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霍然抬手將我抱了起來,壓著我的身子抵在牆壁上,迫使我張開雙腿勾住他的腰身。全身力量頂在腰椎上,抵著牆壁,又冷又痛,我費力的抬手環住他的脖子,借此消減背部受力。
我身上的蓬松睡袍被他輕輕一扯,身子了大半,只感覺肩上一涼,他柔軟的唇瓣便貼了上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傳到到四肢骨髓,在小月復處匯集,一股莫名的異樣突然竄上心頭。
這感覺,熟悉又陌生,像極了那夜中了媚藥的反應。但我卻清楚,這一次,是情不自禁。
我想要他。
「蕭磊……」我嗚咽地叫著他的名字,像只需要救助的小貓,發出輕微低弱的申吟。
感覺他的溫潤的唇掃過我的頸窩、鎖骨………所到之處,就像點燃了一簇火苗,帶著星火燎原之勢,將我身子烘的滾燙而炙熱。
然而,正當我以為,他同我一樣,也渴望著我的時候,他卻忽然停了下來。
他姿勢不變,仍舊緊緊抱著我,埋首在我胸前,卻不再動彈一分。我掙扎著低頭看他,卻只望見他披散在肩上的發。
正疑惑之際,胸口忽然一熱,緊接著便是刺痛襲來。
「唔……痛…」
他竟然咬住我胸口上那一塊疤。
胸口恍如針扎一般,痛意直傳達到心間,好比十指連心,心髒一陣劇烈的抽痛。
我本能的伸手推他,卻被他抱的更緊,咬的更加用力。
「…好痛…」手上一緊,指尖劃破他的脖子,感覺指甲濡濕一片,黏黏糊糊,空氣中夾著淡淡的血腥味。
還未從劇痛中清醒,我整個人好像被丟沙包一樣被他丟了下來,後背猛的撞上牆壁,又一陣痛意襲來,幾乎要將我痛暈過去。
連連喘了好幾口氣,我才緩過勁來,鮮紅的血從刺痛的傷疤處汨汨而流,透過指縫,滴在我敞露的睡袍上,綻開朵朵大紅花樣,妖艷邪魅。
他的脖子流了血,而我胸口上的傷疤也在流血。我抓破了他的脖子,他咬破了我的傷疤。
這是,在打架斗毆嗎?
我捂著胸口,抬頭望他,實在不明白他為何會突然發狠,那麼用力,似乎想要咬死我。
不等我說出話,他就先冷冷開口,舉手慢騰騰的抹去自己唇邊的血跡,以一種厭惡的目光盯著我,臉上是一貫淡漠神情,似乎剛才的纏綿與發狠的舉止都與他無關。
「有幸嘗一回趙姑娘的溫香軟玉,到是不枉此行,不過在下要小心謹慎才好,免得落得個小侯爺那般慘淡下場。」
我身子一顫,左手急忙扶住牆,右手卻是更加用力的捂住胸口的傷,全身驟然發冷,連牙齒都忍不住在打顫。
好了傷疤忘了疼,說的就是我吧。
想不到,他竟會說出這種話來。
想到他剛剛那麼用力的咬我的傷口,就感覺背脊發涼,他是不是真的想咬死我?
「你就這麼恨不得我死麼?」不等他回答,我上前一步,抄起他的手貼在自己還在流血的胸口上。
「既然如此,那就再殺一次,一劍穿心還殺不了我,拜托你這一次干脆一點,讓我死的痛快!」
猶如壯士斷腕般的語氣,卻顯得那麼淒涼。
他的手掌貼著我胸口,隨之一起一伏,鮮紅的血潤濕了他的掌心,滲濕了他手腕上的寬大衣袖。
時間,像是停在了這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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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上所述,風子覺得,肉也不是那麼好吃的,諸位說,是不是?
可憐的小雨兒,一定快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