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若若回來也不行啊,始終要有一個宣傳制作的團隊才行啊!若若啊若若,你在哪啊?你想沒想我啊,我想你了,我現在好難啊!」想起潘若若,張敬的眼前就浮現出了那張幾乎完美無暇的粉臉,還有那次欲火高熾的激情。
「叮鈴鈴……鈴鈴……」
突然,張敬正胡思亂想呢,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張敬拿過來,沒趣地放在耳邊。
「喂,誰啊?」張敬有氣無力的,像快死了一樣。
「小張啊,你怎麼了?病了?」電話里傳出郭主任關心的聲音。
「啊?郭大哥?」張敬 愣一下再次坐起,腦子里轉瞬間想了幾個郭主任給他打電話的原因,其中有一個是他最希望得到的,他開始向上帝祈禱。
「是啊,小張你不要緊吧!」
「啊?沒事沒事,呵呵!郭大哥你有什麼事啊?」張敬說得很親熱。
「是這樣的,我想問你,你是不是真得很想賣你的傘?」
「當然了,這批貨已經在我手里,我非賣不可。只是宣傳問題,我始終想不出辦法。」張敬刻意重復了一次自己的難處,他有一種預感,郭主任能幫他。
「好吧!小張,我就幫你一次!」果不出張敬所料,郭主任用很重的語氣向張敬承諾。
張敬這時都要樂開花了,沒想到上帝還挺靈了,張敬有了一種沖動,明天就找個教堂去做洗禮。
「郭大哥,你不是和我開玩笑吧,你不是已經離開堅冰了嗎?」張敬帶著一點興奮,繼續問郭主任。
「是啊,我是離開堅冰了,但是我還有自己的小組啊!其實我當初去堅冰是帶著自己的團隊過去的,就是你當初拍廣告時的那票兄弟,這個廣告小組是我私人的,我去堅冰只是為了業務能多些而已。嗨,其實我這次一是想幫你,二來也是為兄弟考慮,我離開堅冰後,兄弟們一直就閑著,這閑時間太長總不是回事!」郭主任很肯切,說得也很真誠。
「真的?」張敬差點就在床上翻跟頭了,這就叫天意吧,缺什麼來什麼了,「郭大哥,什麼也不說了,以後有什麼用著小弟的,你直管開口。」
「呵呵,一定不會客氣的。對了,小張啊,你要用我們做什麼呢?」郭主任也是工作狂,什麼事都要先想著工作。
「一時半會兒說不清,這樣吧,郭大哥你明天等我電話,我們聚一下,我把事情詳細地和你說說!郭大哥,這次我們會挑戰皇泰,要是成功了,我包你的小組能自己開公司了,哈哈!」
「呵呵,希望如此吧。好了,你休息吧,我明天等你電話!」
「ok,ok,
掛了電話張敬興奮得睡不著覺了,有了郭主任這個意外的援助,張敬知道,自己的計劃一定會水到渠成了。東風都有了,還有什麼不能成功的?
懷著一顆激動的心,張敬閉上了眼楮,準備再去調戲一下周公的老婆。但是這種心情下,張敬還真就不容易睡著,過了足足一個多小時,張敬才總算是有了一點睡意。
「叮鈴鈴……鈴鈴……」
眼看著張敬就要睡著了,床頭的手機又響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不讓張敬睡覺。張敬模到手機,慵懶地放在耳側。
「喂,誰啊?」張敬還是那個語氣,不死不活的。
「咳咳,張,張,張先生啊?你,你沒睡呢?」電話里的居然是呂巫的聲音,而且顯得很緊張。
「啊?呂巫啊?你什麼事啊?」張敬閉著眼打電話。
「哦……咳,張先生,你現在,現在有空嗎?你能來我這里一下嗎?」
「嗯?」張敬突然睜開眼楮,「去你那里?干什麼?」
「咳咳,張先生,你來了以後再說吧!」這是呂巫最後一句話,說完她就把電話掛斷了。
「嗯?搞什麼鬼?」張敬納悶地望著自己的手機,心里莫名其妙的,看看表,晚上九點多了,呂巫找自己能有什麼事?
