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虎的離開,讓張敬感覺非常地不方便,最起碼,他不能免費搭車上班了。宋妖虎臨走的時候,把寶馬車也開走了,留下來也沒用,張敬和雷純都不會開車。
在這種情況下,張敬突然想到在宇威里面,也許像自己一樣住在市里或遠處的人很多。于是他立刻讓車堂燕做了一個調查,調查結果表明,張敬的想法一點都沒錯。在宇威,上班不用坐車的員工幾乎不足百分之十,其他人都得坐車,除非有對馬拉松長跑感興趣的。
在張敬的策劃下,宇威終于有了自己的職工班車,共十輛大巴,早晚每輛各三班,負責接送住址較遠的員工。
十輛大巴不少錢啊,張敬算過兩個小時呢,車輛購置再加上以後相應產生的燃油、過道,一個月要增加不少支出。所以張敬沒敢張羅得太大,十輛就不少了,他自己拉著雷純揚雷純遠房親屬雷鋒的精神,天天搭最後一班車回家。
這樣一來,張敬和雷純每天到家都會很晚,有時候連買菜都來不及。不過兩個人也無所謂了,買不了菜就出去吃唄,反正現在張大爺有錢。
這一天,張敬和雷純在北環小區外的小食攤吃完飯,互相挽著回家。其實張敬對小食攤並不感冒,甚至有點反感,覺得不是很衛生;可偏偏雷純很喜歡吃小食攤,什麼燒烤,什麼餛飩、酸辣面、芝麻團,今天晚上吃的就是芝麻團,那家的團子做得很入味,香糯可口。
「死鬼,我覺得我們晚上應該干點什麼,不能總是閑呆著,很無聊耶!」雷純倚在張敬身邊,就像一只依人大鳥。
「嘿嘿嘿,我們可以干點大人的事嘛!我早就盼著你這句話了,小心肝!」張敬地低笑著。一只手還在雷純的腰後緩緩向滑落。
「哎呀,不要鬧嘛,人家說的是真的!」雷純嬌嗔著扭動身子。
「我說得也不是假的啊!」張敬就準備無恥到底了。
「哎,死鬼,說真的,我也想好了。現在家里就我們兩個人,要不,我們搬在一起住也好!」雷純把頭垂得很低,在夜色下粉臉紅不紅別人也看不到。反正聲音是很害羞的樣子。
雷純這邊話音剛落,張敬突然站住了腳,整個人僵了一下。
「干什麼?這麼激動?」雷純羞意更濃。還摻雜著一絲幸福。
「不是激動,是可疑。」
「啊?可疑?」雷純頓時愣了一下。
「雷純,後面有人跟著我們,已經跟了一路了,從芝麻團那里一直跟到這!」張敬地聲音壓得小小的。
「什麼?」雷純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要扭頭向後看。
「別看!」張敬突然摟緊雷純,不讓她亂動,「快走,別回頭,就當什麼都不知道,進小區就喊人!」
張敬確實很警惕。現在他和以前不同了,大小是個老總,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會被一些有意黑道財的人盯上。張敬要是一個人的話也就不怕了,但是現在身邊還有一個雷純呢,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雷純點點頭,然後張敬和雷純兩個人就互相摟著,越走越快,幾乎已經成小跑了。向北環小區奔去。
可是張敬感覺身後的那個人也很堅持,自己和雷純走得越快,後面的人就跟得越快。到最後,簡直已經不是跟蹤了,是一種明目彰膽的追趕。
張敬摟著雷純總算是到了北環小區的大門口,這里燈很亮,來往地人也不少,張敬一咬牙,猛地頓住了腳。
「你跟夠了吧?」張敬「剎車」的同時,也轉過身子。沖後面的人大聲問道。
「哎呀!」後面地人光顧著低頭追張敬,也沒注意到張敬會突然站住。張敬剎住車了,這個家伙剎不住了,當場就撞到了張敬的懷里。
張敬也沒想到會這樣,下意識地就抱住了這個人,剛抱到懷里,就感覺一股子幽香向鼻子里躥,同時懷里的人就像無骨一樣,手感非常軟。
「討厭啦,你把人家弄痛了。」那個人撞進張敬懷里後,干脆不出來了,在張敬的懷里扭動了兩下,撒嬌的聲音把人地牙都膩倒了。
「小,小……小姐,你,你貴姓啊?」張敬張大了嘴巴,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不過他的手卻仍然摟住了懷中的人。
「討厭,明知故問,人家姓別女啦,你看我像男人嗎?」
「我不是問你性別,我是問你姓!」
「什麼?問我性?你怎麼這樣啊,一點深沉都沒有,剛見到人家就說這種讓人臉紅的話題!」那個人在張敬懷里扭動的動
越大,身體還有意無意地擦蹭著張敬的某些敏感器官
「這個話題不會讓人臉紅吧?我姓張,這有什麼臉紅地,小姐,你‘姓’感是吧?」
「嘻嘻嘻嘻,你真好玩,帥哥!」張敬懷里的人吃吃地笑了起來,她就像一只無骨之蛆,緊緊地纏在了張敬的身上,兩只手還在張敬的胸膛上亂模。
「嘿嘿,彼此彼此啦!」張敬眯起眼,借著路燈的光望著懷里的人,不過那個人總是低著頭,看不到臉。張敬的兩只手還在那個人的身上捏了一把,這樣才算不吃虧嘛!
