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藍韻兒清醒過來時,正躺在一輛豪華的馬車上。藍韻兒下意識的撫上小月復,感受到那微微隆起才稍稍放寬了心。
藍韻兒只覺全身乏力,非常吃力的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車廂里還坐了兩個女子。只見那兩個女子面無表情的坐在兩旁。藍韻兒有些害怕,往里縮了縮︰「你們是什麼人?要帶我去哪兒?」
那兩個女子似是沒听到一樣,無絲毫反應。
藍韻兒皺著眉頭,她很擔心孩子,那可是她和曦的第一個孩子啊!
不知不覺中馬車停了下來,那兩名女子給藍韻兒戴上了面紗,似扶卻是拽地把藍韻兒拉下馬車進了一家客棧。前面走著兩位黑衣男子,眾人一看這架勢就離得遠遠的。
藍韻兒有些心慌,怎麼辦?她又不會武功,更何況現在感覺全身用不上力,要怎麼逃?
「夫人,請早點休息。奴婢就住在隔壁,有事您只管叫奴婢。」一個女子語氣恭敬地說,眼里卻是鄙視。要不是主子吩咐不能傷到她,尤其是她月復中的孩子,她才不會這樣低聲下氣呢!
「奴婢就先告退了。」另一女子明顯很沉穩,拉著先前的女子退出房門。
藍韻兒哀嘆了幾聲,她要怎麼辦?
「姐姐,主子又不缺有姿色的女人,怎麼會要這有了身孕的人呢?」先開口的那女子不屑地說。
「或許那女人月復中的是主子的孩子。」被稱作姐姐的女子很是冷靜。
「這怎麼可能?」那女子明顯不信。
「主子的事不是我們該管的。我們只要完成主子的任務就行了。」女子淡淡地說,惹來那女子不屑地撇撇嘴。
第二天,藍韻兒又被‘請’回了馬車,美名其曰︰回家。
藍韻兒由始至終都是十分乏力的,殊不知自己被人下了軟筋散。
馬車內,那兩名女子依舊是沉默不語。藍韻兒躺在軟榻上,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姐姐,她似乎沒一點武功。」妹妹靠近了姐姐,低聲說。
「嗯。她連自己中了軟筋散都沒察覺。」姐姐有些探究地看著藍韻兒,她真的是主子的女人嗎?
「真是個蠢女人!」妹妹不屑的嘲諷道。
「若兒!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諾兒冷喝道。
「是,姐姐。」若兒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諾兒,不要對若兒那麼凶。」趕馬車的一個男子悠然說道。
「姐姐,連津都說你凶了!」若兒面帶笑容。
「閉嘴!別打擾夫人休息。」諾兒的語氣稍微柔和了點。
霎時間又安靜如初,只有車輪子‘咕嚕嚕’地聲音。他們完全不知道藍韻兒是何身份,這是他們的主子第一次派他們四哥一起去護送一個人!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有身孕的女人!不想讓人誤會都難。
藍韻兒只感覺自己累的連眼皮也睜不開。隱約中有人喂她喝粥,還有又臭又苦的藥。她不知道,自己是發燒了呢!還差點孩子不保。
四個人應藍韻兒這一病,在路上耽擱了兩天。直到藍韻兒退了燒,孩子安全了才繼續趕路。主子吩咐過,要以最快的速度護送她離開語國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