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用兩天時間,司徒靜柔就趕到京城了。而此時葉墨寒正在丞相府里等著司徒靜柔。
葉墨寒很期待,他很期待來的人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司徒靜柔!
「小姐,丞相府到了。」跟隨的大人在一旁甚是恭敬。
清梅和上官清跳下了馬車,清梅掀開了簾子,司徒靜柔還是一身白衣戴著面紗,只是衣服的款式換了。
丞相府門前聚集了許多人,看著司徒靜柔的背影,那種清月兌的氣質真的很震撼。但也有嘲諷的,就連宮中的御醫都治不了,就憑一個女子?
「皇上,神醫來了。」一個太監跑進來說道。
正廳內不止坐著葉墨寒,還有葉墨邵,冷御,司徒曦夫婦及他們的兩個孩子,司徒涼也在場。二夫人和三夫人在照顧司徒哲。
司徒靜柔看著這沒有變的司徒府,嘴角勾了勾。「這位小姐,皇上已經在正廳等候了。」
司徒靜柔心漏跳了一拍︰寒,我們終于見面了。清梅見司徒靜柔臉色正常,松了口氣。上官清很緊張,這輩子她還沒見過皇帝呢!
司徒靜柔的身影很引人注目,葉墨寒在看到蒙著面紗的臉微微蹙眉,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
「現在可否帶我去看司徒丞相?」司徒靜柔微微挑眉,並未行禮。
「見了皇上和祁王豈能不行禮?」葉墨寒身後的太監尖著嗓子說道。
除了上官清有些驚慌,司徒靜柔和清梅的反應很平淡。「不得無禮。神醫請。」葉墨寒站了起來,親自領著司徒靜柔去司徒哲的房間。
司徒靜柔看著葉墨寒的背影,寒,謝謝你對我這麼好。
身後跟著的一大群人的目光都落在所謂的‘神醫’身上,像,實在太像了。
一到了房間,司徒靜柔直接從葉墨寒身旁跨過,坐在床邊仔細地診斷。脈象很穩,嘴唇發紫,眼球帶血絲,耳後發疹,指甲里有淤血。司徒靜柔心中一震,拉開胸前的衣服,果真,左胸前三個大黑點。
眾人都為司徒靜柔如此舉動汗顏,一個女人家,怎麼可以隨意拉開男子胸前的衣服呢?
「病發時,是不是心跳時而強時而弱?面部抽搐,心口像是被刀割般疼痛?」司徒靜柔看向冷御。
冷御很驚訝︰「你怎麼知道?」
眾人對眼前的女子都改變了看法,或許她真的能救得了司徒哲。
「可有吐血的癥狀?」司徒靜柔蓋好了司徒哲的被子。
「有時候有,而且最近病發的越來越頻繁,病發過後就一直睡到再次病發,且病發時神智不清,力大無比,每次都會持續一炷香的時間。」冷御將情況都告訴了司徒靜柔。
「可有噬魂草?」司徒靜柔這一問驚著了所有人。
「噬魂草可是劇毒!」二夫人很激動。
清梅也看向司徒靜柔,司徒靜柔無絲毫不悅之象,「有沒有?」
「有。」冷御的目光緊鎖著司徒靜柔,「不知你要怎麼用?」
「去拿來吧!」司徒靜柔轉而扶起了司徒哲,「把金針給我。」冷御去拿噬魂草了。
「小姐……」清梅有些為難地看著司徒靜柔,她知道她短時間內配不出解藥了,但這法子太傷身了,清梅立刻跪了下來,「請小姐三思!」眾人有些奇怪的看向清梅。
司徒靜柔一用內力,將清梅袖中的針包吸了出來︰「都出去吧!」
「朕和祁王留下。」葉墨寒就坐在椅子上了,葉墨邵也坐了下來,其余人都退出了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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