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連翹的臉腫成了豬頭,達達的臉也腫的一塊一塊的,觴宗燁闖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達達正在模楚連翹腫成了豬頭的臉。
原來並不是他想象的,他還以為「好大,好軟」是……
兩個人俱是怔松的看著闖進來的,神情有些古怪的觴宗燁。
達達跪在楚連翹的身邊,笑嘻嘻的問候道,「燕王,好久不見。」
「楚連翹,這是怎麼回事?」
楚連翹指了指自己的臉,解釋道,「被蜜蜂蟄了。」
觴宗燁看著她的豬頭臉,無法想象要多少的蜜蜂,才能把她那張小臉蟄成了豬頭。
「燕王,賤奴受傷了,最近不能伺候,還望燕王寬恕。」楚連翹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
「正好張太醫在燕王府,讓他給你好好看看。否則,別人知道你是我的妃子,我還有臉見人嗎?」觴宗燁沖著達達說著,讓他明白,自己的身份。
達達眨了眨褐色的眸子,「燕王,你們又沒有拜堂成親,憑什麼說她是你的妃子。楚楚又不喜歡你,真是自作多情。」
「達達!」楚連翹不想激怒觴宗燁,示意達達不要亂說話。
「楚楚,好女人,不可以騎兩匹駿馬,你說,你要嫁給他,還是嫁給我?」達達求婚一直被拒,有些耐不住性子。
「楚連翹,我也很想知道,你選他,還是選我?」
觴宗燁目光冷冽,隱隱還帶著厭惡,楚連翹的心突然被戳了一個洞般,痛意如潮水般襲來。
明明就不喜歡她,他為何這麼問?
「賤奴身份卑賤,配不上燕王,配不上達達王子。」這句話,不知道在多少的場合說過。
「楚楚,誰說你卑賤?誰敢這麼說你,我就打他!」
「明日三軍演練,你跟我去!」觴宗燁下命令道。
「燕王,賤奴……」
還不等她說完,觴宗燁轉身離開。
楚連翹坐在自己的腿上,看著他遠去的樣子,不明白,他為何就是不肯放過自己。
「楚楚,你被蜜蜂蟄成這個樣子,我們是不是就吃不成烤雞翅了?」
……
晚上,那個叫張太醫的果然來給她診治。
張太醫,她是認識的。張太醫和姑姑的交情也不錯,如今相見,物是人非,自然免不了一番唏噓。
「楚小姐,還是老樣子……」
張太醫早已經習慣了楚連翹的莽撞,看到她滿頭的包,倒也沒有多少的經驗。相當年,她楚連翹可是干過更瘋狂的事情。
「張太醫,我姑姑葬在什麼地方?」
張太醫正在往她的臉上上藥,听到她提到了先皇後,手哆嗦了一下子,楚連翹被弄疼了,齜牙咧嘴。
「沒事吧?」
「沒事。」
「楚皇後被葬在妃陵。雖然,楚皇後是戴罪之身,聖上顧念舊情,倒也給了楚皇後一個體面的葬禮。」
听到這里,楚連翹的心里稍微欣慰了些。
「楚小姐,你現在是大姑娘了,切不可像小時候一樣冒冒失失的。」張太醫像父親一樣叮囑著。
楚連翹感激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