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對門的房子,就如潘若若如說,早飯都已經做好了。也不算怎麼豐盛,就是幾碗白粥,一盤開花小饅頭,還有幾碟小菜。
看到張敬和雷純也來了,宋妖虎特別開心,急忙起身給這兩位又各盛了一碗粥。
何詩看到張敬,竟然臉紅了一下,低下頭只顧著吃飯,也不說話,好像忘了昨晚的事。
幾個人圍著桌子,先是說說笑笑地吃早飯。張敬也沒有提昨晚的事,只是在吃飯的時候說了幾個笑話,逗得幾位女士差點把粥噴了一桌子。
吃完了飯,宋妖虎很乖巧地收拾桌子,潘若若則十分正式地又把那張報紙拿出來,平鋪在桌子上。
「同志們,為我慶祝吧,我就要成名了!」潘若若的神情很認真,就好像她現在已經是那個什麼終極女生的冠軍了一樣。
「若若,你真地要參加這個終極女生?」雷純笑著問。
「當然了,像我這種天生麗質、美麗絕倫、顛倒眾生的女孩子參賽的話,一定會拿冠軍的!」潘若若說著,還很清高地仰起臉。
「你,你轉過頭……轉一下頭,看後面!」突然,這時候,張敬指了指潘若若的後面對她說道。
「啊?後面?我後面怎麼了?」潘若若看張敬的表情很怪,還以為是自己的儀容上出了什麼問題,下意識地轉過頭向後望去。
「嘔……嘔嘔…………」
潘若若剛轉過頭,就听到張敬故意裝出來的干嘔聲,張敬裝得很像,還很痛苦。
「噗……哈哈哈……」雷純當場嬌笑起來,這一次連一向很嚴肅的何詩也沒忍住,稍稍偏過頭,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你,你這個臭流氓……我殺了你……」潘若若氣得柳眉倒豎,噌地就站了起來,要和張敬拼命。
「敬哥,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剛從廚房里走出來的宋妖虎不知道生了什麼,只看到張敬在干嘔,還以為她做的早飯出了什麼問題。
「好了好了,呵呵,若若,你別和他生氣,他就是這德性!」雷純一邊掩不住笑,一邊拉住暴走的潘若若,讓她坐回椅子上,「你啊,就不能正經一點,人家若若說的是正事!」雷純又回手嗔怪地輕輕打了張敬一下。
「哼,你看著吧,我一定是冠軍!」潘若若的眼楮還在惡狠狠地盯著張敬。
「我看未必!」張敬收起嘔像無所謂地攤攤手,又吊兒郎當地模出一支煙煙叼在嘴上,點著火。
「為什麼啊?敬哥,若若這麼漂亮,而且你不知道,若若唱歌跳舞全都很厲害的!」宋妖虎也坐了下來,天真地問張敬。
「那,你們看看……」張敬抽了一口煙,用手指重重地點了點桌上的報紙,「這個選秀節目如果是一個游戲,那麼這個游戲的規則你們都弄明白了嗎?比賽有幾輪?都是什麼環節?有哪些評委?評委的愛好取向又是什麼?會有什麼樣的對手?怎麼評分?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就敢說潘若若一定當冠軍?」
「啊……,是啊!」听到張敬的話,雷純恍然大悟,伸手就把報紙拿了過來,再次仔細地看著,「若若,你都弄清楚了嗎?我听說這種選秀節目很復雜的!」
「嗯,若若,我也覺得你還是謹慎一點的好!」何詩居然也輕輕地點了點頭,她還是第一次站在了張敬的這一邊。
「啊?這個……這麼,這麼麻煩?」潘若若听大家這麼說,也迷惑了起來。
「若若,別這樣啦,我相信你的!」宋妖虎不懂這里面的事,只是看到潘若若有點難受,就給她打氣。
「若若,其實如果你真想拿這個冠軍的話,你需要去找一個懂娛樂圈的人,幫你操作這件事。」雷純的眼楮盯在報紙上,嘴里自言自語地說。
「可是我去哪里找啊?」潘若若急了,她本來還以為這個冠軍就是煮熟的鴨子,可是現在好像要飛。
「你別急,慢慢找,一定能找到!」何詩也不忍看到潘若若這樣,拉起她一只手,輕聲安慰她道。
大家都沉默了起來,每一個人都在想幫潘若若想主意,誰也不想讓本來已經熱情高漲的潘若若再失望一次,這次的終極女生對潘若若而言,確實是一次很難得的機會。正如她自己所說,如果在節目中能月兌穎而出,她的明星夢絕不再是遙不可及。
慢慢地,不知道是不是有默契,四個女人的目光都聚在了張敬的身上。尤其是潘若若,她望向張敬的眼神還很復雜、很猶豫,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開口問問這個「臭流氓」,不過她有一種潛意識,張敬應該可以幫到她。
張敬自己悠哉悠哉地抽著煙,五個人里,只有他並不為這件事著急,還一付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模樣。
「嗯?你們,你們都看著我干什麼?」一支煙抽剩半支的時候,張敬才現,四個女人八只眼楮都在很緊張地盯著他看,好像要集體**他。
「敬哥,你說實話,你是不是能幫到若若?」雷純也知道別人不方便問,只好由她來開口中。
「我?你開什麼玩笑,我哪懂什麼娛樂操作啊?你看我像在娛樂圈混過的人嗎?」張敬無比奇怪地望著雷純,就好像雷純的臉上開了一朵喇叭花。
張敬的話音一落,宋妖虎、何詩、潘若若的臉上都浮現出很失望的神情,也都無奈地低下頭。只有雷純,她還在盯著張敬看,半晌,突然很嬌媚地笑了一下。
「敬哥,人家知道你有辦法嘛,你就別騙人了。你幫幫若若好不好?好不好嘛,求求你了!」雷純竟然當著三個姐妹的面,拉起張敬的手撒起嬌來。
潘若若等人看到眼前的情景立刻大愕,她們沒想到雷純會這麼做,更沒想到張敬也許真的有辦法,為此,潘若若對雷純還有一點感動,她以為雷純是為了她而稍稍地犧牲一下色相。
「你少來,說別的沒用,我說沒辦法就沒辦法,你用美人計也不行!」張敬已經習慣了雷純這一套,甩開她的手,還故意離她坐遠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