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這麼好的姐妹,居然,居然變成這樣,我難受嗎?」張敬大聲地嘟囓著,舉起酒瓶又開始灌。
「喂,你快別喝了,會出人命的!」
「張敬,你給我放下!」
潘若若和雷純見狀急忙又上來開始搶。這個時候,還坐在桌位上的何詩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微微一笑,也不著急了,自己拿起筷子開始吃菜。宋妖虎坐不住了,站起來看著張敬,一雙小粉拳握得很緊,急得快哭了。
「我不放下,你們,你們兩個不,不合好,我就不放下!」張敬畢竟是男人,男人總是有力量的嘛!他要是不想放下酒瓶,除非何詩上來搶,否則憑雷純和潘若若還真搶不到。
「好了,我們合好,我們兩個是好姐妹,你快別喝了!」雷純突然摟住潘若若,臉上又是緊張又是認真地對張敬說。
「對對對,我們本來就是好姐妹,非常好,很好!」潘若若也反應過來了,也摟住雷純,顯得非常親熱的樣子。
「我不信,你們,你們騙我,你們兩個,兩個誓!」張敬瞪著眼楮喊道。
「好好,我們誓,我們誓!」
「對,我們誓,一直都是好姐妹!」
兩個女人已經徹底慌了,別說讓她們誓,就是讓她們去死,這時候也不會猶豫的。
「嗯,這還差不多!」張敬這才點點頭,嘿嘿笑了起來。
「你快給我吧!」
雷純看張敬沒有提防了,趁機突然出手,猛地搶向張敬手里的酒瓶。
張敬確實沒料到雷純度這麼快,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只能下意識地縮手。
結果,張敬還是縮晚了,雷純一把就抓住了他的酒瓶。不過雷純也是倉皇出手,沒有個準頭,酒瓶也沒有抓住。頓時那個酒瓶在雷純和張敬的爭奪下,月兌手飛出,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飛向了正緊張地觀注局勢的宋妖虎。
宋妖虎也沒有什麼準備,酒瓶的度又很快,她只來得及偏了一,躲過頭部,酒瓶砸在了她的前胸上。
張敬的這個酒瓶是敞口型的,酒瓶在宋妖虎的胸前撞了一下,里面的酒就潑了出來,全潑到了宋妖虎的臉上。然後酒瓶就掉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張敬本來很緊張酒瓶被搶的事,但是看到酒瓶摔碎了,臉上又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你個死鬼啊,你不要命了,這麼個喝法?」雷純沒多想,只是看到張敬沒酒喝了,這才放下心來,嬌嗔著捶了張敬兩拳。
「是啊,你怎麼這樣啊?下次不和你喝酒了,你耍酒瘋的!」潘若若也埋怨地說。
「嘿嘿,對不起嘛,我保證下次再也不喝多了。主要是看到你們兩個合好了,我心里比什麼都高興,嘿嘿!」張敬臉上笑開了花。
听到張敬的話,雷純和潘若若都是滿臉的無奈,相互看了看,忍不住都失笑出聲。
「哎?這酒怎麼沒味啊?」
就在張敬準備帶著雷純和潘若若回到酒桌,正式開飯的時候,一直站在座位旁,剛剛被酒潑了一臉的宋妖虎奇怪地自言自語著。
「嗯?」
听到宋妖虎的話,雷純和潘若若都愣了一下,疑惑地望向宋妖虎。
宋妖虎這時手里拿著一塊紙巾,本來是想把臉擦干淨的,可是擦了兩下就現,這紙巾上的酒根本沒有酒味。
「這是什麼酒?怎麼像水一樣!」宋妖虎傻傻地還舌忝了一下紙巾。
潘若若和雷純再次互相對視一眼,兩個人都立刻想到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她們被涮了。潘若若神情一冷,大步走到宋妖虎旁邊,順手拎起一塊紙巾,好像是幫宋妖虎擦臉,只不過擦了兩下後,她也把紙巾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咳咳,那個,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們先吃,我馬上回來!」張敬這時突然模模鼻子,轉身就向包房外走。
「你給我回來!」雷純連看都沒看張敬一眼,只是一回手,就抓住了張敬的衣領。
潘若若又蹲下來,用紙巾沾著地上碎酒瓶里的液體,再次嗅了嗅。
「小純,那酒瓶是水!」潘若若猛地站了起來,指向張敬向雷純嬌喊道。
「死鬼,你要死啦,敢耍我們!」雷純氣得七竅生煙,柳眉倒豎,抓過張敬就是一頓暴捶。
潘若若也氣沖沖地過來了,按著張敬,和雷純一起實施家庭暴力。
「啊……救命啊……要殺人了……」張敬蹲在地上,大聲地慘叫起來。
話說,就在張敬帶著四個美女在太平酒莊
罵俏的時候,在大石街體驗中心附近的一段街頭上,姑娘,每一個人手里都拎著一個小桔燈。她們一臉的茫然,四處地望著,想找到那個會講韓國故事的男人。
張敬五個人吃飽喝足,各回各家,舒舒服服地一覺睡到大天亮。不過有一件事讓張敬很高興,那就是雷純和潘若若之間確實親熱了很多,好像恢復了曾經的感情,那一層薄薄的隔膜在談笑間化為烏有。當然,是真地化為烏有,還是被她們埋在心里的更深處,這個張敬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張敬很晚才起床,要不是雷純實在等不及了,闖進他的臥室,把他的被子扔到了地上,張敬還不起來呢!
