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女人佔了雷純的床,雷純和宋妖虎又都不願意和醉鬼睡一起。最後,雷純和宋妖虎以兩票比一票的絕對優勢,一致裁定今晚張敬睡客廳沙,她們兩個去張敬的小床上擠一晚。
張敬當然提出嚴正抗議,不過抗議無效,雷純和宋妖虎先搶進他的臥室里,扔出來一個枕頭,就把臥室門緊緊關上,比防狼還小心。
張敬哭喪著臉,只能自嘆命歹,抱著枕頭往沙上一歪,透過客廳的窗子數著天上的星星,反正沒多久,也睡過去了。
不知道讀者兄弟們試沒試過睡沙是什麼感覺,反正張敬的感覺不好,第二天早晨醒來之後現自己落枕了,脖子不會動了,連說話頸椎都痛得要命。
「哎喲,救命啊!」張敬一只手捂著脖子,躺在沙上直哼哼。
「怎麼了,怎麼了?」雷純醒得比張敬早一點,正在廚房做早餐呢,听到張敬喊痛,急忙跑出來看看。
「你少裝得這麼有正義感,還不就是你,雷純,我有一天要是死了,也得死你手上!」想起自己落枕的原因,張敬就氣不打一處來,脖子不能動,就斜著眼看雷純。
「呵,咯咯咯……」看到張敬的糗樣,雷純忍不住嬌笑出聲。
「敬哥怎麼了?」宋妖虎從張敬臥室里走出來,她也是才起床,身上還穿著睡衣呢!
「小虎,我中招了,你快來給我按按!」張敬聞言忍著痛,喊宋妖虎過來。
「小虎,你快幫他按幾下,我去把早餐做完!」說著,雷純一轉身又回廚房去了。
宋妖虎可愛地一路碎步跑過來,坐在沙上,小心地把張敬的頭抬起來,放在自己的**上。
「敬哥哦,我幫你按幾下,治落枕我最在行,祖傳的!」
「是嗎?祖傳的?那你快按按!」張敬枕著宋妖虎的腿,又軟又暖,鼻子里鑽進一縷縷的處女芬芳,臉上還露出很享受的神情。
「好,敬哥,你放心,一點都不痛的!」宋妖虎就像哄小朋友一樣安慰著張敬,兩只手輕輕地按在張敬的脖子上,突然向右側一擰。
「喀喀……喀……」
「啊…………」張敬在宋妖虎的**上出最淒慘的嚎叫聲,人「愣」一下就坐了起來,痛得臉上黃豆似的汗珠一顆顆地向外冒。
「小虎,你是要謀殺嗎?」張敬扭過頭,瞪著宋妖虎,扯著脖子就怒吼道。
「又怎麼了?」雷純拎著鍋鏟又跑了出來,緊張地看著張敬,不知道生了什麼事。
「嘻嘻嘻!」宋妖虎皺著小鼻子,沖張敬很可愛地笑了笑,「敬哥,你的脖子還痛嗎?」
「怎麼不痛?剛才差點斷掉了,你這個小瘋子,你…………哎?好像,好像真得好了!」張敬又吼了一半,突然間感覺自己的脖子能動了,愣愣地扭了扭脖子,真不是那麼痛了。
「怎麼樣,我家祖傳的辦法還行吧?」宋妖虎好像立了多大的功似的,晃晃小腦袋,得意地說。
「嗯,確實有一套,就是治的時候太痛了!」張敬擦擦額頭,好家伙,汗水把袖子都打濕了。
「好了,不痛就行了,小虎把餐子擺上,我們吃飯!」雷純好笑地搖搖頭,轉身回廚房拿早餐去了。
等張敬和宋妖虎都洗漱完,坐在餐桌旁準備吃早餐的時候,張敬突然想起一件事。
「哎?那個女人呢?她還沒起來呢?壞了,是不是睡死過去了?」張敬拿著筷子,自言自語地。
「睡死你個頭,快點吃吧,死鬼!」雷純嬌嗔著白了張敬一眼,伸筷子夾一根油條放在張敬面前的小餐碟里,「人家早就起床了,都走了一個小時了!」
「哦,這樣啊!」張敬听到雷純的話,興趣索然,好像還很遺憾。
這時雷純那雙性感的大眼楮轉了兩圈,突然把身子探向張敬,盯著張敬的眼楮,神情不善。
「說,死鬼,昨晚你有沒有趁我不注意,跑到人家的臥室里去?說!」雷純用威脅的語氣問張敬,眼楮還眯成一條縫,縫里閃著寒光。
「雷純,你別把我當成那種很隨便的男人。」張敬無聊地翻翻白眼,然後慢條斯理地吃一口油條,「當然…………有了!」
「啊……死鬼,我殺了你!」雷純頓時蹦了起來,撲向張敬就開打。
「哈哈哈哈!」張敬大笑著,彎下腰捂住自己的頭。
三個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地吃過一頓早飯,就一起上班去了。其實現在什麼業務都沒有,三個人在辦公
聊之極,張敬也不願意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呆著,就走純、宋妖虎兩個美女扯皮玩。
