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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高空之上,這里似乎是高空的盡頭。
虛空無垠,深邃幽遠,浩瀚無比,仿佛天穹之下,一切盡是塵埃,過眼雲煙,唯有虛空才是永恆的存在,恆古不變。
真空地帶中,一只龐大的雷鷹張開寬大的雙翅,似乎一動也不動,恆古地懸浮在虛空中,渾身散出耀眼的光芒。
但若是從它背上望向下方,可以看到大地在飛快地浮動,如天上的雲彩,大風起兮雲飛揚。
此時,它背上背負有四個人,一人站著,三人坐著。
「哈哈……看下面,現在應該已經進入神州大地了,嘎嘎,再過半個多時辰,便可抵達我們南蠻仙府所在的九州中的古州了。」頭蓬『亂』,臉『色』黝黑的野人看著下方,有些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想來心中很是欣慰。
一路過來,藍天語他們四人共花了兩個半月的時間,可謂歷盡千辛萬苦,總算是抵達神州大地了。
多少個夜晚,仰望星空,總在想著,同一片星空下,這處如此這般,而那處又正在生著什麼呢。哪里是天堂,哪里是地獄?藍天語不喜不悲,看似古井無波,心情卻是很復雜,他有一種遠離故土的離愁,亦有一絲尋找到希望的快樂。
他所認識過的人,他所在乎的人,如今正在何方,又正在做著什麼,是否也曾掛念過他,想著他。
無限虛空之下,山河錦繡,行雲流水,蔥綠銀白相間,大地山川隱約可見,山海湖泊有跡可循。
听說已經抵達神州國境界,易和樊少皇的臉上也『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再熬半個多時辰,總算不用再進行這個該死的真空旅行了。
此刻,易的臉『色』很是難看,他的身體素質太差了,雖然隔幾天才進行一個時辰的真空旅行,但他還是很吃不消,此時他好像身體營養不良,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男子氣概都弱了不少。
樊少皇則勉強可以過得去,本來臉龐上的皮膚就白質如女人臉蛋一般的他,現在臉『色』更是白質了,有些晶瑩剔透,可令無數女人為之羨慕和嫉妒。
四人中,還是藍天語最輕松,此時,他仍然還有心情去凝望虛空,似乎在探索著那未知的奧秘。
「眼前的一切仿佛不真實,它們太偉大、太浩瀚、太幽深了!」每每凝視虛空深處,藍天語心中便如此感嘆,仿覺得人類實在太過于渺小,人力真的可以勝天嗎?那些法力通天的上仙,是不是真的可與天斗,突破天地規則的限制,月兌一切?
野人看到易挺難受的,沒話找話,傳音道︰「嘎嘎,易大哥,還記得前段時間在那片大草原上的經歷嗎?嘿嘿,實在是太令人回味了!」
說著,野人的臉上竟然有了一絲紅暈,顯然想起那些經歷來後,他很是激動。
聞言,易的眼神頓時也亮了起來。
那時,他歷經近一個月的時間,才突破到靈尊四重境界,為了慶祝進階,慶祝月兌離了那片死亡領域,他和野人決定丟下藍天語和樊少皇兩天,去大草原上找美女。
「大草原上游牧的女子,果真很開放,嘿嘿……」想起來,易就忍不住搓了搓手,臉『色』微微紅暈了起來。
「假裝是一個浪跡天涯的劍客,在大草原上隨便找個游牧群進去游玩,嗷——三姐妹同寢伺候啊!」野人張開大嘴巴,要是真空地帶里面能傳出嗓音,藍天語和樊少皇肯定能听到他『婬』.『蕩』的嚎叫聲了。
「嘿嘿,第一天晚上,陪我的那兩個同胞姐妹應付不過來,竟然又跑去找其她姐妹來,嘖嘖……她們雖然都不是雛女了,但身體比那些青樓女子可干淨多了,給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啊!」易臉上的血『色』更甚了,嘴角也『露』出一絲『婬』.『蕩』。
野人也一臉『婬』.『蕩』地笑著。
「不過,是雛女的話,我們就不能隨便動了。」隨即,易又搖頭嘆道,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易大哥,果然『婬』之有道,野人我真的服了你了!」野人拍拍胸膛,旋即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忽地有些沮喪了起來,情緒很低落,悠悠道,「我曾經喜歡一個女人,她雖然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可我也沒有嫌棄啊,只是略微遺憾而已……」
