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華洛?」白小兔猛的坐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李意珊,雖然知道這個手鏈不便宜,可怎麼也沒想到是施華洛牌子啊!白小兔現在無比的後悔收下了,這可是個大人情的啊!
「是不是秦老師送你的?!」李意珊笑眯眯的靠近,曖昧的挑動的上眼角,「不愧是自己開大公司的,出手就是大方,這款手鏈在國內也超不過幾條啊!」
李意珊越說,白小兔看著手鏈就越覺得不舒服,恨不得現在就插上翅膀給秦守送回去,可想著剛剛秦守威脅自己的模樣,白小兔就忍不住發 ,要是當面給他,很有可能他不僅不會收,自己還會被他退層皮。
李意珊正拿著手鏈端詳,白小兔一把搶了過來,裝進盒子里,提起包就跑了出去,只听李意珊在後面急急忙忙喊道。
「你不會給人家送回去吧!」
白小兔頭也沒回的一口氣跑到了秦守樓下,在樓下轉悠了半天,看著自己手里的鑰匙和禮物,又抬頭看了看秦守窗戶發出的微弱燈光,一鼓作氣的走了進去。
白小兔原本想著是放在他門口,可又怕被人拿走,想來想去還是偷偷潛入他家里,放在明顯的地方,讓他自己發現比較好,白小兔知道,秦守家很大,所以她覺得進去只要自己小心點,就不會被發現。
白小兔思索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拿出鑰匙打開門,把頭伸進去轉了半天肯定秦守沒有在客廳後,才踮著腳走進去,這時候,秦守正在外間的浴室里沖澡,白小兔一邊側耳傾听著浴室的動靜兒,一邊兒就想著把剛剛秦守給自己的這個燙手山芋放在哪里比較好。
小灰似乎發現了客廳里的動靜,昂頭挺胸慢悠悠的走了出來,看見白小兔後,尾巴搖的那叫一個歡快,白小兔現在沒心情搭理它啊!朝它悄悄地揮了揮手,示意它離自己遠點,可小灰又不是俊杰,它是只兔子而已,怎麼會識時務?
白小兔走到哪兒小灰跟到哪兒,不耐煩的時候,還張嘴咬住白小兔的褲腿,扯住不讓她走,滿眼都是在求愛的抱抱,白小兔現在才覺得養寵物是這麼麻煩的一件事兒,恨不得揪住它耳朵,就把它給從窗戶口扔下去。
糾纏了好一會兒的小灰,發現白小兔根本沒有搭理它的意思,它也就懶得再跟著這個瘋子到處逛游了,便有優哉游哉的回到了自己的小房子里,白小兔看著它回到自己的地盤,那叫一個謝天謝地,可還沒謝完,就听到了浴室開門的聲音,這輕輕的一個轉動門鎖的聲音,在白小兔看來,猶如晴天霹靂。
白小兔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最終躲到了一個最不明智的地方,沙發後面,這條路,除非是秦守從浴室出來,直往樓上走,不然他準能發現自己。白小兔心里從如來佛祖到萬能的上帝統統念叨了一遍,果然是有用的,白小兔一轉頭就看到了秦守赤luo著身體往樓上走去。
現在的白小兔想閉眼都難了,那兩瓣qiao臀都快刺瞎她的雙眼了,人類已經無法阻止禽獸前進的腳步了,禽獸月兌了衣服,原來是會變成妖精的,原來禽獸洗完澡是不習慣穿衣服的,原來他連衣冠禽獸都算不上的!
其實想這些白小兔心里都是酸酸的,原來,禽獸的皮那麼好,細皮女敕肉的,讓人想咬一口,而且那身材比例,形容女人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放在禽獸身上再合適不過了,羞愧無比的白小兔看著秦守轉口不見,這才失魂落魄的站起來,除了羨慕就是嫉妒和恨了!為什麼他的看上去,讓人想捏一把?
秦守也不傻,斜眼看了下門口,和窩在小房子前的小灰,只有白小兔來了,小灰才和平時表現的不一樣,就知道家里進來人了,有這兒的鑰匙的,除了自己,也就只有白小兔了,雖然他不知道白小兔為什麼要偷偷模模的進來,但既然她想玩,自己正好也是閑得無聊。
白小兔還傻得到處轉悠,找明顯的地方把禮物放下,絲毫沒有听見樓梯口的聲音,直到看見小灰騰地竄起來,往樓梯口跑去,白小兔才一臉困惑的轉過頭。
白小兔大大咧咧一絲不掛的站在自己面前的秦守,這才覺得自己剛剛是真的想錯了,本以為他是個小白臉,卻不成想還是個肌肉男,看到這樣,白小兔咽了口吐沫,更想咬一口了。
听到白小兔咽唾沫的聲音,秦守笑了,這小呆子竟是個,自己的身材就讓她驚訝到如此地步?
白小兔眼神開始不受控制的往下看去,她發誓,朝頭頂上噌亮的燈泡發誓,她白小兔絕對沒有想到他秦守去了趟臥室,連條褲子也沒穿,沒穿就沒穿吧?可竟然連遮羞的那塊小布料也沒有!他是暴露狂嗎?真是變態到了一定的境界!
「啊…」白小兔已經盯了秦守那個地方好長時間了,只是大腦一直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看著秦守一步步的走下來,她才匆忙的捂住雙眼,嘴里支離破碎的喊道。
「你鬼鬼祟祟的就是想看我沒穿衣服的樣子?!」秦守心情大好,走到白小兔身邊,絲毫不忌諱自己現在的樣子,那叫一個坦然的從容面對。
「禽獸!你變態!」白小兔感覺到了秦守在自己身邊,她緊閉著眼,雙腳猛跺地。
「我要是變態,那你不就是大變態?偷窺我?你若想看說一聲便好嘛!我給你看啊!咱正大光明的看,想看多久就看多久,想看哪兒就看哪兒!」秦守笑眯眯的看著滿臉通紅的白小兔,漸漸靠近,一臉邪魅的說道。
白小兔覺得自己的頭發都要被他嚇得炸起來了,可又不敢放下手,怕看到那個長針眼的東西。
「你去穿衣服啊!」
看著白小兔急的冒汗的模樣,秦守覺得更加有趣了,這小東西還能再好玩一點嗎?
「我在家就習慣這樣了啊!有什麼好穿的,又有外人!」秦守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白小兔听到腦子里,也是越發覺得秦守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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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教授真禽授這個名兒居然也給和諧了!裴兒不想改名,可確實非改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