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種滿足,張敬走進洗手間里,因為已經放好了水,所以洗手間里霧氣蒸騰,視野不太好。
張敬月兌了衣服,光光地躺進浴缸,水溫正合適,這讓張敬舒服地申吟出聲。
這個浴缸對張敬而言,稍稍顯得有點小,不但腿伸不直,而且寬度上也覺得擠。張敬只好把雙臂抬起來,搭在浴缸的邊沿處,這樣能讓他不至于太難受。
「嗯,這是什麼?」張敬突然覺得自己的手踫到了什麼東西,就順手拿起來放在眼前,沒辦法,洗手間里霧氣太大。
這個東西是一個小塑料盒,大小如火柴盒一般,粉紅色的,上面印著玫瑰花的圖案。因為包裝上沒有什麼漢字,只有兩行英文,張敬看不懂,也沒想太多,就給撕開了。其實張敬的英文水平不錯的,這幾年在商場里模爬滾打,逼著他也學到了英語六級,但是包裝表面的那兩行英文他偏偏就沒見過,應該是冷僻單詞。
塑料包裝撕開之後,張敬在里面拿出了一樣軟軟的,半透明的東西。這個東西張敬就不陌生了,前一段時間還在那個a片工作室見過,這是一個避孕套。
「嘿嘿嘿……你這個小色妹……」看著這個避孕套,張敬臉上的表情就了起來,「今天回家還裝得這麼正經,原來是假正經,套子都準備好了?嘿嘿嘿,那我晚上可就不客氣了!」張敬模著自己的下巴,越想越興奮。
「嗯,還挺有品味的。」張敬躺在浴缸里,把玩著這個還是夜光藍、帶顆粒型的避孕套,口水都流出來了,一想到雷純那具讓男人能狂的**,他就恨不得現在就跑出去,把雷純摁倒在沙上。
在極度的意婬中,張敬也沒什麼洗澡的心思了,匆匆用毛巾把自己擦干,就圍著浴巾跑了出來。那個避孕套他塞在腰間,準備給雷純一個所謂的「驚喜」。
張敬出來的時候,正好雷純晚飯也做好了,剛剛把飯菜都端上桌子。
「啊?你怎麼洗得這麼快?」雷純還很奇怪張敬洗澡的度。
「嘿嘿,臭男人臭男人嘛,洗得那麼干淨就不是男人了!」張敬舉起雙手,還一抓一抓的,這就是傳說中抓女乃手的起手勢。
「你干什麼?吃錯了藥了?」雷純皺了皺眉,看到張敬這付色中惡魔的嘴臉,奇怪地問。
「寶貝,你就別裝了!」張敬也不和雷純再廢話,猛地撲到她面前,雙手合圍摟住了雷純的腰。
「啊,你干什麼?救命啊……你瘋了?咯咯……死鬼,你的胡子扎我……哈哈,你別癢我……救命啊,非禮了……」雷純也不知道為什麼張敬突然這麼大膽,一邊掙扎一邊被張敬惹得嬌笑到花枝亂顫,雙手使勁撐著張敬的臉,不讓張敬得趁。
張敬摟著雷純的腰肢,死也不松手,嘴拼命地向雷純的臉上、胸前和腋下湊。一時間,兩個人戲鬧在了一起。
其實雷純今天確實有煩心事,而且還是很煩很煩的事,但是被張敬這一攪,暫時也就拋到了一邊,只顧著打情笑鬧了。本來雷純並沒有多想,只以為張敬和自己鬧一會兒也就算了,可是當張敬把她強行橫抱起來,又進了臥室,又把她重重地壓在床上的時候,她才現張敬是想來真的了。
「不要。」雷純突然使出了全身吃女乃的勁,把張敬推到了一邊,自己綣著腿縮在床的角落里,眼神有點慌。
「嗯?」張敬趴在床的另一邊,也納上悶了,這雷純干什麼一陣風一陣雨的?再這樣下去,非把張敬搞成神經性陽萎不可。
「敬哥,我們……我們不可以這樣!」雷純平常好像很豪放,這時卻表現得比宋妖虎還羞澀,聲音小小的。
「你別告訴我,這個東西你是用來吹氣球的!」張敬把那個避孕套拿了出來,盯著雷純說道。
「啊?快還給我……」看到這個避孕套,雷純臉色立刻就變了,過來劈手就要搶。
「你先告訴我,你帶這東西回家干什麼?」張敬表情怪怪的,把手一晃,沒讓雷純搶回去。
「唉,敬哥,我們還是先吃飯!」雷純倒是沒有堅持要搶回東西,從床上爬下來,穿好拖鞋回到客廳,神情索然地坐在了飯桌旁。
看到雷純這個樣子,張敬知道自己應該是誤會了,這下熱鬧可大了。訕訕地抓幾下頭,也走回客廳,搬了一把椅子,緊挨著雷純坐到她身邊。
「雷純,是不是有什麼麻煩,說來听听,也許我能幫你呢!」這時候張敬是很真誠的。
雷純剛剛吃過一口油菜,听見張敬的話,不由得把筷子放在桌子上。她從身上模出一包煙,給張敬一支,自己也點燃了一支。
「敬哥,你也知道,我是做產品經理的,你手里拿的那個東西,就是我負責運作的產品之一!」
「這個?」張敬斜叼著煙,把那個避孕套又拿在眼前。
「嗯!本來這個產品我一直做得都不錯,銷量雖然不是很大,但是每個月都會有一定量的增長;誰知道從兩個月前,它的銷量突然下滑,上個月全國才走出去了5k(老張注︰k就是千,5k就是5千)。今天我們公司的老總火了,在產品經理級的會上給我下了最後的命令,我如果這個月不能扭轉局面,就要被炒魷魚了!」雷純柳眉深蹙,神情很郁悶。
這番話讓張敬對雷純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他也沒想到,雷純居然在工作上還挺認真的。
「你做產品經理多久了?」張敬沉吟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問雷純。
「三年了吧!我沒在意過,差不多三年!」
「哦……我能不能問問,你的業績怎麼樣?」
對于這個問題,雷純有點奇怪,優雅地吐口煙,抬頭看看張敬,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問這個。
「還可以吧,我對工作不是很在意,業績馬馬虎虎,算不得好,也不算太差!」雷純還是如實回答張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