一上午時間很容易就過去,更何況張敬、雷純和宋妖虎三個人都是懶蟲,上班的時候就已經是上午九點了,沒多久就到了中午休息時間。
「敬哥,我今天實在是不想回家了,來來回回地多累啊!要不我們今天就在公司吃午飯,好不好嘛?」宋妖虎可憐兮兮地哀求著張敬。
「嗯,好吧,看在你早上幫我治脖子的份上,中午就在公司吃好了!」張敬話一說完,表情又閃爍了兩下,「不過呢……嘿嘿,你得讓我啵一下。」說完,張敬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宋妖虎光滑細女敕的粉臉上親了一口,親完之後,轉身撒腿就跑。
「敬哥,你真討厭……」宋妖虎臉都羞紅了,原地跺腳。
「死鬼,你個!」雷純也沒好氣地嬌聲罵道。
「哈哈……你們等著,我去給你們買午飯!」張敬大笑著推開公司的門出去了。
本來在唯思大廈的四樓就有一個小食堂,專門為這棟大廈里的白領人士們準備的,但是伙食不太好,頓頓都是青菜豆腐,除了想減肥或者洗胃之外,沒人想吃那東西。張敬也覺得好多天沒開葷了,應該吃頓好的,就走出唯思大廈,想著找一家飯店買點好吃的。
穿過一條大街,又轉過一個十字路口,張敬才看到街邊有一個吉菜館。
「嗯,東北菜,也不錯哦,今天中午就吃這個了!」張敬看著那家吉菜館,嘴里喃喃兩聲,抬腳就向那家菜館走去。
「你不許跑!」
這家菜館的東側,有一個小胡同,張敬剛剛走到這個小胡同口的時候,突然听到從胡同里傳出一個很熟悉的聲音,接著胡同里就躥出一個黑影,沒頭沒腦地就撞向了張敬。
張敬根本來不及反應,他只是正常走路,哪成想就會有人半路殺出來撞他,結果那條黑影就和張敬結結實實地撞在了一起。
「哎喲!」張敬大叫一聲,仰天躺在了人行道上。
張敬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麼這麼倒霉,早上落枕,中午又被路人撞倒。不過倒下的不止張敬,那個突然從胡同里躥出來的人,也趴下了。
兩個人剛倒下,只見從胡同里就又躥出來一個人,跑過來一下子就按住了撞倒張敬的那個冒失鬼。
「你再跑,我看你還能往哪里跑!」
「啊?是你?」張敬躺在地上,雙手支起上半身,看著從胡同里後出來的人愣住了。
「啊?怎麼是你?」後出來的人死死地按住撞倒張敬的人,看著張敬也愣住了。
那個從胡同里後出來的人就是張敬的新房客,就是那個服飾怪異,思想前衛又冷酷的女人。
「你這是…………哦,是你?」張敬本來想禮節性地問一下她在做什麼,不過他馬上又認出了那個第一個從胡同里躥出來,把他撞倒的人,這個人就是張敬在市里曾經遇到的那個小偷。當時張敬、雷純、宋妖虎和徐妮去市做交互式調查,張敬在隻果貨架處想找人做談話,結果卻遇到了這麼個小偷。
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是張敬當時和那個小偷面對面,對那個小偷的印象非常深,再加上張敬本來就比普通人的記憶力好,所以到今天再次遇到,還是能清楚地記得。
這下子,張敬就全明白了。肯定是這個小偷又行為不檢,想偷人家女孩子的東西,結果被人家抓個正著,見勢不妙撒腿開溜,卻撞到張敬,又被人家抓住。
「好好,抓得好,抓得好!」張敬從地上爬起來,沖那個女人豎起大拇指,「你抓得好啊,這個家伙是個慣偷,一定要把他送到派出所去。」
「啊?」听到張敬的話,女人一愣,看看張敬,又看看手里的小偷,「哦……對對,我現在就送他去派出所!」說完話,女人很凶悍地把地上的小偷拉起來,推著他就要走。
「哎哎!」張敬突然快走兩步,伸開雙臂攔在女人的面前,「不行,你自己不行。這種無恥的慣犯很危險的,你一個女孩子萬一送賊不成,反被賊傷就不好了。這樣吧,我雖然很忙,但是作為一個男人,絕不會看見女孩子危險還不管的,我幫你送他去派出所。你放心,有我在,他絕對耍不了什麼花樣!」張敬說著,就很有英雄氣概地拍起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