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靜柔和葉墨邵聊了不知道多久,見出來有些時間了,也就連忙回宮了。被葉墨寒抓到她今晚就不用睡了。
司徒靜柔一身便裝出現在御花園內,因為她看到了小可愛的身影。但左右四顧就是找不到它,那廝實在是太自由了,看它回來了,她一定好好‘善待’它!
「臣妾參見皇後娘娘。」陳媛媛的小月復還沒有明顯的突起,卻極其夸張的被宮女扶著。
司徒靜柔轉過身,看了她一眼︰「原來是陳貴妃啊!」
「娘娘可是在找什麼?」陳媛媛一副熱情的樣子,想要拉司徒靜柔的手。
司徒靜柔自然性的拿開手。「啊!」陳媛媛突然尖叫著向後倒,眼里露出一抹得逞的奸笑。
司徒靜柔的嘴角不禁抽了抽,這演的那場戲?
「我的肚子……」陳媛媛一臉痛苦的躺在地上。
「娘娘,娘娘您怎麼了?」陳媛媛的宮女立刻圍了上來。
「還不快宣太醫!」葉墨寒凌厲的說道。司徒靜柔明白了。
「皇上……救救臣妾和孩子……」說著陳媛媛的眼淚奪眶而出。
葉墨寒心中有些煩悶,越過司徒靜柔抱起陳媛媛就往嬌承殿而去。他站在後面,看過去就是司徒靜柔推倒了陳媛媛!而且她還無動于衷的站著。
司徒靜柔面上帶著冰冷,高深的目光看著葉墨寒離去的背影。這算是又一次的背叛嗎?白色身影一閃,消失在御花園內。
「皇上……」陳媛媛痛苦地叫著,眼淚不停地流下來。心中卻滿是算計。
「冷御!」葉墨寒面上帶著幾分怒氣和不耐煩。
冷御心中不免嘆息,小丫頭,你又有麻煩了。冷御還是替陳媛媛把起脈來。「皇上,貴妃娘娘動了胎氣。只要好好安胎,孩子還是不會出事的。微臣先去開藥了。」
「皇上……臣妾好怕……」陳媛媛撲進葉墨寒懷里,一副嬌弱弱的樣子。
「好了,幸好皇兒無事。」葉墨寒拍了拍陳媛媛的背,柔下聲來安慰她。
「皇上,皇子怎樣了?」太妃急急地進來。
「只是動了胎氣,沒有大礙。」葉墨寒淡淡地回答。
「听聞是皇後推了媛媛一把?」太妃皺起了眉頭。葉墨寒這般寵愛司徒靜柔,這怕不忍心罰她吧!
葉墨寒身子有些僵硬,把陳媛媛從懷里拉出來,替她蓋好被子︰「朕還有事,這件事朕會處理的。」
「皇上,哀家希望您秉公處理。這可是你目前唯一的孩子啊!」太妃別有深意地說。
「母後放心,朕……一定不偏心!」葉墨寒說完就已經站了起來。太妃得到了葉墨寒的保證,也不多說什麼了。
未央宮中飄蕩這鋼琴剛勁的琴聲。陡然一轉,帶著淡淡憂愁。
「舊夢依稀往事迷離春花秋月里。霧里看花,水中望月,漂來又浮去。君來有聲,君去無語,翻雲覆雨里。雖兩情相惜,兩心相儀,得來復失去。有詩待和,有歌待應,有心待相系。望長相思,望長相守,卻空留琴與笛。以情相悅,以心相許,以身相偎依。願勿相忘,願勿相負,又奈何恨與欺。得非所願,願非所得。看命運嘲弄,造化游戲。真情諾諾,終于隨亂紅飛花去。期盼明月,期盼朝陽,期盼春風浴。可逆風不解,挾雨伴雪,催梅折枝去。鳳凰于飛,其羽,遠去無痕跡。听梧桐細雨,瑟瑟其葉,隨風搖記憶。梧桐細雨,瑟瑟其葉,隨風搖記憶。」
「清竹,去那葡萄酒來。」司徒靜柔收回留在鋼琴上的手,清唱著這首歌。又有一種霸氣。
「小姐,您不能飲酒……」清梅有些擔憂,即使她知道司徒靜柔是一定要喝的。
「皇後娘娘!御林軍將未央宮包圍了!」一個小太監慌慌張張進來。
「下去吧。」司徒靜柔冷冷一笑,「清梅,我誰也不見!」
清竹放下酒,和清梅一起退出內殿了。想必他令小姐失望了吧!
「小姐怎麼了?」小桃急急的問。
清梅搖了搖頭,「讓小姐靜一靜吧!」五人就像是門神一樣,守著司徒靜柔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