「……你們,你們當老娘是空氣嗎?」
終于,站在張敬身邊地雷純再也忍不住了。看著眼前的這場鬧劇,心里奇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張敬居然在她面前,就和另一個女人摟摟抱抱,于是她緊握粉拳,嬌聲大喊了一句。
「啊?」張敬聞言才如夢方醒,差點驚出一身汗,急忙不由分說把懷里的人推開,「你是誰啊?你抱著我干什麼?我告你性騷擾的!」張敬瞪著那個人,聲厲內荏。
被張敬這一推開,張敬和雷純才看清了這個人的臉。不用說了,這是一個女人,也算瓜子臉,皮膚很白,臉上的妝有些濃,不過在晚上看,還算很舒服。讓張敬和雷純驚訝的是這個女人的裝束,雷純自認為遇到張敬前已經很開放了,穿著服飾就算大膽一族了,可是和眼前的女人比,還是自遜一籌。
在這個破破爛爛地北環小區門口,環境與這個女人的穿著完全不搭調,這個女人反倒是像要去參加一個什麼舞會,身上穿地赫然是一套性感的晚禮裝。晚禮裝是粉紅色的,上身低胸**出兩個玉肩,是斜裙,裙子的一角在腳果處,而另一個角卻幾乎露出半個,這讓她有一條白瑩刺目的**幾乎就是完全**著的。
這樣一個女人現在正站在張敬的面前,向張敬妖媚地笑著,還不停地放送著自己的飛眼。
有一些人在這里經過,都在用最驚訝的眼神回望這個女人,只是人家根本不在乎,對那些眼神無比坦然。
「帥哥就是張敬吧?嘻嘻嘻!」女人的氣質和長相雖媚,但是笑聲卻很幼稚。
「咳咳,有話說話,我就是張敬!」張敬用余光掃了一下雷純,只見她粉臉緊繃,所以也只好保持嚴肅。
「是張敬就好,這樣剛才我也不算吃虧!」女人扭動著腰肢,再次靠近張敬,還伸出一只手,在張敬的胸口撫動了一下。
「你到底是什麼人,找敬哥干什麼?」雷純忍不住了,主動話替張敬問那個女人。
陌生女人這時才注意到雷純的存在,扭頭看了看雷純,她神情顯示出她在思考,幾秒鐘後,才眼楮一亮。
「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就是……就是那個雷……雷……雷什麼小姐吧?」陌生女人到底也沒想起雷純的全名。
「我不叫雷什麼,我叫雷純!」雷純強忍著嬌怒,目光是敵視的。
「哎呀,隨便隨便了!」陌生女人揮揮手,好像雷純對她來說沒什麼意義,目光再次投到張敬的臉上,「帥哥,果然長得挺結實的,要不要姐姐再教你幾招啊?」陌生女人的眼神分明就是誘惑男人犯罪的鉤子。
「教幾招?教什麼幾招?」張敬突然感覺這個女人有些眼熟,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以張敬的記憶力,這並不多見。
「嘻嘻嘻,還裝什麼正經,帥哥,你的事已經捅出來了!」陌生女人掩著一種妖異紅色的櫻唇,嬌笑連連。
「死鬼,你給我過來!」雷純的眼神閃爍幾下,突然拉住張敬,扯著就向一邊走了幾步,然後背對著那個女人,「你說,這個是怎麼回事?」雷純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小一點,不過張敬能听出來雷純現在整個人已經成了一個醋壇子。
「我也不知道啊,她是誰啊?我沒見過啊!」張敬苦著臉回答。
「少來,她分明認識你!」
「她還認識你呢,你認識她嗎?」
「哦……」雷純沒聲了。
「嘻嘻嘻!」陌生女人在張敬和雷純的身後又大聲嬌笑幾下,然後伸手指指張敬和雷純,「喂喂,你們兩個有沒有禮貌的?算了算了,告訴你們吧,我姓宋!」
「啊?姓宋?」張敬和雷純同時一愣,一起扭回頭望著那個陌生女人。「是啊,我姓宋,我叫宋妖島!」