢?罷了,肯定是自己善良作祟。隨即閉上眼楮,自從她皇宮,她還沒有好好休息過。
一會兒懷里的女人傳來均勻的呼吸,她枕在他健碩廣闊的臂彎里熟睡,眉梢含笑。
一夜好眠,次日傾城醒來,秦慕天早已去早朝,她有些懊惱,在他身邊她竟睡得如此沉。
空氣中氤氳的花香,傾城一驚,百花谷的香氣,是黑衣!
她微微震響收上的金鈴,一聲低沉的鈴聲回應了她,轉眼前蒙著面的黑衣已在眼前。
「小姐,屬下帶你走。」說完背轉身蹲下,示意趴上來,他要背著她離開。
傾城的心頭五味翻雜,實在是不知道是喜是愁,看著自己的屬下,黑衣,重生後對她最為疼惜的人,他實在太忠誠老實,居然以為她是為了救人而被困在這里,只是簡單想帶她月兌離苦海。
只是她有她的使命,這場浩大的復仇工程成敗未定,所以她絕對不能把他也拖進來。
「黑衣,你自由了,我不會離開。」傾城用最冰冷的語調來對抗他的熱情。
「可是--」黑衣轉過身來,一臉詫異。
「不听我的話了是嗎?」傾城嚴肅起來。
「甘願在他的後宮做三千分之一,這叫做幸福嗎」他著急了起來,面龐離傾城不過數寸。他的眼楮停在了她的頸項上,語調透著濃重的反問。
傾城一愣,隨即想起來,自己剛剛起床,衣衫不整,從頸項至胸前留著一片片暗紅的玫瑰,那是前夜秦慕天留下的杰作。
黑衣一把撕開她的衣衫,光潔的肌膚曝露在空氣里,他的眼神如受傷的小獸,苦澀哀哀「這就是你的幸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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