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若寒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松了手,轉身就走。
「表哥……」我伸手想去抓他的手臂卻撲了個空,整個人重重的滾下床榻。
他急忙轉回身奔到我跟前,將我摟抱在懷里,想要推開我卻終是無奈的嘆了一聲,「媗兒……」
「表哥……不要…不要走…」眼淚不停的順著臉頰滑落,落到我的唇邊,舌尖嘗到苦澀的味道,卻比不上心里的苦。
他竟然能猜到我的心思,可他卻不知道他這樣做只會讓我更加內疚。我費盡心思的偷跑出去就是為了見蕭磊一面,到頭來卻弄得自己一身狼狽,真是活該。
這樣的我還有何顏面去見他?
「媗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仰頭吻住他的嘴,不想讓他再說出話來。心里一遍遍嘲笑自己,就算他不是蕭磊又怎樣,瞧這身體,多麼的抑制不住,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向他貼過去,控制不住地親吻他,甚至月兌他的衣服。
不管他是不是蕭磊,他是個男人,他能滿足我,能解我身上的毒,多麼不知羞恥的想法啊。
明明心里是這樣想的,為什麼覺得這麼難過,為什麼一直流淚?只因為他不是我心中所希望的那個人嗎?事到如今,傷心難過有什麼用。
風若寒忽然一把將我抱起來,向屋子的另一邊走去。
我緊緊攀住他的肩膀,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里,頭無意識的望他脖頸處鑽,貼著他微涼的肌膚,才感覺到舒服了一點。卻不知道這樣一個動作有多麼撩撥他,幾乎是在挑戰他的理智。
「媗兒,別亂動!」
直到置身于冰冷的涼水中,我才驚醒過來,也終于尋回了一絲理智。「表哥?」
他雙手捧著我的臉,啞著聲問︰「媗兒,有沒有感覺好一些?」
突如其來的涼意令我渾身起了一層戰栗,方才是全身發熱,泡著冷水又覺得冷,我忍不住縮進他懷中,仰頭,控制不住地想去親他,卻不及他高,嘴唇轉而貼在他的喉結處,無意識的舌忝吻著。
「表哥,我難受……」
小月復處竄起一簇小火苗, 里啪啦地燒起來,越來越旺,身體滾燙炙熱卻又遇水相抵觸,一冷一熱,似乎要將我的理智都給湮滅了。
藥效發作的這樣快,我幾乎再也控制不住,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我駕馭不了這種由身體內爆發出來的**,幾乎是招架不住。
風若寒忽然低吼一聲,將我推開。我腳一滑,整個人沒入水中,又被他忽的撈了起來。他的手扣在我腰上,那麼溫柔的力道,和著水的觸感,好似在撫弄著我的身體。
經過方才那一番掙扎,原來披在我身上的衣服早已散落在水池中,此刻我幾乎未著寸縷的貼著他的胸膛,隔著厚重的濕衣服我能感覺到他身體在變化。
他想要我,而我也想要他。
不同的是,他的**能控制住,而我卻是不能。當身體里的**與理智對抗的時候,贏得那一方往往是**。這個問題我竟然到今天才知道。
我難過又悲哀的想,他不想做壞人,我也不想做壞人,更不想做不潔的女人。可身體卻由不得我。他是我的解藥,是我的解藥啊。我想,我真的好無恥。
我喘了口氣,抬起右手去模他的臉,左手往下探,解開他腰間袞帶,喃喃道︰「表哥,不要再推開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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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暮雨的表現你們滿意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