易微眯著眼楮,沉默不語,沒應野人的話。
「易大哥,你說是不是?是男人的話,怎麼可能一點都不在乎自己深愛的女人是不是雛女?」野人臉上的悲傷更甚了,他看著易,眼神里閃過一絲痛苦之『色』,似乎找到了傾訴的對象,想要求助一般。
易微微一怔,而後粗聲粗氣道︰「媽的,只要這個世界上還有雛女的那片膜存在,是男人都會在乎也許,有一種男人,在乎的程度微乎其微。當然,還有像我們這樣的人,對那些睡過的女人沒一點感情,而沒有感情,她們的過去便談不上在不在乎了。」
「易大哥,真男人!」野人豎起大拇指,心情似乎好了一些,情緒不再那麼低落。
「感情……女人口口聲聲說最重要的是過程,而不是結果……媽的,我們男人也很重視過程的啊,而且特別重視我們把她們從雛變成非雛的那個過程。」這次,輪到易的情緒激動了起來,他臉上忽地滿是悲傷之『色』,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堪的過往。
野人的心情本來就不好,看到易的心情也不好了,雪上加霜,感覺真空旅行更難受了。『揉』了『揉』臉頰,他趕緊努力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這兩人,救了一個,卻墮落了一個。
「嘎嘎,易大哥,你莫非跟我一樣,睡過的女人無數,卻沒有一個是雛的?」野人大笑道,想必如此便多少可以掩飾住內心的一絲傷感。
聞言,易並沒有答話,而是沉默了一陣子,嘆道︰「一個非雛的女人,把我也變成了非雛,同時也是把我傷得最深的女人;而非雛的我,後來也把一個雛女變成了非雛,同時我也害了她一生……」
看似樂天知命的易,沉重起來,似乎誰也救不了,只有他自己才能救自己。
野人沉默了好半天,道︰「易大哥,我只有你前半部分的經歷,後半部分……沒有。」
此時,兩個平時看似不知愁滋味的男人,現在『露』出了與以往截然不同的一面。
再火爆,再狠毒的女人,也會有溫順的一面;再鐵血,再無情的男人,也會有柔情的一面。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過于被自己深愛、且她也口口聲聲說愛你的女人給欺騙和背叛了,那種滋味……」易面孔微微扭曲,他無法形容那種感覺。
努力壓抑自己的情緒,掃視了藍天語一眼,易才繼續道︰「所以,任何喜歡小語的,我覺得將來會欺騙和背叛他的女人,我都會盡量阻止小語和她們來往。」
「我們現在落到這步田地,在外人看來,是墮落,**,頹廢……這固然跟我們自己本身有關系,但不能說跟以前的感情經歷一點關系都沒有。」
易看著藍天語的眼神,如同一位年長的兄長看著年幼的弟弟,眼底的維護之情顯而易見。
看了一眼可能亦正在傳音聊天的藍天語和樊少皇,野人點頭道︰「嗯,像小語和少皇這種純真、卻至情至『性』的男孩,很容易被那些熟女耍得團團轉。」
「我媽幾乎足不出戶,但當時見到我帶回那個熟女時,我媽只說了一句︰不要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被那個女人給騙了……」
「我當時不以為然,後來……唉,我媽看人還真的很準啊,果真被我現了她……」野人臉上有一絲痛苦之『色』。
「算了,不要再想了,都過去了!」易安慰道,「我們現在不是過得越來越好了嗎?再過個幾年,嗯,不行的話,再過個十幾二十年,誰還記得誰?」
野人點了點頭,看著藍天語和樊少皇,悄悄道︰「不過,易大哥,你不覺得,沒受過傷的男人是永遠不會長大的嗎?」
「長你個頭!」易笑道,「我寧願永遠不長大,你說是不是?」
野人『模』了『模』頭,輕捋雷鷹烏黑的『毛』羽,若有所思地道︰「還真是,搞不好會是一輩子的創傷,難以釋懷啊。嘎嘎,我們的壽元長一些,可以用時間來磨滅掉那些創傷,可普通人能有幾個幾年?幾個十幾、二十年?」
「還是不要那種長大的好!」最後,野人贊同道。
這時,還有不到半個時辰的真空旅行,就可以抵達神州九州中的古州了,藍天語等四人仿佛回光返照,神情竟然都變得輕松了起來,不再那麼痛苦難耐。
「離家快一年了,終于又回來了!」野人眼中有一絲興奮。
「神州……崛起……」藍天語默念,不知道是說神州崛起,還是說他要在神州崛起。
「神州美女,我來了!」易張開雙臂,心底大喊。
「梵鳶,等著我回來!」樊少皇向後方望了一眼,那是森林王國的方向。
正在這時,一股無可匹敵的力量,突然從雷鷹的側面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