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雷純看著那一桌子飯菜,已經什麼胃口都沒有了。張敬卻來了精神,操起碗筷,也不管飯菜是不是已經有點涼了,吃得狼吞虎咽,一邊吃還一邊咂著嘴。
「你有辦法,你有辦法對不對?」雷純突然一把抓住了張敬的筷子,盯著他問。
「你說呢?」張敬反正也吃飯了,干脆放下筷子,拿起一根牙簽悠閑地剔起牙來。
「嘻嘻!」雷純眼珠一轉,站起身轉到張敬身邊,笑嘻嘻地幫張敬按摩起肩膀,「敬哥哥,你不會見死不救的,對不對?對不對嘛?」雷純有意無意地將胸部貼上張敬的脖子,聲音甜膩地讓人牙疼。
「看你表現了!」張敬化身為地主老財,干脆倚靠在椅背上,閉上眼楮享受起來。
「敬哥,你看人家對你多好啊,你就說了吧!」雷純狠狠心,干脆一扭身坐到了張敬懷里,摟著他的脖子當潑浪鼓一樣繞圈晃。
張敬這時就是軟玉溫玉抱滿懷,雷純那柔軟熱的身體,還有頂在自己前面的兩座龐大的高峰,讓張敬這個已經好久沒有嘗到肉味的男人心里就像有一百只螞蟻在爬。
「要不,咱們進屋再說?」張敬一只手已經摟在了雷純的腰肢上,觸手的彈力讓張敬欲火燃燒。
「不要啦,你這個小,嘻嘻!」雷純嬌嗔地用手指點一下張敬的腦門,「急什麼嗎?先把你的主意說出來好不好?」
「下去!」張敬聞言突然臉色一正,噌地站了起來。
隨著張敬起身,坐在他懷里的雷純完全沒有思想準備,當場一屁腰就坐在了地板上,差點把腰都扭了。
「哎喲,你瘋了?」雷純撅起朱唇,一只手扶著自己的腰從地上爬起來。
「嘿嘿,小色妹,你真以為我是饑不可待的?你玩我那麼多回,也輪到我玩你一回了!哈哈哈哈!」張敬得意地跟二五八萬似的,仰頭沖著天花板就是一頓狂笑。
「哼,不告訴我算了,我自己也能想出辦法!你把餐桌收拾了,老娘還不侍候你了!」雷純無聊地白了張敬一眼,扶著自己的腰,一扭一扭地回她的臥室去了。
看著雷純關上了自己的房門,張敬的笑聲這才漸漸淡了下來,最後,自己點起一支煙,慢慢地又坐了下來。
關于雷純的事,張敬早就想好了。這種事很常見,尤其在省級代理制下,很多產品經理都容易犯這種錯誤。幾個省級代理商在一起用電話開個踫頭會兒,反正大家的利益是共同的,很容易達成默契,集體減少上貨的量,以此作為要脅,為自己謀取更大的利益。
「你明天放出假消息,就說這個產品下個月要漲價,而且你現在手里貨源也不多了,看看他們什麼反應。如果他們不上當的話,就準備割肉,把價格調低一點,同時故意人為地限制出貨量,給他們一種貨源確實不足的假像!另外,你記住,西瓜從肚里爛,他們既然集體玩花樣,你就一個一個地攻破,不用多,攻破兩家,其他的省代理商就會主動投降。」張敬坐在餐桌邊,音調故意挑得很高,讓臥室里的雷純能听到。
「不用你教,老娘我知道怎麼做!」張敬說完話大概十幾秒後,臥室里傳出雷純不服氣的聲音,只不過張敬沒有看到,此時雷純躺在床上,正自己一個人偷偷地笑呢!
張敬根本沒把雷純的話當回事,吸完一支煙後,嘴里哼著小曲,站起身收拾餐桌。
這晚,張敬睡得很早,因為明天要早點起床,廣告公司那邊還等著他呢!一想到明天就能正式上班了,張敬心里也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滋味,他知道從這一天起,他回家鄉後的新生活才算真真正正地開始了。
第二天,張敬果然起得很早,不到八點就從床上爬起來了,又換上上次雷純幫他買的一套淺色休閑裝。在臥室的鏡子前面照了照,張敬開始佩服雷純的眼光,他穿上這種衣服確實顯得精神狀態非常好,最重要的是,還顯得自己非常年輕,像十**似的,也許還能去泡學生妹呢!嗯,高中生就好了,初中生太小,搞不好會被犯什麼什麼幼女罪的。
從自己的臥室里出來,就看到雷純穿著那件黑色蕾絲花邊的睡衣正在忙著做早點。
雷純看到張敬還愣了一下,那種眼神就像看到一只白噩紀的青蛙!在她的印象里,張敬還是第一次起得這麼早。
「你怎麼了?做噩夢了還是吃錯藥了,怎麼起這麼早?」
張敬沒有回答雷純,事實上他根本就沒听到雷純說話,他現在雙眼直,一個勁地吞口水,目光在雷敬的身體上回來的轉,好像恨不得把雷純扒光的樣子。現在雷純穿的這件睡衣是她新買的,只有兩尺多長,上面低胸下面不到膝蓋,還是半透明的,穿這種東西還不如不穿,分明就是用來引誘男人犯罪的色餌。
「小,你看什麼呢?」雷純很得意地一笑,不但沒怕,還反而把胸挺得更高,一只手也有意無意地把睡衣的一角提高了一些,讓自己那兩條白玉般的大腿露在張敬的眼里。
「小在欣賞人體藝術呢,雷純,你手里有刀嗎?」張敬的眼楮好像已經在雷純的身上生根了。
「刀?沒有,這個行不行?」雷純舉起廚房里炒菜用的鏟子。
「也行,要是我一會兒忍不住想你的話,你可千萬別手軟!」
「那我是鏟你上面呢,還是鏟你的下面呢?」雷純笑到眯起了眼楮,還把鏟子對著張敬的小弟弟的方位比劃了一下。
「你要是不怕鏟子崩卷邊的話,你就鏟我下面!」
「呸,流氓,快點去洗臉,早點都做好了!」雷純的臉上終于還是紅了,嬌嗔地白了張敬一眼。
「早點做好了?是用那鏟子做的嗎?」
「惡心,我先鏟了你的上面!」
「啊……救命啊…………謀殺親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