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連翹的精神和**像是受到了重創,一直處于昏迷之中,醒不過來。
在她昏迷的期間,楚銘在厲仲謀的安培下風光大葬了。楚銘就葬在清風山上,和他的愛妻蘇文的衣冠冢為伴。
經次巨變,楚家元氣大傷。
厲仲謀操持完楚銘的葬禮,厲家的商業情報網就傳來消息,楚家的所有生意已經被觴宗燁接手。
觴宗燁成為楚家新的主人!
富可敵國的楚家,在楚銘的經營下,財富不知道擴張了幾倍,最後卻是為他人作嫁衣。
……
因為楚連翹的事情,厲仲謀專門去拜訪了觴宗燁。
他依舊住在楚府的北苑。因為觴宗燁變成了楚家的新主人,北苑熱鬧起來,人來人往,燈火通明。
厲仲謀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楚家負責經營錢莊的肖掌櫃正捧著賬本出來。
看到他,肖掌櫃恭敬的作揖,問候道,
「厲少爺,身體可好?」
「我剛剛埋葬了楚伯父,現在還要忙著照顧楚伯父的女兒,你說我怎麼會好?」厲仲謀的語氣中夾雜對這個「投敵賣國」的肖掌櫃的譏諷。
「厲少爺,我還有一家老小要養活。比不得那些,沒牽沒掛的……」他說出了自己的難處。
觴宗燁把那些不听話的掌櫃全部辭退,然後將下面有才干的人提拔上來……短短的時日,就讓楚家上上下下都變成了觴宗燁的人。
對于一個連楚銘葬禮都不來參加的人,厲仲謀懶得和這種人說話,丟下肖掌櫃走了進去。
沈城看到厲仲謀來了,忙迎上來,恭敬的說道,「厲少爺,是不是來找我們家主子?」
「是!」
「我們家主子等你多時了。」沈城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將厲仲謀迎了進去。
厲仲謀走進去,就看到一群人站在大廳里,正在匯報著今年的盈余情況,而觴宗燁則坐在上首的位置,認真的傾听著。
「爺,厲少爺來了。」
「你們先下去!」觴宗燁屏退了那些掌櫃,隨後吩咐一旁伺候的丫鬟,「給厲少爺泡杯茶。」
「我身體不好,喝不得濃茶。」
「那就泡得淡一些。」
丫鬟應了一聲,走了出去。
「坐吧!」觴宗燁對站在那里的厲仲謀發話道。厲仲謀走到他的前面,坐在了他右手下方的椅子上。
丫鬟的茶很快泡好,送到了厲仲謀面前。
觴宗燁看到他袖口的位置有藥汁的痕跡,應該是不小心潑上去的。
「她還沒有醒?」
「受了那麼重的傷,怎麼可能那麼快好?」
「不是說不嚴重嗎?」
「我說的是心傷!」
「那就難辦了。」
厲仲謀從來都沒有這麼討厭過一個人。他只和這個男人坐了一會兒,說了一會兒的話,就無法忍受。作為一個男人,他搞不懂,楚連翹怎麼會偏偏愛上了這麼一個男人?
「我想帶楚楚會朔北,你為什麼阻止?」
「她現在的身份是賤奴!賤奴應該被送到酷室去!」
「你已經得到了楚家龐大的家產,為什麼還要趕盡殺絕?就算楚楚做了很多的荒唐事,現在楚伯父已經死了,請你看在楚伯父的份上,讓我帶楚楚走。」
觴宗燁沉默著。
「告訴我,你想利用楚楚,從我身上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