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被打擾氣氛,更不想被禽獸打擾氣氛,所以,干脆利索的掛上了。
「媽的!我說不打你偏讓我打!」秦守听到的冰冷的暫時無法接通,抬起手就把手機給砸到了牆上,從手機的四分五裂程度和牆上的痕跡,可以看出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尹政也嚇得一愣,自己做夢呢吧!秦老大還能發這麼大的火?而且是為情事?不可思議。
「我出國的時候還沒事兒呢!這才半年,你就陷進去了!我第一次談的時候也沒這樣啊!看脾氣爆的你吧!」尹政郁悶啊,你心情不好,倒罵起我來了!早知道還不如回來晚點!
「你知道個屁!」秦守瞪著他,又開始一杯杯的灌酒,這句話不光是罵尹政也是在罵自己,一開始只是覺得白小兔好玩,後來卻發現了她是曾經給過自己溫暖的那個人,再後來一點點的慢慢的接近,他卻發現自己每天開始不由自主的想白小兔,想她愛吃的東西,想她身上的氣味,想她笨笨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然後試著牽她,抱她,擁她,吻她,開始有了從未有過的那種感覺。開始認死理,認定人這輩子的緣分的注定,認定白小兔就是自己的那個人。
「哥哥累了,去叫幾個人來」尹政看了看秦守,松了松筋骨,有些疲倦的朝宋三兒說。
宋三兒也不是開良店的,既然這是市里最豪華的夜店,自然少不了坐台小姐,而且等級分的那叫一個鮮明,風程應付客戶的時候,就經常來這兒,一般秦守他們來,宋三兒都會預報干淨的,秦守對這方面有潔癖,其他人怎麼樣他不管,為了應付,他最大的限度是容忍小姐的靠近。
宋三兒看著秦守沒有反對,就招呼人去了,秦守點了支煙,看著尹政不耐煩的問道。
「回家了嗎?!」
尹政解著上衣的扣子,隨意的搖了搖頭,秦守臉色又黑了一格,狠狠地吸了口煙,朝尹政罵道。
「你能不能像個男人點!平時風流成性在外面女人一大堆也就算了!你是有家室的!出差半年回來都不回家看看的?楚韻對你哪里差了?就算是家族聯姻你就讓她一個女人默默承受?」
尹政半天沒說話,誰說他不想回!他想回去快想瘋了!可他生氣啊!那個死女人竟然還跟她那個前男友聯系著,還美曰其名什麼朋友!去他媽的朋友,他尹政才不信分手了還能當朋友!
尹政當然不敢這樣跟秦守說,這樣說了還不歹被他罵死!不一會兒宋三兒就帶著幾個美女進來了,秦守淡漠的看了他們一眼,還不往朝尹政提醒道。
「玩歸玩,別玩過了!沒有女人希望自己的丈夫是公交車!」
這句話把尹政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像是在賭氣似的,其中一個女人摟住秦守腰的時候他竟然沒有躲開,宋三兒看的是目瞪口呆,連忙說道。
「哥!她們絕對都是干干淨淨的!」
秦守表面不動聲色,心里卻在冷笑,到這兒來還能干淨嗎?就算是處子那還不知被多少人教過!女人的手一直不老實,在秦守身上模索著,到處的惹火,宋三兒和尹政相互看了一眼,看來今兒秦老大是被氣得不輕,居然能讓女人吃豆腐到這步了。
那個女人似乎也漸漸大膽起來,秦總沒有像姐妹們說的那樣,葷素不沾的啊!而且身材不是一般的好,月復肌好發達的!女人越想越興奮,說不定自己今天是走大運了,以後前途順暢無比了呢!
從來沒有女人敢如此對待秦守,外加這個女人的撩撥技術好的不得了,秦守竟然被挑起了絲絲火焰,心里竟想著如果這是白小兔該多想,越想火越大,越想越難壓下。
「我出去透透氣!」再待下去秦守覺得自己可能會拽著這個女人把她扔樓下去,跟他們說了聲打開門就走了出去。
秦守倚著牆壁,煙一直未曾離手,眼楮迷離的看著周圍,心思卻全在白小兔那個女人身上,他們現在在哪里?單獨在一起嗎?吃的什麼?玩的什麼,顧辰亦給她的什麼生日禮物,亦或者借著這個生日,他們相互告白了?
秦守還是忍不住想去給白小兔打電話,模索了半天才想起剛剛手機已經被自己摔碎了,不禁抬頭苦笑了起來,卻不成想這一抬頭,倒是看到了自己念叨的那個人兒。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一個包廂走去,秦守卻在一眼就看到了白小兔,那個被顧辰亦牽著的白小兔。
這層的裝飾很華麗,自然要靠燈光照射,所以在這麼遠的距離秦守卻依然可以看見白小兔臉上泛著的淡淡的粉色,以及嘴角幸福的微笑,看到這一幕,秦守心里的魔鬼像是被點燃了一樣,他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別沖動,千萬別喪失理智的跑到白小兔面前丟人現眼,可白小兔的微笑是那麼的扎眼,他們相握著的雙手是那麼的諷刺,秦守這才發現原來自己不僅有心,而且還是顆玻璃般的心,那麼的脆弱,不堪一擊。
秦守一直在洗手間門口等著,在距離他們包間最近的那個洗手間等著,他知道白小兔有個習慣,到了這種地方都會先來上廁所,秦守長的自然不用說,矚目的很,加上有事在女洗手間門口,來來往往的美女趨之若鶩,但秦守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淡,又讓美女們望而卻步,終而選擇繞路。
在秦守點燃第三顆煙的時候,白小兔果然一顛兒一顛兒的跑了過來,看起來心情非常不錯,可當看見洗手間門口倚著的那個人是秦守後,臉色大變,轉身就要逃跑。
「我是怪獸啊!能吃了你啊!你見我就跑!」秦守利索的一伸手拽住白小兔的領子,把她揪了回來。
白小兔看著秦守鐵青的臉色,知道他心情不好,現在不適合惹火他,于是笑嘻嘻的討好似的說道。
「怎麼會,我只是突然不想上了而已!」
「白小兔你就不能多動動腦子,想個好點的借口?!」秦守看著白小兔眉飛色舞的樣子,忽然覺得一陣厭惡,最起碼這笑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包廂里的那個人,上去揪著她的臉蛋,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