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楚連翹像是一條魚似的在水面下游過來,抓著岸邊的石頭,浮出了水面,解釋道,「我來自美國,我們美國人實行一夫一妻制。所謂的一夫一妻就是,你娶了我,就不可以娶別人!」
「為什麼?」
「因為啊……我們結婚之後,我就會在你體內下毒,你如果娶了別人,只要同房,你就得七竅流血而死,死之前,就好像有無數的蟲子再咬你的內髒,一點,一點的把你的心啊,肺啊,肝啊……統統吃光光。」楚連翹繪聲繪色的描繪著,達達皺著眉頭,听得認真。
「哈哈……」
胡謅一通,楚連翹大笑著,又游開了。
……
楚連翹把達達「嚇走」了,她將身上的髒衣服,月兌下來洗干淨,晾曬在外面的院子里,身上還穿著連體的泳衣,在院子里賞月。
沈城說,憐兒很安全,卻不肯告訴她憐兒在什麼地方。
憐兒也好,達達也好……都不過是觴宗燁手中遏制別人,謀取利益的棋子。
「燕王駕到……」
院落外響起了太監的通傳聲,楚連翹心里一驚,不明白觴宗燁為何回來偏僻的落英小院。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很快,觴宗燁就走了進來。看到身穿泳衣的楚連翹,他的目光中閃過了驚詫,憤怒,最後成了譏諷。
她萬萬沒想到會他會突然到訪。她以為,她會刷一輩子的馬桶,掏一輩子的糞,一直老死……
「見到燕王為何不行禮?」
楚連翹抬眸望向了那個衣著華麗的男人,他更成熟,更英俊了,全身散發一股王者的霸氣……她以為自己會拔腿而逃,不敢直視他深邃的雙眸,誰知,她只是靜靜的跪下來,畢恭畢敬的喊道,
「燕王……」
最卑微的,最恭敬的,那一聲燕王喚下去,楚連翹的內心平靜,那一刻,她知道自己不再愛這個男人了!
「你們下去!」
觴宗燁屏退了其他人,想要單獨和楚連翹說話。也許,是不希望身後的侍衛看著楚連翹幾乎半果的身體流口水吧。
「是!」
他沒讓自己起來,楚連翹跪在那里,不敢起身。她現在這麼暴漏的穿著,還是跪著好一些。
觴宗燁在她的眼前來回踱著步子,最後那雙深色的筒靴在自己的眼前停住。
「進去穿上衣服,我看到惡心!」
「燕王,賤奴只有一身衣服,剛剛洗過在院子里晾曬呢。」
沒有了動靜,他長久的站立在自己的面前,楚連翹則恭敬的跪在地上。
他不開口,她更不會開口。
「在燕王府,可習慣?」
「謝燕王關心,賤奴很好!」
「楚連翹,我不想和你廢話!」他對她的厭惡三年來依舊,「我把你帶到燕王府來,是想讓你幫我打天下!」
楚連翹更想知道原因,只是這個原因讓楚連翹更困惑了。
「燕王,賤奴不過是一介女流,我想你高估了我的能力!或者,你找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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