琢磨半天,張敬自詡聰明絕頂也想不出緣由,猶豫一會兒,還是下了床,輕輕地推開門來到客廳里。
客廳里一片漆黑,靜悄悄的,雷純和宋妖虎已經在臥室里睡著了。這樣更好,免得張敬被她們盤問深更半夜出門的原因。
張敬躡著手腳,像小偷似的模到門口,輕輕地打開門走了出去,反手鎖門前又把家里鑰匙拿在手中,免得回不來了。
走到對門的房門前,張敬抬起手正想敲門,突然現這房門根本就沒鎖。張敬有點意外,伸手把門
看到里面也是一片漆黑,側身鑽進去,回手又關好了
「呂巫,呂巫?」張敬小聲地叫了兩聲,可是沒有人回答她。
張敬突然覺得這種情景很熟悉,腦子里恍然一亮,覺得自己現在就在市賓館,那個在房間里等自己的,是****的潘若若。
站在門口,張敬小月復熱,口舌干,他意識要不好,自己不能再進去了,回家才是上上之計。張敬並不是突然變成了正人君子,他有一個原則,這個原則是曾經留去的,那就是不佔自己客戶的便宜。現在呂家就是自己的客戶,如果呂巫也像潘若若那樣月兌光了在里面等自己,那就壞了規矩了。
張敬轉過身,手握住了門把手,就準備要走。
「張先生,怎麼要走呢?」張敬的身後突然傳來呂巫的聲音,幽幽靜靜的。
「哦……」張敬當時汗就下來了,他在男女關系上一向定力不夠。
「張先生,你跟我來!」
黑暗中,張敬只覺得一只溫潤光滑的手牽住了自己的手,然後就帶著自己向臥室里走去。張敬此時就像一個機械人,完全是僵硬地跟隨著。
進了臥室,因為有窗子,窗子外面有月光和星光灑進,張敬看到了呂巫的那張粉臉。呂巫仰著頭,眼楮里仿佛也有星光,盯著張敬一眨一眨的。
「張先生,謝謝你為我家做這麼多事,我知道,你本不應該做的!」呂巫很平靜地對張敬說,可是張敬卻明明感覺到,呂巫牽著自己的手正在大量地冒汗。
「呂巫,你叫我來,就是說這個?」話一出口,張敬就後悔了,這話說得不對啊,太容易讓人誤會。
「張先生,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沒有什麼可以報答你的,除了我自己!」呂巫的臉在月光下也能看出來紅了,她的聲音變得很小,說完就把張敬牽到了床邊,她先坐下,然後又拉著張敬一起坐下來。
「呂巫,你听我說,我…………」張敬說不下去了,因為被呂巫吻上了唇。
呂巫的唇有點涼,但是很濕很軟,這讓張敬的欲火開始燃燒。
「不可以!」張敬猛地大喊一聲,然後就有點暴力地推開了纏在自己身上的呂巫。
「張先生……」呂巫的大眼楮睜得很圓,她愣住了。
「呂巫,我為你家做事是為了自己要賺錢,並不是單純地幫助你,你不需要這樣!」張敬雙手很大力地搓著臉,讓自己保持鎮定。
「張先生,你是不是以為我在沙龍做事,而且一直穿得很招搖,就覺得我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呂巫的臉色突然蒼白。
「沒有,呂巫,你不要這麼想!沒什麼事,我走了!」張敬也不細解釋,掉頭就走,否則的話,再呆下去張敬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堅持住原則。
其實張敬這種原則是很有道理的,如果你和你的客戶有了不正當的關系,那麼在做事的時候,你就會分心,你就會考慮很多其實不必考慮的事,這對工作將造成很大的影響。雖然張敬很色,喜歡美女,但是在工作與女人之間,他還是很有立場的。最起碼,在北京的時候,張敬再怎麼鬼混,也沒有因為女人耽誤過工作,一次都沒有。
張敬沖出呂巫的臥室,再沖出這個房子,回到自己家門前,把鑰匙模出來就要開門。可是開了幾下後,張敬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大的錯誤,他出門的時候,黑暗中拿錯鑰匙了,現在手里的這串是呂曉毅的工廠鑰匙,呂曉毅一時馬虎,丟在雷純這里的。
「為什麼這麼玩我?」張敬看著手里的鑰匙,第一時間就開始編故事,編一個能讓雷純接受的,自己之所以會半夜三更跑出去的故事。
「咚咚咚!」琢磨了半天,張敬才總算編一個自己感覺還可以的,這才讓自己鎮定下來,抬手敲門。
可能是雷純和宋妖虎睡得太熟了,張敬敲了半天門,才听到房子里傳出雷純嘟嘟囓囓的聲音。
門開了,雷純揉著睡眼看了張敬一眼。
「是你啊,死鬼!」
「哦,是啊,那個……」
「快點進來吧!」雷純打斷張敬的話,一把將他先扯進來,然後又門關嚴。
「其實,我……」進客廳之後,張敬讓自己微笑,再次開口準備解釋。
「快點睡覺吧,明天不是還要早點起來做事嘛!」雷純根本不听張敬解釋,自己就向臥室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