「啊……你干什麼?我還沒睡足呢……」張敬趴在床上,抱著自己的枕頭,迷迷糊糊地說。
「死鬼,再睡就到中午了!你快點起來!」雷純也不客氣,嬌嗔地一邊說著,一邊伏去拉張敬。
「不要啊……再讓我睡一會兒……」張敬在床上就像一條死狗,雷純使盡力氣也拉不起來。
「你再不起來,我就潑冷水了!」雷純叉著腰,氣喘吁吁地站在張敬床邊警告道。
「你潑吧……潑吧……把我從沉迷的夢中叫醒,再去擁抱一個美好的明天……comeaBy!」張敬連眼楮都.T話。
「好,我去端水!」雷純看樣子是要玩真的,轉身就要走。
「嘿嘿嘿,不要嗎?我的小寶貝!」張敬騰地一下蹦了起來,在後面摟住了雷純,頭靠在她的後頸上,聞著雷純身上的女人香。
「咯咯,討厭!」雷純破顏為笑,輕輕地打了張敬一下。
在雷純的催促下,張敬才穿好了衣服,在洗手間里洗漱。雷純幫張敬拿毛巾,又幫張敬拿牙具。宋妖虎左右無聊,就把電視打開了,這時候電視也沒什麼好看的,她就不停地調換頻道。
張敬刷完牙,洗完臉,伸手去拿雷純手里的毛巾,還向雷純擠擠眼楮。
「啊……」
就在這個時候,客廳里看電視的宋妖虎出一聲尖叫,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張敬和雷純被宋妖虎嚇一跑,急忙從洗手間里跑出來,看到宋妖虎坐在沙上,一只手指著電視,兩只眼楮瞪得溜圓。
「小虎,你怎麼了?」雷純緊張地問。
「小純,敬哥,你們快來看,快來!」宋妖虎使勁向雷純和張敬招手,指著電視的手不停地點著。
「什麼啊?」張敬嫌宋妖虎大驚小怪,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不過還是走過去,望向電視,雷純也跟在張敬身後。
不過張敬和雷純還是晚了一步,等他們看的時候,電視里已經開始播天氣預報了。
「到底怎麼回事?」雷純只好問宋妖虎。
「電視里剛才,剛才放了一個廣告,你們猜是什麼的廣告?」宋妖虎激動地瞪著雷純和張敬。
「切,現在的電視里,恨不得放一集電視劇插八個廣告,鬼知道剛才放的是什麼廣告!」張敬無聊地說著,然後拎過外套穿在自己身上。
「不是啊,敬哥,剛才電視里是天外天太陽傘的廣告啊!我看了,那個廣告的下面寫的銷售地址,就是我們體驗中心對面的那個!」宋妖虎急了,站起身扯住張敬對他說。
「啊?」
「什麼?」
听到宋妖虎的話,張敬和雷純都愣了一下。雷純是沒想到宋妖虎說的是天外天,而張敬是奇怪皇泰的作法。太陽傘這東西除非像張敬那麼賣,否則的話賺不了幾個錢,而且畢竟銷量有限,基本上來說,這種東西上電視做廣告的話得不償失。
「小虎,那廣告還說什麼了?」雷純認真地問宋妖虎。
「廣告說他們有什麼店慶,有什麼優惠大酬賓,還要什麼明星演藝、大抽獎,反正好多啦,我一時也沒記住!」
「哼哼!」張敬這時冷笑了兩聲,向雷純和宋妖虎一招手,示意她們一起上班了,「這個畢茂山真會玩,看我們有一個潘若若,他們就玩什麼演藝酬賓大抽獎。」
「那怎麼辦?」雷純跟著張敬到門口,一邊換鞋一邊問張敬。
宋妖虎急忙關掉電視,也過來換鞋,順便听听張敬的主意。
「怎麼辦?涼拌唄!這是拿錢砸我呢,玩銀彈攻勢?嘿嘿!」張敬神情淡漠,仿佛根本就沒把皇泰的招數當回事,換上鞋就推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